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被带入房间(1 / 3)
醉酒被带入房间
天刚蒙蒙亮,林瑞铭起的很早,他笑着看着睡在他身旁的白瑾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白瑾正光滑白皙的脸,接着又近乎虔诚的在白瑾正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随后便不敢再有任何押昵的举动,他过分克制自己的情感与性欲,只是一个亲吻,就足够他满足了。
白瑾正自然是不知道的,林瑞铭动作也很轻,起床的时候更加如此,穿好衣服,便洗漱去了。
白瑾正什么也不知,醒了之后就将昨日的事抛之脑后,林瑞铭自然也是十分尽心的伺候着。
下午,王庆文来白家,倒没有一开口问那个少年的去处,又是寒暄了几句,对白瑾正说:瑜之兄,您倒是为难小弟了,那个小兔崽子昨晚跑走了,我已经派人追去了,您不喜欢可以跟小弟说,这么一走,让小弟我十分惶恐啊。
王先生您客气了,我看那小孩可怜,老毛病也是犯了,这事是我不对,您看要不我改天送您个黄花大闺女,就当我赔罪。
瑜之兄,您客气了,咱两谁跟谁。
两人又是客套了几句,白瑾正就送客了。
日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到了出发的日子,连日几天的阴雨,到了那天竟难得是个艳阳天,白瑾正眯起眼,晒了会太阳,
再不晒,恐怕都要生根发芽了,远处小巷里早有黄包车夫和卖小玩意的小商贩蹲在那儿,趁着天气好,多拉些客人。
林瑞铭走到他身边轻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
不知何时,巷子里蹲的那些黄包车夫和小商贩们已经消失不见了,升起的阳光刺得人不由得闭起了双眼。
白瑾正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的白皙如玉石,他睁开眼,漂亮的双眼在阳光下看上去玲珑剔透的,像极了琥珀,带了几分的明媚,又没了以往的戾气,白瑾正此时看上去就像个没有城府的孩子般天真。
白瑾正对上了林瑞铭冷冰冰的双眼,笑着说:我知道了。
白瑾正要去广州几天,家中的女眷自然是装作万般不舍的样子,他也是笑着回应,又嘱咐周锦秀这个当家主母几句,就坐上黄包车,跟林瑞铭一同出发去火车站。
几天后,广州万家:
此刻,万家别院华灯美景,宾客络绎不绝,上至达官政要,下至商家友人,约有七八十人都在围绕他举杯共饮。
万钧平是广州这边有名的富商,这次的宴会也是因为他远度他国留学的小儿子万安祖回来了,而总有人先是一副不屑嫉妒的嘴脸,接着不惜挤进宴会,就又变成了一副副谄媚献笑的模样,见了万钧平,恨不得叫他一声爹才肯罢休,心中的嫉妒不满也随之咀嚼吞咽了下去。
万钧平还在介绍众人给他给儿子,
白瑾正就来了,佣人看过名帖立即为他带路,万钧平回头,其他人也看见了他,他连忙走过去,像白瑾正介绍了起来,白先生,这是犬子安祖。
白瑾正看了看旁边站着的这位年轻人,伸出了手,你好。
白叔叔,你好。他露出了笑容。
万安祖长得很好看,即使白瑾正见过这么多的美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万安祖刚从国外留学归来,因此打扮的十分摩登,修长的身躯套着一身白色西装,最出众的还是那张脸,精致却不失生气,梳着大背头,并用发胶固定着,好看的样子使得不断有名媛羞涩偷窥。
只是,万钧平的这个儿子要是是女儿就好了,尤其是长了双这么勾人的桃花眼,这要是女人,非得是红颜祸水。
白瑾正到广州来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短短十几年皇帝退位,共和失败,前些年前的五月,北平一次学生集体抗议与政府与日本议和,那场抗议接着席卷了全国,想他这样的满清遗族便像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幸亏白瑾正在共和前就移居到上海,才没有那遭罪受,现如今皇帝又被日本人给关着。
现在满清遗老乃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供人茶余饭后的聊资。
这天下早已不是爱新觉罗家的天下,现在天下大乱,有德有贤者居之,仅仅靠在上海恐怕日后难有后路,幸亏当初先父跟万家有渊源,当年,万钧平跟白家是邻居,两家的关系也是极其好的,白瑾正的父亲,也曾经帮了万钧平的父亲很大的忙,他又不是一个无情之人,多少可以看在他父亲的薄面。
万安祖原本不想参加这次宴会的,耐不住父亲的要求,现在看来,还真有几分意思,毕竟这位白叔叔可让他记忆犹新,想忘也忘不了。
安祖,你还记不记得你白叔叔,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万钧平笑着对他说道。
当然还记得了万安祖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对吧,白叔叔。帮我穿上女孩子的裙子,还带我四处招摇,害得我现在还在被一些知情人事取笑,这么印象深刻的事,怎么能忘记?
白瑾正自然忘了他潜台词里的事情,又不好多问,干笑着:贤侄如此记挂白某,白某真是愧不敢当。
万钧平观测两人,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于是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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