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插着睡好不好?h(2 / 3)
她怎会知道,她愿意帮他——于他而言,已是莫大的奖励了。
舒窈捂着嘴,转过脸,不去看他怎么顶入她身体。
夜色朦胧,轻烟迷蒙,大小姐一头乌黑鬓发被水雾浸润,散落而下,衬得一身白玉皮子好似冷浸溶溶月,李行看得眼色深沉。
“大小姐。”他叫她,舌头卷着她红彤彤的耳垂,含入口中一吮。
“我操进去了。”知道她不好意思看,他还非要咬着耳朵提醒她:“bb的穴好热,好紧,夹得我好爽。”
闭嘴闭嘴!真是过分死了!
舒窈羞愤欲死。
李行将脑袋枕在她脖颈处,从上往下看,大小姐那一双沟壑分明的雪乳在空中荡漾,实在迷人,他抬手,将那团饱满雪肉溢满手心,他控制不住地肆意揉动。
“唔、你轻点!”舒窈坐在他怀里,才高潮过的穴肉软乎乎,正被粗犷的性器一点点侵入占有。
李行底下那玩意生得粗大狰狞,与他清俊隽秀的外表截然不同,刚才舌头触之不及的花心嫩肉,也被一一磨擦照顾着。
与戴套截然不同的触感,肉贴着肉,毫无保留地接触,每一寸青筋碾过穴肉都清晰闻言,酸胀又充实的快感席卷全身。
完全插入时,两人都满足地叹息一声。
在风雪天的温泉里做爱,如若不是他,大小姐怕是想也没想过。
偏偏李行最懂得寸进尺,操进去也不够,舒窈上上下下他都不肯放过,乳粒被他捏在指心,下身不住地耸顶,温热的温泉水随着性器闯进又退出,钻进甬道里,混着水声“啪啪”作响,晃荡不停。
“bb,不是要操我,怎么不动一动?”如此明显要引她上钩一句话。
可舒窈最是激不得,一激就上了头,撂下一句狠话“等着。”摆腰款款,起起坐坐,粗壮的肉茎没入柔嫩多汁的穴肉里,坐下时又直往花心深处顶,饱满的圆硕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撞着内里娇弱的小口,又酸又胀。
舒窈绞着穴,很快便失了力气,嘟嘴喊累,李行亲亲她红霞漫天的脸颊,看她乌眉杏眼敛秋波。
他眼底含笑,落一句:“看来还是得让我操大小姐才行。”
说罢,他握着她的腰往上一提,看她婉曼柔丽的身姿在风里瑟瑟一颤。李行抬起结实的腰腹,朝上恶狠狠一撞,沉甸甸的精囊拍打着丰腴臀肉,龟头嵌在子宫口,不上不下,她受不住地尖叫一声:“李行!你疯了吗——”
“大小姐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他呵笑半声,一拍她的小屁股。
心心念念的人在怀里,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吗?
他耸动不停,直直往宫口处撞,想闯进去的欲念昭昭而示:“bb在我怀里,怎么不疯?”
她身体发酸,眼底也发酸,李行到底有多喜欢她啊?
嫩肉被性器寸寸挤开,又被凶猛深入,他退得极慢,操得极快,进进出出之间,温泉水混着她穴里的春汁,拍成一圈圈白腻腻的沫子,挂在两人严丝合缝的夹合处。
“bb,看——”李行握着她的手往下,放在白净的小肚子上,她小腹微凸,竖条条一道粗杠,完全是他撑出来的形状。
他在她耳边呼一口热气,语调里是止不住的兴奋:“我在你身体里,我在操你。”
“不…不许说。”她快羞死了。
“bb,再叫一声哥哥?”李行边喘边说。
要命,他怎么能喘得那么好听?
她咬着红艳艳的唇瓣,闭口不语,李行用手掰过她的脸,扣着她的下巴,舔吻着她的唇:“好不好?叫一声,bb,大小姐,窈窈,宝宝。”
“叫一叫?”
拜托,没有搞错!她绝对没有耳聋加幻听——李行简直是在撒娇吧?
“bb?”温厚舌亲着她的脸,手托着她的臀,往耻骨处撞,一记深顶,好似魂飞魄散。
“唔呀……哥哥,慢慢点啊!”舒窈又羞又怯。
她以为一声他便心满意足,怎懂他欲罢不能,又甜又细的嗓音,却让他愈加放肆:“多叫几声,别停。”
“哥、哥哥!”气息不稳,被顶撞得断断续续。
“喜欢哥哥操你吗?”又她耳边在喘了,滚滚热浪拂面而来,如香港槐序时节里最烈的风。
“…喜喜、欢!你别——”
“我也喜欢。”压抑暗哑的喘息,又低又沉,近在咫尺:“喜欢操bb。”
永远也操不够。
露天温泉池里烟雾缭绕,两具年轻的身体热情充沛,像交尾的蛇,互相纠缠,抵死缠绵。
李行将她转了面,舒窈双手在温泉池边缘,被他从后深深肏入,如狂风骤浪地撞击一下接一下,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响在这个宁静的风雪夜里,听得人脸红心跳。
天空中飞雪纷纷,时不时提醒着她——他们不是在室内做爱,而是在空旷的雪原,在云蒸雾绕的温泉池里。
莫名的刺激让神经变得亢奋,身体越发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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