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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秦溯继续用膳,总有一天,她得让花溪彻底闭嘴。
交代完了花溪该怎么做之后,秦溯用完午膳已近申时,便直接打道回府。
与此同时,在丞相府中的沈奕,也得了消息,说是同大将军府的亲事作罢了。
没想到秦溯说到做到,而且还如此有效,沈奕放下手中的刺绣,问向旁边的明霞,“可有听说是怎么回事?”
明霞也是刚从主院里得了消息,“听说是虞府大公子同虞府老太君说志在报国,如今业未立,不想成家,亦不愿误良人,这消息还是夫人寻人打听出来,只一打听出来,夫人便去回绝了虞府的亲事,虞府也同意得痛快,真是奇了。”
沈奕心中明了,这应是秦溯所为,顿时喜上眉梢。
明霞不解地看着沈奕一脸喜色,“小姐,这么好的亲事吹了,您怎么还如此高兴?老爷和夫人现在还在可惜呢。”
“虞大公子不愿误良人,我亦不愿误良人,这岂不是正合我意?如何算不得喜?”
沈奕站起身来,去衣柜前挑选衣服。
明霞跟着沈奕走过去,“小姐当真是与旁人不同,大将军府的世子妃之位,不知道京中多少贵小姐都盯着呢,小姐倒还往外推。”
“虞大公子定然是极好的,但却非我良人,”沈奕一件件衣服看过去,“明霞,你说明日去太学,穿哪身好看些?”
“近日天气回暖,夫人给小姐准备的春装也送来了,穿这些总是有些热了,不如小姐去看看新衣如何?”
明霞听沈奕这样说,也不再多言,笑着提起旁的。
“那便去看看。”沈奕心情好,兴致也高些,同明霞一起去试新衣。
月上半梢,郊外庄园中,本来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金烈突然睁开眼,看向吱呀作响的门口。
花溪如同做贼一般,悄悄溜了进来。
“何人?”
金烈目能夜中视物,自然看得见是花溪,但是现在天色太黑,她不愿暴露自己的实力,故意发问。
“嘘,是我。”
花溪小声提醒,细心地掩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金烈身边。
等走近了,金烈才故作惊讶,“花医师?这深更半夜,你来此作甚?”
“姑娘小声些,今日白日里,你跟我说的话,我回去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那秦溯属实不是个好人,性格暴戾乖张,仗势欺人,欺辱弱小,还始乱终弃,当真是可恶至极,想来姑娘也是为她所害,我无论如何不能一直看着姑娘在此受苦,所以深夜前来,想要助姑娘一臂之力。”
借此机会,凭着白日里受的气,花溪骂起秦溯来那是毫不客气,骂得金烈都一楞楞的,接着好似十分赞同地点点头,“医师大义。”
“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你且看我是个医师,但是那秦溯对我……
亦是有不可告人的心思,我也是有苦难言,虽想助姑娘一臂之力,但是奈何我也是被囚禁于此,有心而无力,只能多寻些奇药,让姑娘快些好起来,我自瞒着秦溯,让她掉以轻心,姑娘再趁机逃脱,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花溪演戏倒是一把好手,说着说着,还真掉下几滴泪来,看上去当真是情真意切,深受秦溯之害。
看着花溪这副样子,金烈本来心中的疑虑也打消大半,她本来以为这个医师并不可靠,可能是和秦溯里应外合算计自己的,但是却没想到,对方想救自己出去的办法竟然是这种笨法子,再加上这些话,虽是过于离奇,但她倒是不由信了些,若非真有此事,此种谎话也很难编得出来,毕竟编这种话出来,谁信呢?
“秦溯她当真对你……可她不是女子?”
金烈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事,脸色多少有些复杂。
“此事自然千真万确,原本我是那楼中花魁,因长相貌美,便被秦溯掳到此处 ,”花溪抽泣了两声,“她还逼我日日看这些,讨好于她。”
花溪说着,把她那本珍藏的春宫图掏了出来。
金烈:……
此事过于震撼,让金烈一时失去语言和表情,只面无表情地扭开脸,“医师受苦了。”
“正因我知晓此苦,所以才不想姑娘步了我的后尘,不论如何,我定然要救姑娘出去,此为我师门祖传神药,虽有些微不足道的后遗症,但亦有奇效,连服三天,伤口便可暂时愈合,功力也能恢复至全盛,我看姑娘武功定然不弱,若能恢复,定然可脱离此地,但莫要泄露出去,要不然你我二人的小命,皆要交代在此。”
花溪一脸悲壮,将一颗乌漆嘛黑的药丸交给金烈。
金烈生性多疑,看着药丸并不肯吃,“非我不信医师,只是此药有何后遗症?由何物制成?”
“后遗症便是药效只有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伤口会重新裂开,你的功力也将散去,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安心养伤,以后不会有任何影响,至于如何制成,此为我师门绝技,不可外传,此物正常人吃了强身健体,伤者吃了便有此神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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