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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可不知道大学有几个教授几个老师,又其中哪个教授叫孙铭,他只是个看门的,以为自己在名牌大学当保安所以高他人一等,可以看不起土里土气的药药与大壮。
但保安还是怕他们闹起来不仅会受伤,工作失职,还会影响学校名声,左右不过是两个乡巴佬进城攀亲戚,他打电话给在校领导让他们解决,自己就算干好活了。
药药见保安骂骂咧咧的拿起电话,内心汹涌而起的狼性又慢慢消下去,回头看大壮,他还是绷着脸瞪着保安室里的保安。
在校的校领导听到保安添油加醋的陈词,很快从学校出来,看到药药和大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和气笑起来:你们是孙教授的远方亲戚,来找孙教授的?
孙铭教授大半辈子都在为祖国建设奔波,至今未婚,据他所知,孙教授父母已经相继去世,孙教授孤身一人生活二十多年,突然出现一对远方亲戚认亲,这不得不让校领导谨慎。
眼前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比保安好说话,药药直点头: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要和他说很重要的事,说完就走,你可以让他出来吗?
校领导不好意思的笑笑:辛苦你们大老远过来,但真不凑巧,孙教授他在外地工作,不在学校上课,下个月才能回来。
这样呀。药药失落,为什么想见一个那么难呢,她已经不想再请假,再失去一次全勤奖了。
校领导瞄了眼强壮高大、眼神凛冽凶恶的大壮,说:不如你们留个电话,等孙教授回来了,我让他给你们打电话,现在天黑了,你们先回去吧?
药药留下电话和大壮离开,从大学门口一路步行到一家宾馆,进去开一间房,拿到钥匙大壮突然站原地不动。
怎么了?
给我钱,我去给你买吃。
前台里是个没什么攻击力的中年妇女,不像那个保安危险,大壮拿到药药给的一百块钱,脚步匆匆出去,急急忙忙提着食物回来,猪肘子的香味,让药药直咽口水。
便捷的钟点宾馆里飘着许多人遗留的气味,药药坐在床上端着东西吃,大壮蹲地上整理背包。
吃饱留一半给他,药药玩心起,用筷子叉起颗丸子在大壮面前晃,大壮伸脖子张嘴想吃,她调皮的移开,逗什么似的,逗着大壮眼睛脖子跟着丸子转。
给你吃丸子,你怎么不吃呀?
还不是你不给我吃的。
大壮不生气,甚至想伸出尾巴摇一摇,他喜欢和她玩游戏,这是伴侣亲昵的行为,可以让他们都开心幸福。
但是药药有点过分,存心让他吃不到丸子似的,来回扑空好多次,大壮忍无可忍四肢一蹬,把药药扑倒在床上。
大壮咬住她脖子,没用力,留下浅浅痕迹最后也被舔掉,鼻子与脸蹭着她头发,双手握住她腰一顿挠,让药药发痒大笑,求饶地滚到床的另一边。
不要挠了!好痒!求饶间,药药咬住他耳朵,放开,又咬脖子和肩膀。
玩闹一阵后,大壮连汤带汁吃掉余下半碗杂煮,药药就躺在他身边,看他仰头喝汤,喉结滚动。
大壮,我们请假了五天,你想在这个城市玩吗?还是我们明天就回去。
大壮嘴角残留汤汁,伸舌卷走,随后摇头:等你穿裙子了,我们就回领地吧。
这个城市太大,太陌生,藏着很多未知的危险,只有那间二十平方大的出租屋才是他们领地,能安逸生活的地方。
好。
下午火车站没什么人,还有半个钟检票,穿上裙子的药药坐在候车室,手抚摸着七分裙最外边一层薄纱,开心满足。
这裙子很贵,不止裙子贵,这里吃的东西也很贵,他们准备买些食物在火车上吃的,但因为太贵,他们只买了只烤鸭,两根考鸡腿,和药药爱吃的猪肘子。
大壮,我好看吗?药药又问。
大壮点头:好看。
药药笑开眼,依偎进他怀里,手不安分的从他衣袖口伸进入,揉捏他放松时软软的手臂肌肉。
也就是这时候,药药的按键手机响起,叮叮当当,陌生来电。
孙铭中午和学校领导通电话,下午忙完闲空时想起校领导留下的远方亲戚电话,感慨时光流逝想起去世多年的双亲,于是打通了那个电话,想看看是父母的哪方亲戚。
喂,我是孙铭,学校说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谦和浑沉的老年声音传来,一直寻找着他的药药却一时语塞,握着手机呆愣许久,深深吸一气后,才道:你好,我叫药药。
药药啊?意料之外,是个年轻姑娘。
我是替我狼妈找你的。
狼妈?孙教授疑惑,是哪个狼,哪个妈?
我狼妈叫青叶,孙青叶,狼妈说,这是你给她取的名字。
那边没了声,安静到,药药产生听到通话电流滋滋声的错觉。
头发花白的孙铭坐直了身子,三十多年前纯净善良的女孩浮现眼前又被时光蒙上一层灰白,他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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