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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五)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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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怀抽出手指,把汩汩流淌的春水抹在她的大腿,又解开皮带,拉着她的胳膊,推她趴到身下。分房睡了小半月,男人显得相当性急。

他伏在上头,一手撑在她挤压变形的小乳边,一手从后擒着她的后颈。肉棒挤开臀肉,一插到底,凶狠地抽动起来。

他还是喜欢压着她干,能一直顶到最深处。

冷硬的皮带扣随男人急促的耸动,击打着臀肉。苏青瑶被压得喘不过气,唉唉呻吟。她混乱中想到于锦铭,他性急起来也温柔,仿佛毛茸茸的大狗绕着自己撒娇。

因这一刹那的分心,回神时,满是羞耻。满是水液小穴收得愈发紧了,湿滑的肉壁不停挤着粗壮的异物。

徐志怀被她绞得难受,干脆拔出性器,双臂托起她的后背,换做正面相拥的姿势。

他垂首,给予一个缠绵的舌吻,跟着,她两条轻巧的腿,就被他一手一个抓住,拉成一字。右掌熟练地在大腿落下几个巴掌,随之往泥泞的腿心摸去,盘踞着青筋的大手对准小穴,拍打奶豆腐似的在扇藏在两瓣内的肉珠。

苏青瑶浑身发抖,呜咽着,求他快点插进来。

徐志怀微微眯起眼,扶住性器,捅开嫣红的花瓣,重新占领甬道。

怀疑是跟于锦铭亵狎过后,转身便和徐志怀欢好的缘故,花心淫液多得简直出奇。一进一退间能听见叽叽咕咕的水声。

她被男人嵌在怀里,不论如何挣扎也跑步走,只得在他怀里一遍又一遍高潮。小穴含着肉棒又是痉挛又是喷水,腰肢扭动,满头黑发简直要在床上飞溅作墨点。

到后来,身子已然疲了,可脑海有种莫名的悸动搔着神经,令她一直清醒到徐志怀满足。

性器缓缓抽出,白浊满溢。

徐志怀需脱换正装,落地往盥洗室去。

苏青瑶一根手指也抬不动,只得勉强忍下满身污渍,等明早睡醒再做打算。

她仰脸盯着吊灯,忽而忍不住想,要是自己能傻一些,想必会跟徐志怀过得很愉快,他是个好男人,她一直知道。

聪明往往苦痛,无知反而快乐,最舒服的应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能昧着良心,自然游刃有余、两头占好。

不过,要按这逻辑讲,人的良心才是痛苦的根源。

少顷,徐志怀洗漱完回来,躺上床,搂住她,不明不白地笑了声。

“笑什么?”苏青瑶哑着嗓子问。

“早前看过的一个话剧,当时觉得无聊没看完,刚刚突然想起前半场,剧里的丈夫总管他的妻子叫小鸟儿。”徐志怀边说,边咬她的脖颈,有意留下红紫的吻痕要咬痕。“乖心肝儿也是我的小鸟和小松鼠。”

“我可没金丝雀活泼,”苏青瑶道。“志怀,我是你的瓷玩偶才对。”

分明是水乳交融后的情话,无端的,渗出星星点点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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