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再陪陪我吧”(1 / 2)
昏暗灯光散发着诱惑的色彩,给整个大厅笼上一层朦胧雾感,舞台的中央不少男男女女们跟着音乐尽情的摇摆着身躯。
调酒师轻轻地摇晃手中的酒杯,从容地调配着一杯杯酒,洒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急促变幻着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空虚又需要安慰的心灵。
城市的夜,恣意着魅惑。抚慰来自最热烈激情的音乐、俊美娇艳的酒保和服务生、酒杯里色彩明艳的鸡尾酒和那各色装扮、争奇斗艳的舞池来客。
都市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摇摆着,性感妖娆的女人和年轻疯狂的男人,空间里充斥着酒杯碰撞的声音,他们都是欲望之都里最美的点缀。
“小唐这是怎么了?出来玩还耷拉个脸?”段然一屁股坐到唐佑鹤身边,伸手自然地揽过他的肩膀,“快给爷笑一个。”
唐佑鹤没说话,推开段然的手,眼里渡了一层寒霜,好似寒潭一样幽静深邃,有些黯淡。举杯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拿起外套转身出了酒吧的门。
灯红酒绿、嘈杂震耳,迷离眼神中的彷徨,他以为只要置身热闹之境,就能忘却记忆深刻地前尘往事,忘却心灵深处的痛楚。
“喂......”段然无语,也只能追上去。
深秋的凉风将唐佑鹤额前的碎发吹起,他靠在墙边,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颓然的味道,又摸出打火机,大拇指轻轻摩擦火机的滚轮,抬起眉毛,咬在嘴里的烟就在他的注视下点燃。
唐佑鹤眯起眼睛,猛吸了一口,薄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个个虚渺的烟圈,火星忽亮。他的神情像是在思虑着什么,又有股散了焦距的茫然,不知在看哪里,眼眯着感受尼古丁带来的片刻放松。
段然追出来看到的便是唐佑鹤吞云吐雾的场景。
“今天是那老东西儿子的生日。”唐佑鹤掐灭烟蒂,吐出最后一个烟圈,才开口解释。
段然一拍脑袋,栗色卷发被风吹得有些乱,这下明白了,老东西指的是唐佑鹤父亲唐旗江,儿子则是唐佑鹤后妈生的儿子。
拿出手机一看日期,果然,早该想到的。
“去我家吧。”段然将唐佑鹤塞进后座。
唐佑鹤看着霓虹闪烁,人声和车声消逝,边缘只留下空气中渐渐散去的再也找不回的馨香。
热闹万分,却又孤身一人,唐佑鹤内心一片荒芜,仰头靠在座椅上,手覆住双眼,他一直以来的嚣张跋扈在此刻显得那么牵强。
每年到这个日子,唐佑鹤都会这样,段然能做的只有陪着他。
……
段然没回家宅,去的是他在学校附近买的那套小房子。
“再喝点?只有这个了。”段然从柜子里摸出不知道哪来的酒,递给唐佑鹤,他接过不管不顾大口大口地喝着。
“慢点喝呀。”段然想劝他。
此时此刻,酒是最能抚慰情绪的东西,让人忘记烦恼,使人恢复生气,重燃生命之火。就如最甜美的晨露一般渗入五脏六腑。不会丧失理智,只会带来满心的欢悦。
唐佑鹤感觉到香醇的液体攸然滑过口腔,润润地过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吸里,悄悄地潜进血脉中……飘着芳香散着甘甜,轻轻柔柔就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窗外灯火通明,夜的暗没有吞噬都市的热闹喧嚣。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佑鹤已经意识涣散、烂醉如泥,段然费力将不省人事的唐佑鹤拖到床上,总算松了一口气。
……
“怎么那么烫......”段然手放在唐佑鹤的额头。
不妙,段然发现唐佑鹤发烧了,栗子头在房间走来走去。
“什么时候那么弱了……”段然碎碎念,翻遍小房子也没找到一粒药,也只能出门买,但他还有很重要的事啊——他妈妈让他今天必须回家吃饭。
突然他想起一个人。
段然准备敲门的时候,楚宁也刚好打开门。
“楚老师吗?”段然蹦到楚宁面前,开口问道。
今天楚宁不用上班,准备下楼去超市采购,她上下打量段然,白色卫衣加牛仔外套,栗子色卷毛,很像楼下阿姨养的金毛,这人好像住她隔壁。
“你是?”
“我住你隔壁呀。”听到楚宁娇柔的声音,段然想到上次在唐佑鹤电脑屏幕看到的女体,小口微张,流盼妩媚,乳儿也是他喜欢的形状。
“你是唐佑鹤的老师吧?他生病了,能拜托你照顾照顾他吗?”段然收起脑中不良的想法,段然说完还对着楚宁眨了眨眼。
段然的眼睛圆圆的,尾部有些下垂,看着好不纯良。
“我……”没等楚宁说出拒绝的话,段然急忙将两根手指抚上她的唇,在她耳边可怜兮兮地说:“求你了,姐姐。”感受到手指传来的触感,她的嘴唇真软。
“不是......等等......”楚宁想解释。
她凭什么答应他,她连他叫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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