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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前来,什么话都没留,还真是奇怪。
蒋茹茵和这田昭容是八竿子打不着边,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初田昭容是第一次大选时进宫的,一直住在景仁宫,从未来她这里请安过,生下五皇子之后独居一宫了,除了去景仁宫请安之外更是少出门。
难道是为了五皇子。
蒋茹茵脑海中一闪,除了这个之外,田昭容似乎也没别的关心的事了。
“她若有事下次还回来的。”蒋茹茵吩咐冯盎去打听一下五皇子的事情,田昭容不去景仁宫反而来她这里,这才奇怪…
圣旨下了三天后苏谦阳才来昭阳宫,这几天他的事儿不少,平王爷回来之后,这议和的事后就是通商了。
往来贸易是个大赚头,但也得小心防范其中一些人趁机作乱,到时候还要派人设置关卡,增派人手,生出来的事情也很多。
这一忙,他自己都来不及和刚回来的容哥儿好好说上几句话。
吃过了晚膳,蒋茹茵带着平宁和湛哥儿去园子里散步消食,留了时间给皇上和容哥儿在屋子里独处…
☆、169.他会怎么做
这又是一次长谈,只不过是父子之间的。
苏谦阳看着眼前这沉稳内敛的儿子,心中感慨不少,除了欣慰,还有可惜。
他被藏在他母妃和姐姐身后太久了,以至于那天朝堂之上的第一次露面,让大部分的朝臣都惊诧不已,这孩子的天赋并不比自己差,他像他母妃一样隐忍,但该出手时却一点都不手软。
南边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平王爷时不时向他书信回报这孩子的表现,小小年纪的他能够如此作为,苏谦阳自己当年都不能够。
太皇太后去世前和他交代的话,苏谦阳一句都没有忘记,应该有的防范,应该做的打算。
太子如此,皇家如此,苏谦阳心里都很清楚。
在屋子里他和容哥儿聊的,是当初容哥儿提出来的行商一事,朝中大臣还觉得这个计策肯定是平王爷想出来让给成王说的,实际上,这就是容哥儿自己想出来的。
这一方面的天赋,应该还是从蒋茹茵那遗传来的。
苏谦阳听着,偶尔提出两句,容哥儿还能绕着方向转圜回来,虽然有些地方还设想的不够完善,但对他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半个时辰后蒋茹茵带着平宁和容哥儿回来,他们说的差不多了。
平宁听不够容哥儿说一路来的趣事,和苏谦阳请安后又拉着他去了他的院子里聊天,养娘抱着湛哥儿离开。
苏谦阳笑看着平宁他们出去的身影,“她倒是喜欢听这些。”
“怎么会不喜欢。”蒋茹茵替他解着衣领上的扣子,笑道,“臣妾那些书,都快让她翻遍了,臣妾去的地方也不多,有时候都让她问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苏谦阳撩了一下她的长发,轻笑,“像你。”
“哪里像臣妾了。”蒋茹茵望了他一眼,抽身把他脱下的衣服挂到架子上。
“不像你像谁,会爬树的爱妃,如今这宫里,约莫是找不出第二个了。”苏谦阳不忘记揶揄她,蒋茹茵回等瞪他,坐在梳妆台前,把头上的钗饰往下拿。
苏谦阳走到了她身后,双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看着铜镜中她低头梳发,“你怎么不问问朕,为何忽然封王。”
蒋茹茵放下了梳子,“皇上圣旨都已经下了,臣妾倒是想问呢,皇上之前都瞒的这么好。”
听她这口气里一些嗔怪,苏谦阳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朕也不是有心瞒着你的。”只是他这性子,不打无准备之仗,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说出来。
“洐儿这先封了王,那二皇子呢。”蒋茹茵此时也不跟他忌讳什么,容哥儿封王,她最担心的就是儿子成为众矢之众,即便是她在宫中盛宠,蒋家素来低调,也不会因此在太子和容哥儿之间做什么选择出来,她的儿子这么推到众人面前,皇上一句话都没和她提起过,事后想想她心里自然会有些不快。
“你也不能一辈子把他藏在身后。”苏谦阳知道她怕什么,“你能藏他十年十五年,你能藏他二十年三十年么,藏到娶妻生子,藏到他老去?”
蒋茹茵一怔,是啊,她这是怎么了。
当皇上说让洐儿跟着平王爷去南边的时候她还觉得很高兴,当时她就预料到这一趟去立了功绩,就会有赏赐,为什么临了最后封王,她心里却有了点退缩之意。
苏谦阳蹲了下来看着她眼底的错愕,“当年皇祖母和父皇的那个决定让你觉得害怕是不是,掩盖洐儿先出生的事实,你怕他一旦有了光彩,盖过太子的光芒,会引起朝臣的不满。”
蒋茹茵低了低头,苏谦阳抓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当年父皇和几位皇叔,哪一个不是有着光芒的,又有哪一个是把自己藏的这么深,深到完全没人注意,洐儿是朕的儿子,朕的儿子,他一定是优秀的,封王也好,赏赐也好,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蒋茹茵也不知道她这忽然是怎么了,大约是以前并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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