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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7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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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回信。”

“我爹爹。”

燕熙更加不解地问:“既你爹爹会治,为何派你一个小少年来?据闻你们夏家其他人一次都没来过,你们夏家就是如此糊弄北原王府的吗?”

“我爹爹——”小夏先生一时回不上话来,底气不是很足地说,“我爹爹很忙的。”

燕熙心中已然明白,温和地笑了笑,转而问:“听说你们夏家有家训不问政事。”

小夏先生心想终于遇到个好答的问题了,立刻答:“是,医者仁心,病患不分贵贱,医术一旦和政事参合起来,便说不清了。”

“这便有些怪了。”燕熙沉吟道,“既如此,你们夏家为何要给煊赫的宋家人治病?名门望族的贵人,干系重大,何人活着,何人死了,对朝局可谓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效。尤其是梦泽,他是北原王爷,他一旦不在,北原王爷就要易主,这可是大靖的大事。你们治他,很难说是不问政事了。”

“你——”小夏先生哪见过燕熙的手段,被问得脸红脖子粗,看样子再问几句就要哭了。

燕熙对小夏先生露出安抚的笑,轻咳了声唤道:“周先生。”

周慈从外头进来。

燕熙说:“今日孤得罪小先生了,还请周先生代孤好生安抚。回头孤备蜜饯糕点请罪。”

小夏先生一听有好吃的,霎时脸色变好,也忘了生气,由着周慈哄着出去了。

-

是夜,东宫寝殿。

燕熙再一次在子时醒来,他摸出枕下匕首,在手腕上的旧伤处又划下一刀。

血滴落入玉瓶中。

滴答。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寝殿有三间宽,燕熙睡在东边,撤去了中间的屏风,望着幽深的殿室,轻声数着:“一、二、三……”

他数到十时,殿门被推开。

一个人影走进来。

来人身形颀长,穿一身朴素的天青色长衫,远远地与燕熙对视。

“我等了你九日,你才肯来见我。”燕熙把手按在伤口上,熟练地抽出绷带,绑住伤口止血,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对方许久,像是很忧伤,又像是释然了,末了冷淡地说,“夏先生。”

夏先生在黑暗里叹了声气,往里走来,停在榻边的立灯上,自如地点了灯,盖上灯罩。

-

灯一亮,殿外头守夜的卫持风立即问:“殿下醒了?”

“无事。”燕熙说,“不用进来,也莫叫旁人进来。”

卫持风应声,疑惑地摸了摸后颈,方才他似乎有片刻的失神,好像有一阵风拂过身后,清醒过来便看到殿里头灯亮了。

见鬼了?

-

一盏灯照见方寸之间,寝殿里仍是暗,神秘的夏先生站在灯边,展露出了容颜。

夏先生甚是年轻,大约只有二十多岁,品貌清明,仙风道骨,举手投足间飘逸出尘。

“我若再不来,你的血要放尽了,若你当真死在登基前,我也无力回天。”夏先生举止儒雅,神情温和,注视燕熙半晌说,“殿下果然够狠。”

“是主神大人太难请,坐享其成,却不愿见我。”燕熙半边脸沉在阴影里说,“夏先生才狠,把我和梦泽当棋子摆布。”

夏先生对这样的指责处之泰然,他算是默认了,转而问:“殿下是如何猜到是我的?”

烛光微跳,照得燕熙的一边侧脸忽明忽暗:“枯荣是你拿出来的,一枚给了周慈,一枚通过夏家给了小夏先生,而我和梦泽正好分到了枯荣,这太巧合了。我和梦泽是大靖的两把刀,我父皇选中我和梦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为的是收拾大靖。你存的心思和我父皇一样,区别在于,你在冥冥之中推进大靖国运,你相当于是大靖暗中的帝王,也就是主神。”

夏先生颔首说:“可是,我为何要把枯荣分开用?我难道不怕你俩都死了?”

燕熙思路清晰地说:“五年前,你拿不准我和梦泽谁能成为天下之主,但你只有一对枯荣,于是把宝分开押。派小夏先生去治梦泽,是因为前期枯比荣凶险,担心梦泽扛不住枯。而荣的凶险在后期,在我出现危急病症后,小夏先生又恰好来到了我的身边。枯荣的整个治疗阶段,都有夏家的身影。”

夏先生欣慰地点头:“你想到夏家不难,如何想到是我?我们从未谋面。”

“论理,以北原王府的尊贵,夏家派去治病的得是小夏先生的父亲。而小夏先生的父亲不去治梦泽,是因为他一旦不会治,便没有退路,派个小少年去,治好了是医术高明,治不好还能给家里写信求助,可进可退。而小夏先生往家里写信,大约都是经你授意回复的。夏家只你最神秘,一直云游四方,老师五年来遍寻不着你,这是因为主神大人你不想暴露。所以无论是动机,还是情感,夏先生都是最符合主神的那个人。”

“你倒是想得明白,”夏先生并不否认,淡淡地说,“知道我不想见你。”

“下棋之人,当然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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