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71节(2 / 3)
的手指,挨着那指尖道:“是呢。我想要的,你一样都没给我。”
宋北溟循循善诱:“想要什么?”
“除了想要你的‘枯’,”燕熙水滟滟地望着他:“还想要你的银子,想要你的兵,你给不给?”
宋北溟手指滑到他方才被憋红的眼角,闻到了带着泪味的“荣”味,撑起身看他:“你到底是谁,这么大胃口?靖都都不够你玩,想要边境了?你调到兵部,下一步想摆布谁的兵?”
燕熙被“枯”安抚得露出恹恹的神情,声音开始变软:“文官里那些弯弯绕绕的,我玩腻了,想换个法儿再换个地儿玩。不如梦泽给个建议?”
“想要玩儿兵马,到兵部可不是最好的去处,”宋北溟知道燕熙在诱惑他,且这个人甚至知道这种诱惑并不能叫他失去理智,还要这样勾着他。
宋北溟看透一切,却又不愿意错过这个人难得露出的柔软,很有耐心地教燕熙,“玩儿兵马,得去五军都督府。”
燕熙惋惜地叹气道:“我知道啊,可是五军都督府里都是武将,我一个文官去,没位置。”
宋北溟的手指到了他唇边:“所以你另辟蹊径,直接瞧上了边境?想动姜西军?”
燕熙伸掌按在宋北溟的胸口,感受那里强有力的心跳:“你们宋家也瞧上了不是么?这么大的西境,你们一个‘宋’姓吃得下么?”
宋北溟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口吻:“你到底什么出身?寒门及第,在官场上能混出名堂已经是登峰造极了,你现在舒舒服服的,何必来搅和兵戈之事?”
燕熙闻着“枯”,他没有肉欲,享受这种亲密又没有威胁的接触:“大家不都说我是陛下的人么?我为陛下办事,替他笼络兵将,自古以来倖臣不都如此?”
“倖臣?”宋北溟露出点不悦,他连听都听不得燕熙和别人有半点沾染,“你知道倖臣是什么?没见你往宫里头去过,反而上了我的床,你这倖臣名不副实吧?”
“是你想多了,倖臣便一定要受嬖爱么?”燕熙自然发觉了宋北溟的怒意,他不在乎地笑道,“外头说我的那些事,你信?”
宋北溟直言不讳:“你升的这般快,若非你上了我的床,我差点也要信了。”
燕熙没什么诚意地求他:“那你帮我正正名声,叫我省些麻烦。”
宋北溟状似受用地说:“好啊。”
燕熙头顶抵着宋北溟的下巴吃吃笑了一阵。
宋北溟发觉了燕熙的放松。
他压抑着自己,觉得和燕熙能有这种温馨的时刻也不错。
人都是贪心的,有了身体上的交流,便又想要心灵上的共情,他是足够有耐心的猎人,想要把怀里的人完完全全地归为己有。
他诱导着说:“陛下给你什么好处了?最难搞的兵家之事,你也肯为他上?”
燕熙无所谓地说:“不如你说说,你有什么陛下给不了的好处。我比比看,看谁给的好处更诱人?”
宋北溟甄别着燕熙眼里的情绪:“你想要踏雪军的什么?”
燕熙软绵绵地说:“踏雪军和你们宋家血脉相连,谁也吃不下,陛下也拿你们没办法。既然无法为‘我’所有,那便为‘我’所用。西境的防线,朝中如今没人吃得下,陛下叫宋大帅入都,必定是要宋大帅分走一些。可是西边边境线太长,你们宋家也没办法全盘接收,总要有人来分担。宋家的势力在北境,西北边境相接,西北之间若是没有信任,只会坏事。小王爷,你的北原与我合作怎么样?”
燕熙说了这么长一段,宋北溟终于瞧到燕熙有点高兴的意思了。
他想让燕熙高兴得久一些,拿手扯开燕熙官服上的衣带,逗话道:“你我之间有信任?”
“呵——有那么一点点吧,”燕熙果然被逗笑了,“毕竟你都想要解我衣裳了。彼此的信任总比陌生人要多一丁点儿?”
“我要一个理由。”宋北溟哄着他,“你的胃口太大,若与出身无关,总得有个理由。”
“你就当我心系山河。”燕熙轻飘飘地说,“云湖十四洲落在外族之手,我恨得日日想要饮他们的血、啖他们的肉。梦泽,不是只有将士能保家卫国,读书人虽然拿不动刀,也有一腔热血。”
燕熙说这些话,并不像文斓和商白珩那般慷慨激昂。他自知对这书里山河的热爱比不上他们,是以说出这种话时,他语气很轻,尽量让自己轻拿轻放。
宋北溟却泛起些心疼。
就是这种表情,燕熙每次说到这些大义凛然之事时,好像都底气不足。
可这个人明明已经做出了大靖立朝以来没人做过的蚍蜉撼树之事。除贪灭奸哪一样不是惊心动魄?却要这般小心翼翼不敢提。
宋北溟不点破,拣起燕熙一缕头发,绕在掌心道:“若是这个理由,我可以答应你。”
“那真是,”燕熙眼中明媚,“太好了。”
宋北溟看着那双眸子,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宋梦泽,我看到你更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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