(十)舒不舒服? ЯōǔЯōǔwǔásiá(1 / 2)
李行的手掌修长宽大,像一团火,烧得炽热,牢牢扣住她。
舒窈一下动弹不得,时间仿佛定格,她只顾瞪眼,看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似一帧黑白电影的画面,被她的眼神擦过,似一根火柴,点燃他冷清的眼,燃烧无声的欲。
鲜活明亮,栩栩如生。
他俯身在她耳畔,滚烫的唇舌若即若离,抚过她红玉般的耳根,暧昧的氛围与他的鼻息氤氲开来,烘起一股热浪,扫过她的眼角眉梢。
她睫毛轻颤,脸颊绯红,心几乎要跳出去,太近,实在太近。
近到她鼻息之间,全是李行的气息,那淡淡的烟草味与沐浴露的柑橘香缠绕在一起,正如他与她的呼吸,也缠绕在一起。
他还没有穿衣服——尚且赤裸着上身,少年身体热气腾腾,寸寸蓬勃的肌肉与她的身体也近在咫尺。
他目光不紧不慢地打量她,却惹得她后背寒毛卓竖。
舒窈高不清楚,他到底要干嘛,只觉本能地危险。
她抬手想推开他,忽然看见他漆黑幽深的瞳仁前,搭着一缕浓密的黑发,舒窈眼睛又是一亮,她都差点忘了她的目的,干脆就趁现在抓一把下来——
手刚举起,又在空中被扼住。
腿腕才被放开,又被摁住手,舒窈羞愤不已,一个劲叫唤:“爹地,我要去找爹地——”
他阴沉沉地笑,毫不客气地回:“我这有比比机,要不要帮帮大小姐,拨通你爹地,不劳下楼,马上就能说。”
说罢,他从腰间摸出,就要按下频道。
“不要!”舒窈立马阻止,要真让爹地看见这一幕,她真的要羞死。
听见这话,李行的唇弯了下,是一个毫无感情的笑,冷冰冰,偏偏他的气息又那么火热,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像是蛇信扫过,又像星火燎原,激得她自耳尖烫至脖颈,整张脸红霞漫天。
舒窈不甘被他压制,一双腿在他身上又踢又蹬,滑过他坚实肌肉,似一只发怒的小狮子,却是没断N,非但没有半分威慑力,不知踢到何处,倒还惹得李行身体一抖,如神鬼附身,面容骤然Y冷,对她横眉倒竖,抬起一只腿,强行抵住她。
只见他脸庞绷紧,唇线抿直,咬牙切齿:“别乱动。”
她倔强不肯松口:“凭什么听你的!你先放开我!”
她偏不如他愿,百般挣扎,扭来扭去,灵活的似只鱼,这里蹭一下,那里踢一脚,磨磨蹭蹭,处处点火,弄得李行身体僵硬,绷成一根弦,理智更是摇摇欲坠。
“好。”他出一声,心中气笑,忍不住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一点教训,冷冷落字:“喜欢动?待会不要喊停。”
舒窈心底警铃大作,他要干什么!
李行长腿一伸,卡里舒窈作乱的双腿间,卷起蕾丝裙边,修长的手钻进裙中,落在大小姐纤长滢润的大腿上,慢慢地爬动,肆无忌惮地抚摸。
带着薄茧的手指拂起一阵J皮疙瘩,舒窈身子一颤,仿佛僧人入定,一动不动,不可置信地看他——竟然敢胆大妄为到如此程度。
“大小姐不是喜欢动吗?”李行手掌放肆地游移,吐出一口热气:“怎么现在不动了?”
“闭嘴!你给我住口!”他戏谑的嗓音让舒窈恼羞成怒,举起纤纤玉指,抬手就往他颈间,背上一个劲地挠,挠出道道血痕,一张小口,白牙森森,张嘴就咬,狠狠咬他肩头,落下两排血迹斑斑的牙印。
本就是龙精虎猛的少年人,任他再沉稳再冷静,也有一身血气方刚,她那一口落下,自认杀伤力十足,可比之枪林弹雨,刀砍械斗,只是小儿科,过过家,一点不足挂齿。
倒更似挑逗,少年一身血X在身体里沸腾,正如打架,见了血才是兴奋的开始。
他热血沸腾,神经突突直跳,爽过抽大麻。(注①)
“再咬狠点,这点力道怎么够?”李行无所顾忌地笑,她被激怒,又是一口咬下。
李行低哼一声,本只是想给她点教训,让这个眼高于顶的大小姐,知晓什么该惹什么不该惹,却不想有些事,并非谁都能控制,他冷笑,一手扼住她的下巴:“有胆子咬,就要有胆子受。”
“谁…怕谁,啊呀——!”
李行喉头g哑,他伸手摩挲她的大腿,一游移往上,从盈盈一握的腰肢到光滑平坦的小腰,他将裙子堆高至穴口,一只手就这么落在她胸乳处。
她狠,他也狠,在她乳肉之上重重一捏,她如遭电击,浑身一颤。
舒窈眼睁睁看着,硬生生受着,他的手又热又烫,抚摸之间,带起一丝丝电流,酥酥麻麻,从耳根窜到头顶。
一股陌生到极点,也舒服到极点的快慰,伴随着突忽而起的情潮,像一阵汹涌至极的海浪,将她从浇到尾,一会儿便汗流浃背,她不懂,不明白,只觉身子在他手下弓起又放下,嘴巴再不受她控制,发出Jiao吁吁,声音全不似她:“不…不许…乱摸,呜…啊——住手!”
李行不懂解文胸,只知罩住那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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