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归原主(h)(1 / 2)
鸢尾花田里外翻过新,新芽尚未抽枝,沾了几天雨露,摇曳生姿。
月季经常来紫园照看花草,待的晚了偶尔会留宿。
窗帘缝隙透出的天光敞亮,梳妆台摆着几副耳饰,月季连连打哈欠,懒洋洋挑了对镶钻的四叶草耳坠,右边耳眼偏小,戴了几次都穿不进去。
“我来吧。”朴世京俯下身,轻捏她白嫩耳垂。
月季目不转睛盯着镜中人,抿嘴偷笑。
“笑什么?”
“世京哥哥经常帮女生戴首饰吗?”
他唇角翘了翘:“你是唯一一个。”
耳根发烫,月季别过脑袋,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娇嗔道:“爱你。”
朴世京眉梢半挑,钳住她下巴,细密的吻一寸寸落入颈侧。
“世京…不早了……”唇瓣湿热,逐渐失控,月季喘息两声。
朴世京声腔发闷,音色愈发晦暗:“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不要犹豫了,站到我身边……”
长睫簌簌抖动,理智瞬间驱散脑海中密密麻麻的情欲,她努力掩盖,热切回吻。
怎会舍得,怎能舍去,在尝过名利的滋味后。
她要做万古长青的树,而不是短暂绚烂的凌霄花,她也可以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天与地近在咫尺。
朴世京掌心探进月季腰窝,一路向上,掀开短窄胸衣,不轻不重地揉摁那两颗茱萸。
后背紧贴在男人胯前,实在难以忽视那根凸起的硬物,她夹了夹腿,生出湿意:“那你说…你会永远爱我吗……”
“…会,我只爱你。”他大手一撑,揽住她前胸,将人捞起来。
唇舌交迭,几番搅动,朴世京下腹一阵酥麻。
想马上要她。
月季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软成一滩,两腿敞开坐到他胯间,双手只堪堪挎在他颈上借力,花心沁出汩汩热流,洇湿内裤。
他解去束缚,食指拨开碍眼的布料,扶着棒身试探那片幽谷,谷穴浸满粘稠花液,不费力气就滑进去半根。
“啊!”月季快慰地仰头,耳坠勾住几缕长发,一前一后摇摇晃晃。
不过插进去一半,软滑甬道便亟不可待地收缩,绞吮性器。
“太大了…世京哥哥……”她扭了扭腰身,耻骨跟着动作朝他贴近,吃得更深。
圆硕龟头蓦地蹭过宫口,她脊骨轻颤,差点泄出来。那根热杵不受控制,兴奋跃动,浑然又胀大一圈。
朴世京闷哼,耸腰往上顶,性器垂直碾磨每一处敏感点。
月季累得眼皮都支棱不开,断断续续地嘤咛:“嗯啊…唔…会迟到的……”
“没有关系。”嗓音沙哑似绵糖,他分神抚了把月季前额。
语毕,性器再次卯足劲,由下自上重重抽碾,搅打出的淫靡白沫,尽数糊在粉嫩的穴口。
染上酡色的小腿朝内绷成道弯月,月季勾紧脚趾,快感犹如过山车一遍遍侵袭全身。
“啊啊…嗯啊……”交媾熨起层薄汗,湿漉漉黏住她飞扬的碎发。
急重的喘叫掺杂着清亮水声,又湍又急,充盈整间房。
窗口挨着四五棵矮橘树,叶片背面蛛网横结,雨珠沉甸甸坠在中央。树下蹲守着几个记者,义卖快要开始,他们也不着急进去占位。
廊边氤氲雨雾的潮气,陈方忆默默地掌火点烟。
“你们方才在前厅是不是见到张部长了?”旁边一位穿黑白燕尾服的政客开口。
另一位点头:“是他,按理说张庆延不该来,这次义卖和民主党八竿子也打不着边。”
“话不能这么说,上回文相生辰,朴议长差点出事……”有人比划着,吞下后半句,“文家什么做派啊,这不得抓紧拢拢关系。”
“这倒是,陈部长怎么看?”
皮球踢到他跟前,众人纷纷侧目。
陈方忆舌头一卷,嘬咽下浓烟:“搞慈善嘛,有力出力,分什么你我,别想那么多。”
谁都知道他是文相眼前的红人,这话太官方,索然无趣。
有人打圆场,大家很快便作鸟兽散。
陈方忆烟没销完,仍杵在窗沿边,眼帘微阖,他视力极好,正仔细打量桃树枝干那一粒粒浅黄的桃胶。
半晌,眉心一点点聚拢,五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窗檐。
楼下音乐声骤响,主持人拿腔拿调介绍起来宾。陈方忆冷嗤一声,捻熄烟蒂。
月季从手包里摸出份折成方块的纸,顺手抖开折痕,铺在膝头。早上的性事耗费她不少心力,眼下打不起精神,撕开蛋白棒边咀嚼边看。
“看什么?”朴世京睨她一眼,握着方向盘打转。
“发言稿,等会要上台讲话。”她换了个姿势,塑料包装窸窸窣窣,“我怕忘词,太丢人了。”
朴世京轻笑:“别紧张。”
月季一探头瞧见会展中心的棚顶,急忙收起零食稿件,抹干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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