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三月政争(1 / 2)
在将阴妃绞死并清除德义娘家的势力后,德义的痛处完全被煌死死的掐住,但他也决不是省油的灯,他心又生一计,既然他的娘家已经没有办法给他帮助,他索性就将魔掌伸向朝堂,他企图杯葛一切政务。
三月,他积极的拉拢大臣,准备夺位,煌跟三位弟弟也立刻做出应对,两派支持大臣形成对立,人称秦王派与九爷党,两派支持大臣们整天吵吵闹闹,这时大立汗国的政局是最黑暗的时期,政局动盪,举国不安。
四月,九爷党的吏部侍郎孙张、左都御史李达和考功司郎中赵南主持京察,九爷党臣僚乘机徇私毁誉秦王派,结援同党,有大批的秦王派大臣被罢免,吏部文选郎吕昌、给事中王三均被斥黜,引起轩然大波。
五月,一个月后,这次换成秦王派大臣杨乔与左都御史温滔二度主张京察,期间爆发了「楚案」,形成九爷党沉贯与秦王派沉里两大集团的斗争,沉里藉机贬謫九爷党官员给事中钱皐、钟兆及御史张渠、于清,沉贯则称病闭门家居,最后内阁只剩秦王派的朱奏一人,保持中立的官员叶高曾说「廊庙空虚一也;上下否隔二也;士大夫好胜喜争,三也;多藏厚积必有悖出之衅,四也;凤声气习日趋日下莫可挽回,五也」。
六月,由年届八十的吏部尚书孙丕再次主张主持京察,九爷党徐绍、周永等策划倾覆朝堂,被秦王派大臣吏部右御郎王图制止,这时期朝堂的党争已经形成九爷党和秦王党白热化之争,互相攻击,后来九爷党大臣保持一种观点希望扩大两个党派的领袖人选之地位,即将沉贯看作是九爷党的政治精神,而将沉里视为秦王派的政治精神,两位政坛重量级人物都进行过针锋相对的斗争。
七月,举行进士考试,由沉贯主持,结果被沉里告徇私舞弊。而在时任翰林学士的秦王派李裕的大力证实下,沉贯被降职,九爷党李闵也受到牵连,被贬謫到外地去了,李闵认为李裕存心排挤他,于是便对李裕非常不满。沉贯当然很同情李闵。于是以沉里、李闵就跟一些科举出身的官员结成一派,李裕也跟士族出身的人结成一派,两派明争暗斗,十分厉害。
而当时西川附近,一个外族将领投降,李裕趁机收復了重镇维州(今四川甘孜州东部),李裕大喜,立刻上书朝廷,以为自己立下大功,立刻飞黄腾达,想不到,李闵却上书煌与三贝勒,说:「李裕收復了一个维州,算不了什么;跟外族搞坏关係,那才不划算呢!」,于是奏请敕命李裕将维州还给那个外族,李裕非常愤怒。
八月,宜夏镇发生命案,与之相关的嫌疑犯与德义有关,于是询问有谁敢顶事,瀧二与速水都毛遂自荐,煌权衡局势,派瀧二前往查案,并指派翰林院六品侍读包芳协助,两人根据煌的推理顺利打入案件核心,原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被人姦杀,兇手是张黑果,是纳兰亲王的亲信张尚书的儿子,洪光相当佩服煌,什么细节都在其掌握中。
十日,审判开始了,审判之下原因相当简单,单纯的夫妻问题,正题是由于纳兰亲王与儿子纳兰贝勒依附德义,所以煌以此大作文章,当张尚书知道这事时吓死,向四大贝勒请辞后含泪将儿子送上断头台,接着煌向纳兰施压,纳兰整个人傻了,赶紧将一切跟德义来往的细节和盘托出,后承诺不再与之来往,煌顺利的除掉德义的最后一个心腹。
九月,政争最初因为支持不同的继承人与政见不同而起,后来演变成排除异己的夺权之争,九爷党支持德义亲王的继承,秦王派则是支持八神煌。两派官吏互相攻击,一得势就贬斥另一派大臣,政争诸君子大都知直不知曲,对个人声名之看重甚于国家利益,争意气而不争是非,人前人后之间尤喜意气用事,政争绵延数月,几无寧日,而德义,则是一直站在一旁,窃笑不已,渔翁得利。
十月,政争已经持续三四个月之久,政治非常糟,这时秦王福晋美美却为皇宫投下变数,进而帮老公得到最后胜利,原来,太昌帝早就在洋教士的帮助下秘密立储了,却因亲征而将其藏于秘道中,太昌旧臣山本安道史在朝廷因政争如火如荼之际,将秘匣交与美美,美美看后大吃一惊,上面写着传位于二子,也就是自己的老公,未免被人窜改,遗詔是用血写成的,并用中、日、满、蒙四种语言并排,无法窜改。
美美随即将秘匣收藏好,隔天,德义在殿堂大吵大闹,企图做出最后挣扎,这时候,山本安道史领着美美进入殿堂,所有人立刻投已关注的眼光。
美美将遗詔打开,大声朗读:「朕即位以来忘寝废食,关注国事,然诸臣误国,以致襄阳之败,朕自知不癒,传以孤之二皇子八神煌,有勇有谋,沉稳内敛,孝德阶备,深肖朕恭,望吾儿中兴日金,以固日室之尊荣」。
念完,德义瞪大的眼睛,说:「什...什么...遗詔!?你们竟敢私造遗嘱?」。
话未完,就要去抢,他没有料到,山本安道史是个会家子,他一个转身,将美美连同遗詔送到煌的怀中,然后一个转身,直接将德义按压在地,让德义在地上大声叫骂。
瀧二和速水见到机不可失,立刻高声叫喝:「秦王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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