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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4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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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动手太快,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四姓已经被你逼上断头台。天下转眼有了新的储君,苍龙东起,四方归心,我已经没了反的民心和机会,于是我手上的刀也没了清君侧的名义,而且——”宋北溟埋首在那如瀑散开的发间,托臀把人面对面抱进怀里说,“微雨,我臣服于你。你是我的荣光,也是大靖的希望。用你这把刀,可以更快更温和地改造大靖,相比之下我这把要生灵见血的刀便不值一提了,陛下和朝臣都选你,是对的。”

“小王爷是被情爱冲晕了头吗?”燕熙被托到比宋北溟还要高的位置,他的唇贴在了宋北溟的眉心,而脖颈和锁骨正停在宋北溟可以随便品尝的位置,他被宋北溟呵出的气弄潮了,喘息着说,“红颜易逝,燕微雨不可能永远好看,为了我放弃江山不划算。”

“大靖十三郡的美人,也不及太子殿下风姿万千。”宋北溟含住了锁骨上的“溟”字,双手往上捞紧了燕熙的后腰,把人紧紧扣在身上,“燕微雨永远都是最好看的,万里江山壮丽也不及微雨一笑倾城。”

甜言蜜语谁都爱听,有情人听起来更觉甜蜜。燕熙笑声方起,便堵在喉咙里,他被喉咙上的含弄逼得泻了声,微张的唇贴着宋北溟的眉心。

那之前被搅弄过的隐密之处还湿着,在此刻的紧贴里,自下而上蹿起了热意。燕熙感知到攻城在即,他伸手环住了宋北溟,由着那掌心由下往上推起,在强势的掌握中绷直了身子。

烛光轻摇,宋北溟把太子殿下紧扣在怀里,他把人层层剥开了,品尝着大靖最勾人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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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狄的银粮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运出了大半,河清号在这日接到了漠狄邬氏粮行的来帖。

沈潜和赵丰不敢耽误,当即送到了竹宅。

燕熙捏着那来帖,掷到案下,轻哼了声说:“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写个帖子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见。”

沈潜跟着燕熙这些日子,多少琢磨出了燕熙的意思,听了此言,当即心中一爽,大出了一口这些日子里求着买家的恶气。他正要领命,那边赵丰小声地说:“主君,咱不是最近就等着对方来找吗?小的瞧着时机正好……”

燕熙温和地望着赵丰。

赵丰自从顶撞了燕熙之后,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在燕熙面前长脸,这会子得了燕熙的注视,莫名不敢说了。

他支吾着不知如何是好,正要硬着头皮说话,被旁边沈潜一把拉住了。

他立即闭嘴垂下头去,在错目间看到燕熙已经收回了视线。

好险,赵丰想,是他急于求成,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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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书斋,沈潜急走着引着赵丰到隔壁的办差大院。

赵丰边走边抹汗,脸上窘红,不安地搓着手,跟着进了间屋子。

沈潜关了门说:“主君看事极准,从不出错。你若非全面了解情况,莫要随便开口。尤其是三爷从主君屋里出来,大多是事情他们都商量好且安排好了,咱们只管尽力照办,绝计错不了。主子们忙得很,咱把事办好,就是替主子分忧了。”

赵丰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堪地说:“是我自作聪明了,主君更要厌恶了我吧。”

“没事的。”沈潜大气地拍拍赵丰肩膀,“这错误我刚来时也犯过,跟着久了,就知道主君是个体谅下属的主。咱们主君啊,算无遗策,跟着他干,痛快。”

赵丰越听越觉得自己错的离谱,更加惶恐了说:“那我今天岂不是又惹主君不高兴了?”

“下回注意就行了。”沈潜安慰着,想到燕熙那笑意,不由心生痛快说,“我瞧着主君这势头,邬氏粮行有得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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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氏粮行又连着来了几封帖子,皆被燕熙委拒了,到第五封,燕熙才勉强答应在互市一见。

岳西军营离互市不远,揽月破云半柱香的工夫就能到,卫持风和紫鸢如临大敌,暗卫们全副武装,燕熙轻装上阵。

燕熙一身白衣地坐在上回的酒楼里,仍是上回的位置,他背靠明窗,头戴幕篱。

今日阴天风大,他坐在窗边,素衣比天色还要白,一尘不染得叫人不忍沾染。

已是立冬,寒风呼啸,打开的窗子被吹得簌簌作响,风钻进来,拂动着幕篱的白纱。

轻纱晃动,燕熙的下巴若隐若现,他也不去管,就由着风那么扯着。

酒楼里清空了,今儿只招待一行客人。

卫持风和紫鸢一左一右侍立在侧,两人见识过狄啸的放肆和身手,这次索性也懒得做表面客气,均是配刀而立。

狄啸这回带的还是邬森。

邬森自断四指后,对河清号恨之入骨,一踏进屋子,见着紫鸢便满眼通红,恨不得扑上去。

紫鸢连个正眼都不瞧他,满不在乎地扫过他断了指的手,睥睨间散漫的杀气摄得邬森断指之处的又浮起来刀斩之痛。

这女人太狠了,邬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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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啸进了厢房,径直落座,他只略略扫了一眼卫持风和紫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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