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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知你身体不好,去了太学院的话不会有特例,你要和别人一样学骑射,学打球,那里的老师也不会额外的照顾你。”苏谦阳是想再等两年送他去太学院,没想到他先提出来了。
“孩儿不怕这些。”苏彦循挺了挺身子,仰慕的看着苏谦阳,“孩儿想成为父王那样的人,孩儿不想躲在太子府里。”
儿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苏谦阳自然是欣慰,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虽然出生的时候身体不好,但这些年来他的乖巧懂事早就能够抵过那些不足,撇去他身体上的缘故,他的儿子甚至比他当年还要优秀。
“好。”苏谦阳笑了,“过几天父王就带你进宫,先跟你皇爷爷说一声,再带你去太学院。”
苏彦循眼底满是喜悦,继而想到了什么,望着他,有些恳切,“父王,您有很久没有和我们一同吃饭了。”
过去每隔四五天,苏谦阳会陪着太子妃和太孙一起吃晚饭,忙的时候就多间隔几天,但这一回,苏谦阳有足足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在瑶花阁过夜了,更别说留下来吃饭。
孩子的心很细腻,父母之间那些变化他都感觉的到,他总是希望父王和母妃好好的,一家人能够常常在一起吃饭聊天。
想到此,苏谦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父王这些日子忙,过几天就去和你们一起吃饭。”...
☆、056.少年成夫妻
过了几天,太子从宫中回来,直接去了瑶花阁,太子妃此时正在陪着太孙习剑,院子里传来太孙的呵哈声,绕过小径到了阁楼前,太子妃拿着帕子在替太孙擦汗。
好一副母子和祥的画面,太子望着太子妃的侧脸,几个月不见,人又消瘦了许多。
他站在那很快让侍奉的宫女看到了,太孙首先喊了一声父王,太子妃朝着他行礼,两个人之间,隐隐的存在着一些瞧不见的拘束。
走进了屋子里,太孙前去换衣服了,太子妃见太子坐下,询问道,“殿下是否在此用膳。”
苏谦阳点点头,太子妃吩咐人去膳房,只是顿了片刻,上前要替他解开扣子换衣服。
四周安静的很,苏谦阳换过一身衣服,看她在屋子进出了一趟,想起前几天进宫母后说过的话,他不能以男子的风范去要求一个内宅女子,这件事太子妃纵使有错,但也情理可缘,夫妻之间哪有这样的隔夜仇。
过了一会太孙换好衣服过来了,坐在苏谦阳对面,父子两先下了一会棋,太子妃坐在太孙旁边指点,这气氛还算和乐。
等到晚膳送过来了,三个人坐下来,七八个菜,不大的桌子,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候。
苏彦循小心的看了父王一眼,又看了母妃一眼,拿起筷子夹了块莲藕到父王碗里,又夹了一块放到了母妃的碗里,笑望着他们,没有说话。
赵蕊的鼻子微微发酸,伸手摸了摸苏彦循的头发,从前面的碟子里给他夹了一块他爱吃的鱼肉,见儿子这么看着自己,那筷子顿在半空中,良久,又夹了一块苏谦阳爱吃的,放到了他的碗里。
转眼听到了儿子的偷笑声,赵蕊一眼撇过去,苏彦循赶紧低头吃饭,无奈的抬起头,正巧对上了苏谦阳的目光,避不开去,赵蕊眼底那尚未干去的湿润尽入他的眼底。
其实就算是生闷气,这些天也够了,说惩罚,这么久不来瑶花阁,太子府上下那些话,对太子妃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苏谦阳真正生气的,大概就是他以为中的太子妃,和如今看到的,有了些出入,或者说,太子妃没有达到他心中的要求。
但太子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说很多甜言蜜语的人,从感情角度看,他其实不善言辞,夜里太孙回去睡觉后,两个人躺了下来,还觉得有些尴尬。
黑暗中两个人一动不动躺着,赵蕊更是觉得委屈了,泪水落了下来,从一开始的无声慢慢克制不住啜泣了几声。
苏谦阳侧目,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赵蕊终于抑制不住这几个月满心的委屈和失落,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有时候,女人的眼泪就是一样绝佳的武器,这武器专门针对男人,用的得当那可谓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赵蕊这么一场被他冷落的哭诉,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恢复了…
十一月,深秋的临安城酷似初冬的来临,蒋茹茵八个月的身子,已经走不大动了,每天好几个时辰她的腿都胀痛的很,青冬她们轮着给她按摩,她依旧坚持每天走上半个时辰,实在是走累了,那就由许妈妈她们扶着走。
在小花园内,手中抱着暖手炉,蒋茹茵抬眼望掉光了叶子的树杈,腹间忽然一疼,青冬发现了她的异样,扶着她到一旁坐下,“小姐,要不回去吧,我再给您按一按。”
“两个不听话的,又调皮了。”蒋茹茵伸手摸了摸肚子,这段日子胎动的厉害,有时候午睡着都能把她折腾醒,孙嬷嬷怕她双生的身子容易早产,时刻都有人看着她。
“这说明小殿下健康的很。”青冬扶起她,蒋茹茵又走了一会才回玲珑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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