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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掉在地上的断肢, 剧烈的疼痛让他哭不出声来,睁着眼就失去了意识。
崩溃、恐惧、剧痛。
易鹤野的神经被绷紧成了一根敏感而脆弱的细线, 他甚至产生了朦朦胧胧的错觉。
此时此刻他所置身的,仿佛不是方寸之间的囚笼, 而是十年前的电子回收厂边, 那便是承载了他噩梦的空地,那个暴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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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顶部↑着掉在地上的断肢, 剧烈的疼痛让他哭不出声来,睁着眼就失去了意识。
崩溃、恐惧、剧痛。
易鹤野的神经被绷紧成了一根敏感而脆弱的细线, 他甚至产生了朦朦胧胧的错觉。
此时此刻他所置身的,仿佛不是方寸之间的囚笼, 而是十年前的电子回收厂边, 那便是承载了他噩梦的空地,那个暴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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