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只宝狐-吸与舔(2 / 2)
,耳中血液轰鸣,颤抖得身下大床都摇晃起来,浑身又是冷又是热,淋漓的汁水汹涌而出,几乎喷洒在床上。
怦怦——
怦怦——
她心跳得几乎死去,身下的男人缓缓地用嘴唇含着她硬肿的花珠,延长这份极乐。
“……”辛秘睁开眼睛,意识有些涣散,模模糊糊在唇边察觉到暖热。
是霍坚,他直起了身体,环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轻轻吻着她的眼角嘴唇,无声安抚。
她在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些羞赧,喘着气想扭开头,眼角红红。
霍坚没让她动,双手钳在她细软脱力的腰上。
“您舒服了吗?”他也有些喘,鼻梁擦过她凉凉的耳垂,低沉发问。
辛秘不想点头,饱满双乳被他硬挺的胸前肌肉压得有些痛,敏感乳头擦过他的伤疤痕迹,丝丝酥麻让她下意识缩了缩下身。
她皱着眉不说话,胡乱推他。
双腿乱动间,一根粗拙的硬物带着滚烫的热度直直抵了上来,带着半分不容拒绝的强硬,生生抵开了嫩嫩贝肉,塞进了一个头部。
“你——!”辛秘一口气堵在喉间,横眉竖目。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坚不管不顾地吻住,他轻轻用上了牙,咬了她一口:“您舒服了,我气急败坏了。”
——这男人,耍起无赖来倒有点撒娇的味道了。
辛秘愕然,推他的手缓了一下,就被他找到机会,单手捉住她两只细细手腕,固定在头顶软枕。
这下狐神彻底沦为口中餐了,双臂被固定,腰身被迫弓起,雪白乳团拱得高高,几乎送到他嘴边。
霍坚自然不会放过,他动了动舌,大口含了上去,在她含含混混的怒斥里用力吸吮,用力吞咽,用方才折磨过她的舌头裹了她涨得硬硬的红肿乳尖,来回厮磨。
没几下辛秘腿心就又开始痒了,夹杂着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还被他硕大的头部一撞一撞地调着情,那种肉壁紧缩想要含着些什么的酸涩感再度袭来,在脊椎后缠缠绵绵。
她糯糯的拒绝里又带上了绵软的鼻音,霍坚便知道她准备好了,借着湿滑的水泽,一点一点地、不容拒绝地撞了进去。
柔软粉红的穴肉被粗拙性器撑开,有些痛,辛秘哼哼着,不情愿地乱蹬腿,这样的肉体厮磨反而让最敏感相接的部分交错更加剧烈。
两人都呻吟出了声,霍坚按着她圆润粉嫩的膝盖,轻轻摆动着有力的腰,尽力温和而缓慢地深入。
辛秘呜了一声,被撑开的感觉又痛又麻,与之前那场性爱不太相同,这次完全是霍坚在主导,这也让这次的缠绵带上了些被胁迫的刺激与恐惧。
她本性是警惕这种恐惧的,但野兽生来的慕强心理又让她下身缩得死紧,肉贴肉地细细咬着他每一根跳动的青筋,也被他刮得哆哆嗦嗦。
高潮过的花穴像熟透的莓果,被他挤压捣弄着,轻轻一顶就是浓溢的花汁,打湿他下腹的毛发,也将那根粗陋性器刷得晶亮。
霍坚沉默着,温柔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点点将自己送进她最深处。
花心被顶得有些难受,辛秘呜咽了一声,不安地咬唇。
男人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钳制,揉捏她饱满下唇,不让她咬伤自己,于是辛秘恶狠狠地咬破他的指关节,用牙齿来回磨。
他好像又笑了一声,报复般用了点力。
肉体碰撞声和辛秘的惊叫几乎同时响起,霍坚小腹结实有力,肌肉自然结成块状,撞在她生嫩腿根清脆响亮,还带着些液体黏连的浊响。
辛秘小肚子都被塞得满满,一路麻到心口,又舒服又难受,脚趾勾在他背后,细腻腿根摩擦着有力腰身,又是不同的痒。
她喘息着,妄图向后退蹭一些,别吃得那么深。
霍坚由她动,但她只要拔出一些,他就狠狠跟上,撞击出更大一声。来回几次,辛秘又退到了床头,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你混蛋!”
男人低着头,一脸老实:“我只是气急败坏罢了。”
去你的气急败坏!
辛秘噙着泪花,双手捧着自己颤抖小腹,继续被撞得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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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了恶犬时养成的优良传统,又在大庭广众写肉章了。今天一边加班一边写什么呻吟酥麻娇喘之类的词,心惊胆战,但是写完感觉还挺香?我是变态吗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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