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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还想着永安公主?”猝不及防的,王素问出一句积压许久的疑问,她有点忐忑,她知道陆风对她有情,但是她也知道古代三妻四妾有多平常,她不仅仅是想有情,而是想有独一无二的情。陆风莫名其妙,恨不得把她脑袋敲碎看看里面到底塞的是什么东西,但想到她前几日的自残行为,本不想搭理的心思隐了下去,他掰正她,两个人面对面。“永安公主只是本座上位之前的垫脚石,不常出现在皇上面前,怎么能入得了皇上的眼?”“那你为什么要留着她给的手帕?”“什么手帕?”王素瞪了他一眼,觉得他在装傻,“十是不会骗人的,你每天晚上都会拿着手帕失神,难道是假的吗?”陆风强压着心中的怒气,从怀里掏出一块明显洗旧了的手帕塞进王素吐不出象牙的嘴里,恶狠狠的警告到,“以后你在往本座头上乱扣屎盆子,本座一定把你吊起来抽。”“唔”恶心的从嘴里抽出发黄的手帕,她难受的咳嗽几声,顺手就给扔到地上,本想破口大骂却无意瞥见绣在手帕上的几个字,歪七扭八的绣着“乐安”。“咦,这不是……”她不太确信的又捡回手帕,“这个好像是……”好像是她的。陆风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哎哟,得亏小殿下还识得几个字,不然本座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王素面红耳赤的低着头,手帕紧紧攥在手心,她想起来了,这是她当年救他,自己系在他伤口上的,只是他……居然留了这么久。不等她有所反应,陆风气愤的甩开衣袖,转身就要走。王素着急忙慌的跳到他背上,奋力扒拉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也不说话。“下去。”“不下,死也不下。”说着,她手上的力道还加重几分。“你说到。”陆风并不在意自己多了个累赘物,依旧潇洒的迈着大步往外面走去,路过正堂、门厅也不停下,王素有点心急,她没有戴面具,只能把受伤的脸缩进他的脖子里,“你要去哪儿啊?”“视察民情。”……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以及一些小作坊,温和的阳光洒落在绿瓦红墙之间,随风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川流不息的行人,粼粼而来的马车,路人之间相互问候的惬意都吸引着王素的注意力。有几个穿着锦衣兽皮外袄的公子哥随意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肆,他们似乎是旧时,相谈甚欢的喝着几壶酒,桌上是一盘让人久吃不厌的酱牛肉,她侧耳倾听着从酒肆中传出的夸夸其谈,还有那些下等歌姬跌坐在席上俗不可耐的唱腔。街道往外延伸,从内城往外,人流就更加混杂。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冬季美景的,好不热闹!由于快到春节,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给自家窗台贴上福字贴纸,小孩子成群的嬉戏打闹。旷地上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卖着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比如玉石、瓷器、书籍、一些纸伞、胭脂水粉,反正只有想不到,没有不能卖的。陆风就真的背着她大摇大摆的走在集市上,倘若无人的一路走走停停,遇到好玩新鲜的还会停下来欣赏一番。王素手里抓着一根冰糖葫芦,她咬了一口,甜到心坎儿里,便迫不及待的让陆风也品尝品尝,他不喜甜,但还是配合的吃了一口。见状,王素开心的摇头晃脑,嘴里的冰糖葫芦更甜了。路过首饰摊,陆风看不上这些次等品本想直接走过,但是感受到王素勾头好奇的挪动身体,他就停下了脚步。卖首饰的小姑娘娇羞的望着冠如宋玉的陆风,“公子,您与夫人真恩爱,看看发簪吧,都是奴家亲手做的,可以买一支送给夫人的公子。”“发簪?”“是的公子,这些发簪不管是材质还是款式都是这条街最好的。”他低头看了几眼,选出一支玳瑁材质,镶嵌粉色玉石的发簪,“喜欢吗?”他低声询问着趴在他肩头上的王素。“你送的我都喜欢。”陆风浅笑着,然后问小姑娘价格。小姑娘捂着嘴娇笑着,一个劲摇头,娇滴滴的说道:“若公子喜欢,奴家就送给公子了……”!!!绿茶!王素凶巴巴的抬头,故意露出狰狞的表情,带着脸上的伤口都扭曲起来,甚至朝着小姑娘龇牙。“谁稀罕你的破烂玩意儿!看不到他有夫人了吗?不知道避嫌吗?知不知道羞耻?”小姑娘被吓到,尖叫着后退几步,差点腿软坐到地上。一双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王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许看她,不然我就把她眼珠子抠出来。”陆风无奈,任由她张牙舞爪的撒泼,放下手里的发簪,继续往前走着。
自从王素的出现,他总会恍惚的以为自己是个完整的男人,或者是她总把他当成一个男人,好像他是个香饽饽,谁都会跟她抢似的。“汪汪汪……汪汪……”路边的狗叫声吸引了王素的注意力,她拍了拍陆风肩膀,“陆风,你看,有狗狗。”几个彪形大汉正手拿木棍跟编织篓缓缓向着大黄狗逼急,狗狗警惕的龇牙咧嘴,汪汪直叫,一边夹着尾巴撅着pi股往后挪动。身上的重量轻了许多,陆风发现她浑身紧绷,焦急的看着巷口。“不要!”就在一瞬间,王素从他身上跳下,不要命的冲了过去,用身体护住了大黄狗,自己却实打实吃了一记闷棍。事情发生的太快,暗卫也没料到她的举动,只能先控制住几个准备抓狗的男人,等陆风前来处理。充满戾气的陆风行如鬼魅般缓缓走进巷口,王素抱着骨瘦如柴的大黄狗可怜巴巴的站在墙角,他走过去检查了一番,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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