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42节(2 / 3)
……我要碎了。”
燕熙在这种时刻仍然不能放开心防宣泄出一切,他在这个世界永远都是特殊的、孤立的,连刀刀都与他不同。
他没有同行者。
他不能暴露心底的秘密,语言能表达的太过苍白,他抿着唇,逐渐泣不成声。他消瘦的身体和青涩的年纪再也承受不了两个世界的重负,在宋北溟的怀抱里哭得撕心裂肺。
宋北溟找不到词语安慰燕熙,他要心疼死了,心如刀割的痛快要夺去他的呼吸,他轻轻地拍着燕熙的背,他被燕熙浸湿。
人在这天地间如此脆弱,他发现自己走到今天,仍然无法强大到问老天要他的爱人,在神明面前仍然渺小如蚁,只能虔诚地祈求:“我的微雨会好起来,我用生命向苍天讨你长命百岁。 ”
竹铃被夜风吹得轻响,像是某种慈悲的低语。
燕熙哭累了软在宋北溟怀里,他们在寂静里依偎,心在这一场痛哭里紧紧相贴。
宋北溟擦干了燕熙的泪,才喊了周慈。
药和膳都流水般走起来,宋北溟守在榻边,看着燕熙苍白的脸逐渐有了血色,他记住了燕熙的哭声,沉默地握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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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月缺。
中秋的团圆饭无人再提,转眼已至深秋。
这日是霜降,西境的九月初已有寒意,百姓穿上薄袄,竹宅的侍从们也都换了冬装。
寅时初,正房里燕熙醒了,他只穿了薄丝里衣,坐起时松散的衣襟滑下,宋北溟从后面抱住他,给他披了外衫。
“我不冷。”燕熙靠进宋北溟怀里,“这些日子你们全都紧张兮兮的,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
“我们太子殿下最威武了。”宋北溟从后面趴在燕熙肩头,他没有强迫燕熙穿上,嗅着燕熙身上的味道,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他很快也要起身,如今他是主帅,一堆军务在等着他。
他看燕熙漂亮的脖颈在养了半月后终于有了血色,心中不敢往那方面想,可是身体在叫嚣着不甘。
要做到像平日那样利落起身变得无比艰难。
燕熙说着不冷,倒也没有揭了外衫,他与宋北溟渐渐在这些生活细节上达成默契,尽量都不让对方担心。
他听宋北溟呼吸隐约重了,轻笑起来:“你卯时正要到军营?”
“嗯。”宋北溟不想走,他因着燕熙在病中,压抑了半个月,今日燕熙说不冷,他的气血便不听话地上涌。
“那你还有一个时辰。”燕熙说,他侧首贴着宋北溟的脸,在宋北溟看得见的角度里,缓慢地解了里衣的衣带。
“微雨,你还需要休息。”宋北溟僵了身子,呼吸里扫出的是焦灼的热意。
燕熙感到某个地方抵着他,他喟叹一声,修长的手指停在前襟,似要再挑开里面,又很坏地蜷着不动。他噗嗤笑起时,被宋北溟烫得带起喘音:“小王爷口是心非,在这种事情上,怎么还谦虚起来了?”
宋北溟捉住燕熙的手,探手进去:“我家主君要什么?”
“郎君这些日子清心寡欲……嗯……”燕熙这些日子素衣素食,轻微的撩弄都受不了,他急喘了声,肌肤一路烧起来,话音不稳地说,“还行么?”
“正人君子你不喜欢,喜欢采花大盗是么?”宋北溟被那一句郎君叫得气血沸腾,感受着手底下的战栗说,“本王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命都能给你。”
“宋大将军忙得都要没时间了,拿什么给我?”燕熙像是惋惜,抬指描着宋北溟的眉,“大将军威武无敌,怎么会不行?”
“晚起一个时辰,军务可以延后,能赶上早训就成。”宋北溟把人翻到身下,密布的口勿落下去,把燕熙的话咽去了。
披上的外衫被扯落,缠在被褥里,最后滑出了床帐。
因着燕熙病了半月,这才好不容易利索了些,宋北溟告诫自己要轻点、慢点。
可他挨着燕熙就烧起来了,他把人揉进怀里,怕把人揉碎了,又恨不得把人吃了。
他在重与轻之间失措,在燕熙一次次仰起的紧绷里,分寸渐失,他忍得快要爆炸了。
燕熙被宋北溟烫得汗流不止,他因着有荣,平日里体温略高于常人,可每每在榻上,他总是被宋北溟煎烤着。
枯安抚着他,又侵蚀着他。
在波涌的潮浪里,燕熙感到自己是活着的,这个世界真实得无法质疑。
如果这只是一本书,如果这个叫宋北溟的男人只是几行字的人设,为何这个人能给他如此真切的极乐?
大病后的欲望前所未有的放大,燕熙拉着宋北溟,变着花样地喊着“阿溟、梦泽、三郎”,怂恿着宋北溟发疯。
燕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妖精,他在宋北溟艰难收敛时,附到宋北溟耳旁喊:“郎君。”
“大病初愈。”宋北溟要疯了,捉着那双使坏的手按到软枕上,“你还要不要命?”
“不要了。”燕熙毫保留地呈现在宋北溟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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