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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生病了。现在烧得很厉害,必须去医院。”顾悦玥比她还执着,电话已经拿在手上了。
许意一把夺过,将手机直接给关机了。
“顾小姐,你听我的话,我不会骗你。去医院没有用,送我回宿舍,我有药。”
哪有什么药,她只是找借口不想去医院,而且她必须把顾小姐带回去让小小见一见,小小还在担心顾小姐的安危。
顾悦玥却信了她的话,以为她这样是有什么基础病,身边带着应急的药物,与其在这里等着送她去医院,不如先送她去宿舍吃了药再说。
“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到了。”顾悦玥扶着她,许意身上疼得厉害,面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多少来,毕竟是曾经经历过千锤百炼的剑修,虽然很痛苦,却不至于让她连路都走不动。
可能有顾小姐扶着,干嘛还要逞强自己去走呢,许意偷偷勾起唇角,放松身体依靠在顾小姐身上。
来到许意宿舍门口,顾悦玥示意许意拿房卡开门,许意磨磨蹭蹭找房卡,心里呼唤着小小,让她赶紧贴好隐匿符,她带着顾小姐已经在门口了。
屋内的小小抱着羊毛毡蹬腿跑下床,将桌子上的几张隐匿符贴到身上。
许意收到她已经贴好隐匿符的消息,这才拿出房卡把门打开。
而顾悦玥推门进去,就看到惊悚的一幕,她亲手做的羊毛毡悬在地面上,一股脑朝她飞奔过来。
顾悦玥闪身躲到了许意身后,两只手紧紧拽着许意后背的衣服。
许意也没料到打开门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她手疾眼快‘抓住’那几只羊毛毡,将它们挨个摆放在桌子上。
回过头来安抚着顾悦玥,她笑道:“我走的时候忘了关窗户,外面风太大了。”
这句话说完,外面果真气了一阵大风,窗帘被风吹得鼓动起来,在闷热的夏夜送来一阵清凉。
顾悦玥觉得有些怪异,但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她也没有其他合理的原因,来解释说明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只好将信将疑的认可了许意的话。
“夏季疾风骤雨比较多,出门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关好门窗。”顾悦玥提醒许意,因为她本人对这一点颇有经验,之前拍戏的时候出门太仓促,窗户没关好就走了,回家以后地板上都长蘑菇了。
待在房间里的小小,在顾悦玥进门后就朝顾悦玥飞扑而来,结果因为怀里抱着的羊毛毡而暴露了自己,从而被许意夺走了羊毛毡,还给她设了个定身术,把她提起来放到墙角,避免她再搞事。
小小在墙角罚站,远远看着小顾娘亲又不能靠近,急得要哭出来了,嘴巴刚张开,又被设下了禁声术。
她无声地控诉着许意的作为,在心里咆哮许意虐待儿童。
‘你闭嘴!没有几万岁的儿童。’
‘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小顾娘亲,让她打你屁股。’
许意脸上一红,趁着顾小姐去为她倒水了,她偷偷瞪了角落里的小小一眼。
小小却一点也不怕她,还回瞪了她。
许意看她像个糯米团子似的,气鼓鼓又说不出话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妥协着把她放开了,不过禁声术依旧还在,以免它高兴过了头笑出声来,大晚上的真的会吓到顾小姐。
小小被放开后,就开始跟在顾悦玥身后,她个子小又白白胖胖,跟在顾悦玥身边蹿来蹿去,又要小心避免自己碰到了顾悦玥,这场面有趣极了,看得许意直发笑。
顾悦玥为她倒来热水,见许意坐在沙发上傻笑,顾悦玥反问她:“不难受了吗?”
“嗯。其实就是跑得有点急了,问题不大。”许意根本没病,刚刚的痛是筑基进阶中断,灵力在体内爆开,而导致经脉寸断的后果,现在她的神识已经在修补了,她的痛苦也就少了许多。
小小在一旁瘪瘪嘴,心中埋怨许意为什么不分一半给它。
许意笑了笑没回答她的话,以前不知道本命剑的真正来由,只当她是出生入戏的好伙伴,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分担一些痛苦给本命剑,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而且那时候的本命剑没有化形,它连痛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最多是实力下降一点,对剑本身没有什么影响。
现在可不一样了,她知道本命剑是她的亲生崽子,就算没化形依旧感觉不到痛苦,她再无情也做不出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孩子身上这种事。
许意忍着痛喝下几口热水,热水的作用几乎没有,不过顾小姐的好意倒是熨帖了她的心。
“今天晚上麻烦顾老师了。”许意又将称呼改了回来。
顾悦玥听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之前滚烫的触感已经渐渐降下来,顾悦玥长长的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谢顾老师,我很好,没有不舒服。”许意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消化痛苦。
顾悦玥见她面色如常,也就放下心来,劝她:“以后身体不舒服千万不要乱跑,还有……情况要是严重了,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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