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2 / 3)
等他看见她的穿着,严将的眼睛不经意地放大了,眉头凝重地凑在一起。
“这件围裙......”
袖口磨得发白,缝边几乎快散架,红白格子的款式,已经是过时几十年的审美。
“在箱子里翻到的旧物。”她扯掉汗湿的手套,随口说道。
“我以为早扔过了。”
“还可以留着打扫卫生的时候穿。”
她不经意地脱口而出,话毕,愣在了原地。
夜风吹起窗帘,纱幔飞扬,流苏坠子散开,毛线边缘抚过角落的纸箱。
泛黄的作业本被快速翻动,边页纷乱作响,最后一页孤零零地竖立在本子上,上面的笔力生涩,字迹稚嫩。
严熙偏头看见了纸箱里的本子,她的眼睛里漫上水雾,急忙低下头躲避他探究的眼神,藏不住的情绪啪嗒掉下来。
他心有灵犀地回头,一个卡通笔记本安静地藏匿在角落,好奇心让某人向那个地方走过去。
一只素白的手擒住他的手腕,她摇头哽咽着说:“别看...那是我的日记。”
温厚的大手帮她拭去眼泪,泪水顿时突破防线,如洪流决堤。
“让我......留点...秘密好吗?”
“那个秘密...和我有关......”严将屈膝,眼睛平视着她。
他用手轻抬起她的下巴,胸口因抽泣抖动,睫毛扑簌着垂下,严熙安心地合上眼。
一个轻慢的吻落下,驼峰和沟壑嵌合,唇峰相贴,相似的气味让舌头很快认同了彼此。
严将偏头加深了吻,他和这里的一切熟悉到不用打招呼便可以自由来回,下面也是。手指摸到围裙下的牛仔裤上,纽扣和拉链被拉开,钻入内裤下,私处仿若等候多时的泉眼,见到开垦人,流出甘冽的爱液。
她回抱住他的肩膀,拂过衣领,急躁地盲解衬衫扣子。
闭上眼,严熙都知道面前的人,今天穿着哪件衬衫——一定是白底深蓝暗线的那款,因为这件她迭过好多次。
手指在胸肌和腹肌上胡乱地抚摸,她感受着他身上的坚忍,灼热的体温,还有衬衫下起伏的胸脯。
轻咬他的舌尖,吻沿着喜爱的颈线到锁骨,她埋在心口的位置,在这里撒野,肆意地啃。
小女孩曾写在日记本里的幻想,以及那么多个深夜的春梦,饥渴在一瞬满足。
皮带‘啪’的一声解开,取出烫手的性器,抚摸阳具上虬曲的血管,任龟头在手心磨蹭,心脏快速地跳起来。
本子里摘抄过晦涩的情诗,也写过放肆的情书,还有她的痴心妄想。
严熙沉在他的胸口呻吟,花蒂被捻揉至糜红,手里的阳具溢出精液,她抬起盛满欲望的湿润的眼。
目光交错,唇舌纠缠,手指搅在一起,背靠着白色衣柜的柜门,如案板上一对放弃挣扎的鱼。
他的手扶着脆弱的颈部,从后面进入了她。
情欲的声音在耳垂边缭绕,“熙熙叫我......”
阳具向上顶弄,她咬着下唇忍耐,鼻子跑出一个闷哼,下巴抵着柜门摇头拒绝。
“叫一声......”
鼻息在耳垂上搔挠,酥痒激起身体的反应,下身的小穴张弛,淫液润滑了性器。
“不......不行,我们是亲...唔!”
指甲扣在柜门上,光滑的门板上抓不到一个支点,严将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按住闹腾的双手。
他前倾了身体,欺身压上,脑袋狎昵地蹭着她的右侧的耳朵。
“不是,以后就不是了,只要我们不说。”
交合的性器欢愉地碰撞,淫靡的水声涨满了房间,呼吸声短促而紧张。
她咽下将要跑出喉咙的呻吟,大喊道:“你疯了!”
严熙后悔了,她后悔刚才自己一时心软,把小时候的严律和现在的严将错搭在一起,更后悔因被错觉欺骗,同意他和自己做爱。
“我喜欢的是严律,是严律!不是你!”她在他的欺压下,颔首哽咽地说道:“严律才不会这样。”
严律不会逼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在她的印象里,他是个含蓄而沉稳的大人,总是独自背负一切的成年人,会用尽自己的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
严将捏住她的下颌,阻止她撞向柜门的自伤行为,他用极尽温柔地声音说:“是我,都是我。”
阳具以冲刺的速度在花穴里抽插,囊袋击打了柔软的臀,乳白的沫子从窄缝里流出,一滴新鲜的白色小花在地板上绽放。
欲潮涨起,昏荡的意识好像已无法把握,穴肉颤抖着奉献,阳具堵在穴口,精液涨满小穴撑得腹部酸胀。
“熙熙乖,叫一声。”
他的手环抱在她的腰肢上哀求道。
空洞地眼神里没有了色彩,高潮后疲惫的她被他强压在柜门上,发丝凌乱,严熙苍白的嘴唇张开。
“老公。”
抽出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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