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11节(2 / 3)
忙各的,很少在这个时辰相见,两人在明亮中交换着视线,分开目光时,不由都笑了。
宋北溟给燕熙夹菜,不一会儿,便把燕熙碗放满了。
燕熙无奈地停下筷子说:“你是想要撑死我吗?”
宋北溟道:“是啊,把你肚子撑大了,给本王生个崽子。”
“那这辈子要让小王爷失望了。”燕熙含笑说,“本官下辈子若能投个女胎,小王爷再来找罢。”
宋北溟扯开衣领,靠在椅背上,轻笑道:“我不信轮回,只信当下。”
燕熙微微一怔,没有接话,低头吃饭。
他的礼仪是唐遥雪教的,细嚼慢咽由他做起来,格外有一种无邪惑人的意味。
挑拨着人去打碎这种干净。
宋北溟偏开了目光,不舍得叫燕熙累。
燕熙看宋北溟忽然不做声了,没往那处想,说:“一起吃吧。”
“嗯。”宋北溟坐正了,端起碗,他吃着自己的,却一直盯着燕熙吃的怎样。
燕熙喜欢看宋北溟吃饭,那种凶狠的样子,让他看了很有食欲。
宋北溟陪着一起吃,燕熙总算多吃了些。
燕熙捡几口素菜,挑了几口瘦肉,油重的都没碰,用了一碗饭后便搁了筷子。
宋北溟看燕熙的手腕纤细地搭在桌上,想起昨夜自己手掌下丈量的腰身又变细了。
连日来,某种阴魂不散的忧虑又爬上来。
宋北溟把一盘酿豆腐挪到跟前,用茶水涮了油星,再夹到燕熙碗里说:“本王想了好久,叫人在豆腐里藏了肉,吃起来不腻,总督大人赏脸多吃几口罢。”
“我以为小王爷这样养尊处优,不会在做饭上面放心思。”燕熙无声地笑了笑,抬箸慢慢吃着。
宋北溟看着他吃,少有地说起从前受伤的事:“我腿刚伤的那阵,有大把的时间,每天从睁眼坐到闭眼,总要找点事情做。莫说研究菜色,织布我都会。”
“好贤惠啊。”燕熙举着筷子,意外地说,“你是不是还会绣花?”
“这你不是最知道么?”宋北溟意有所指地瞧向燕熙的锁骨。
那个位置,昨夜被吻过一遍又一遍,此时在宋北溟的目光下,又烧起余热,燕熙镇定地瞧着宋北溟说:“小王爷的绣工炉火纯青,本官真是叹为观止。”
宋北溟看到燕熙眼里盈出水波,在这种隐密的拉扯中,他没有穷追不舍,而是主动败下阵来说:“再吃几口吧。”
燕熙又浅浅地尝了几口,再一次停了筷。
宋北溟再往燕熙碗里夹青菜时,燕熙抬指挡住了宋北溟的手说:“梦泽,我真的吃不下了。”
宋北溟停了手,问:“喝汤么?”
燕熙见汤里漂着油星,摇头道:“不想喝。”
宋北溟没有勉强,他垂睫掩了眼底藏的浓郁。
再抬眼时已隐去忧色,像是不在意般大喇喇来到燕熙身后,把人拥进怀里说:“我不明白,既然‘荣’的消耗极大,你为何饭量却这般小?”
燕熙莞尔道:“非要胡吃海喝才好么?”
“可也不该是你这种吃法。”宋北溟道,“如今,我身上的枯已不能奈何我,可是你的荣,还在控制你。”
燕熙也发觉了,宋北溟身上枯的味道已不似初识那般浓郁,他说:“枯荣虽是一对,药效却不一样。虽然枯的药效在消散,但枯与荣毕竟药理不同,我们的身体状态也不一样,不能完全比照着枯来判断荣。”
宋北溟嗅在燕熙脖颈说:“你的荣浓度也降低了。”
“是啊。”燕熙点头,下巴挨到了宋北溟的鼻尖,“我也察觉了,你不在身边时,我好像不那么燥热了。”
“不热了,就用不着我了?又想用完我就扔?”宋北溟贴着燕熙的脸说,“总督大人还是那般狠心么?”
“我这个总督可全靠你在外边跑起来的防线护着,哪敢离了你?” 燕熙低头去瞧宋北溟,“我的将军。”
我的将军——这四个字在勾着宋北溟的豪情与温柔。
宋北溟侧过头来,把燕熙半抱进怀里,他拿手盖住燕熙的双眸,将那流转的光华收在掌心,声音有些哑:“微雨,别招我。”
“今日你在岳西附近,是去收了柴万仞?”燕熙修长的手指拨开宋北溟的手掌,他的风情来的快,散的也快,再看宋北溟时已换上正色道,“我昨夜里只说那一句,你便去办了?”
昨夜里,燕熙是在被宋北溟抱去沐浴时忽地想起那柴万仞已经连着几日托人来说要见他的事。
“太子殿下说的话,我哪句不明白?哪件不办?”宋北溟给燕熙端清茶,“如你所说,那人是个汉子。从锦衣卫的手段里挺了过来,他身子才能下地,就要带着兄弟们参军。”
燕熙接过茶,一口气喝了小半杯,喉间清爽了不少,说:“底子干净么?”
两人想到一处,相视一笑。
宋北溟接回杯子放到案上说:“我请贾宗儒查过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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