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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3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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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语。

周慈一进来便闻出了固本茶的烈性,他大喊一声“不好”,抢步向前去诊视燕熙。

燕熙嘶哑地叫住了对方:“周太医,我无妨,你不要管我。”

周慈小心翼翼地问:“殿下,你还好吗?”

燕熙缓缓地摇头,仍是不肯转身。

周慈转头向商白珩求助:“道执,殿下他……”

商白珩对周慈摇了摇头,周慈会意,没有再追问。

-

商白珩瞧出燕熙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商白珩最懂自己的学生。

他知道燕熙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的小殿下每次挫败时都会将自己藏起来,不肯叫人看,也不肯让人安慰。

他这个骄傲的学生一贯只肯以光鲜示人,敏感地维持着自己的体面,自己给自己疗伤,直到重新穿上冷硬的盔甲才肯走到人前。

商白珩知道燕熙此时委屈极了,也知道他是唯一能给燕熙安慰的人。

他的喉咙似堵了千斤石,竟是不敢轻易说出一个字。

周慈在这微妙的氛围中,把煎好的新配方的清心汤放在了地上,无声地退到院门外。

燕熙直到周慈退出去了,才哽着声音说:“老师,我可以示弱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请无视我为保命加的分隔点。

第31章 磨砺剑锋

商白珩听到燕熙那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 就知道自己的学生是气极了。

商白珩没有直接劝说,而是问:“微雨想对谁示弱?”

燕熙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宋北溟最后那副得逞的模样, 他恨得牙痒痒, 他活两世从未对什么人、什么事认输过,却遇到个宋北溟叫他屡战屡败。

燕熙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挫败。

人总是能轻易接受自己的成功, 却难以承认自己的失败。

商白珩这一句问到燕熙心坎,燕熙从气头上下来, 叹息了声说:“没有谁。”

燕熙蓦然发觉,自己方才的斗勇和逞凶何其可笑。

商白珩又问:“为何要示弱?”

燕熙想到自己方才被固本茶勾起的燥意, 被宋北溟挑起的战意,以及宋北溟走后那种空虚的渴望。第一个理由他不想说出来让老师担心,后两个他又难以启齿。

各番理由反省一遍,道理燕熙自己便懂了大半, 燕熙逐渐冷静下来,垂头丧气地说:“老师, 我现下不生气了。”

在商白珩的记忆里, 没有人如此牵动过燕熙的情绪。

显然, 宋北溟于燕熙而言非同一般。

有那么几分怅然若失藏在商白珩眼底,他很快抚去了它,声音如往常端正地说:“既然好了, 便过来把清心汤喝了。”

燕熙木着脸坐到小院的木桌旁。

商白珩端出药, 燕熙仰头喝净了。

清苦的药汁滑下喉咙, 驱散了口鼻间的烈药气息, 燕熙好受了些, 再抬眸时, 已让自己看起来如同寻常。

商白珩收了药碗, 喊来周慈。

周慈先绕到厨房里瞧了瞧烧焦的药渣,仔细地把药渣用水泡着,端到院门外。

再回来给燕熙把了脉,他沉着脸听着,期间打量着燕熙,燕熙对他使了一个“不要说”的眼神。他敛眸会意,沉默少顷说:“我再去熬点助眠的汤药给殿下用。”

商白珩听出不对,叫住了周慈问:“怎么了?”

周慈半真半假地说:“今日的固本汤太烈了,殿下夜里怕是不好睡。以后殿下要多加注意,离这种补阳培元的东西能远则远。”

燕熙称好。

商白珩这才点头。

周慈到厨房里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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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白珩端坐着等了一会,见燕熙的恼色退了大半,才肃声开口说:“微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刘秉刚被参倒,他的同党必然会蓄势反击。打铁趁热,我们须得一鼓作气,再参一个。”

燕熙跟着商白珩学了多年,一见商白珩端正神色,但不由也肃然起来,认真地说:“我是工部都给事中,工部因着刘秉案,被连根拔起一批人,这些人不必我来参,都察院自会接着往下查。我们只要在适当的时机,送出些证据既可。老师说要参的是?”

商白珩高深莫测地往上指了指。

燕熙眸光微敛,瞧向商白珩的神色凝重起来:“老师指的是,直接往最上头参?”

商白珩点头,郑重道:“我们已然打草惊蛇,如今敌众我寡,能换来生机的只有两计。一是‘趁火打劫’,在彼方尚未联手反扑时,制造更大的困难,转移目标;二是‘借刀杀人’,朝中看似派系繁杂,实则各怀鬼胎又各有抱负,我们可以从中借力,造出‘势’来。”

燕熙心思如电,懂了大半,正色道:“‘趁火打劫’学生懂了,要的是出其不意,打乱彼方阵脚,叫其暂不便出手搅合刘秉案的会审,力保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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