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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嗲 第12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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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樾回了个无语的句号。

阮芋看到消息,真给他们泡了壶热茶,放在小电炉上慢慢煨着。

室外的雪停了,阮芋披上外套,跑到二楼露台上欣赏雪景。

别墅南面有一片宽阔的草地花园,这会儿被无边的白雪覆盖,一束明亮的灯光从建筑表面打下来,照得夜色银亮如昼,整幢别墅仿佛浮在云层之上,美不胜收,阮芋连忙回头喊萧樾出来和她一起看风景。

萧樾过了三分多钟才应声出来。

“冷不冷?”

他双手拢住阮芋搁放在露台大理石台面上的左手,葱白纤细的手指蜷在他掌心,慢慢被他干燥温热的皮肤底下渡来的热度烘暖。

阮芋仰头看他:“不冷呀。”

一阵寒风不期袭来,阮芋冷不丁缩了缩脖子,垂下眸光的一瞬,忽然看到自己白净的无名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熠熠鲜活的粉光。

是一枚公主型切割的粉钻戒指。

克拉数惊人,瞧着似乎比高一运动会上兰总那枚更大,切工繁复精致,跳跃的火彩折射出万千光芒,于漫天雪色中闪烁夺目,美得夺人心魄。

萧樾张口说话时,有袅袅淡淡的白雾从他唇间逸出,很快就消散不见。

“现在才说这些,可能有点迟了。”

他音色低沉,仿佛含着冷夜中摇晃的火光,细微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进阮芋身体,一瞬便通达四肢百骸,引发她过电般的轻颤,

“但是还是很想感谢你,愿意嫁给我。聂鲁达有句诗这么说,你是我贫瘠土地上最后一朵玫瑰,这句诗同样送给你,你不仅是我的玫瑰,也是让我重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唯一的灵药。谢谢你,老婆。”

从高一那年,你送我一只维e软膏,这一切仿佛就注定了。

阮芋呼吸着雪夜里寒凉的空气,声色清软:

“我要反驳一点,聂鲁达那句诗前半句不对,你的土地从来就不是贫瘠的,你只是身处其中看不到,它究竟多富有生机。”

阮芋搂住萧樾的脖颈踮脚吻了吻他。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楼下,她不敢亲他太久,缓慢落下来,指腹摩挲着那枚巧夺天工的粉钻,她蓦地笑了声:

“你还记得高一运动会的时候,我一不小心给你戴上钻戒吗?”

“当然记得。”

萧樾扬了扬眉,黑眸深深看着她,

“你还挺有手段的,十五岁就知道用钻戒套牢男人。”

阮芋傲娇地点头:“那可不,当年很难说我不是故意的呢。”

萧樾垂眼笑:“厉害了。我当年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阮芋:“那是你眼神不好。”

“记性也不太行,有个东西一直忘了给你。”萧樾说着,右手伸进冲锋衣口袋,摸了个金灿灿的“项链”出来。

阮芋瞳孔颤了颤,这玩意儿在她眼里,可比钻戒还金贵晃眼。

是萧樾高二那年参加信竞国赛拿下的金牌。

迟到了很多年,终于还是送给她了。

直到这一刻,萧樾才觉得他为了拿奖拼搏的那些岁月,终于收获了最圆满的回报。

他将金牌挂到阮芋脖子上。

垂眸用指甲盖轻轻敲了下,足金的奖牌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萧樾满意地评价到:

“物归原主。”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像奥运冠军那样把它拿起来咬一口……啊!”

阮芋话还未说完,甜软的词句倏地转变成一声高昂尖叫。

一团拳头大小的雪团精准地砸中了她的脑壳。

不是很疼,但她的脑袋还是嗡了下,半边脸都被冰凉凉的雪糊住了。

她阮芋这辈子虽然嚣张跋扈,但行事光明磊落,所有人都敬她佚?是条汉子,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行此下作卑鄙的偷袭之举!

阮芋愤怒地转头看向露台下方,果不其然,瞅见了四个手忙脚乱的人,其中有一个名叫劳动的站在地上两股战战,脸色吓得惨白,一看就猜到他刚刚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亏心事。

“吴劳动!”阮芋在露台上卷起袖子,“你完了我告诉你。”

阮芋一边恐吓一边转头找她老公,却见萧樾一张脸阴得像老婆被人抢了,下颌紧绷,凛冽的目光向楼下扫了一圈,看得劳动差点扑通一声跪下。

阮芋这会儿突然又歇火了:

“萧月亮,我没事啦……”

她话音未落,就见萧樾突然松开她的手,两步踏到露台围栏边沿,单手撑着台面,身姿矫健如猎豹,肩臂绷直一瞬,迅疾如电,就这么毫不犹豫地翻过围栏,从二楼露台纵身跳了下去!

阮芋吓疯了:“这里是二楼啊!你干什么!”

萧樾仿佛听不见她声音,从露台跳下去之后稳稳落地,随后立刻站直,朝劳动所在的方向迈开长腿,一步一个脚印追了过去。

一边走,还一边弯腰在地上抓雪,没一会儿就揉了一个半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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