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下:没嫁错(1 / 3)
下:没嫁错
下
徐沅要他的玉佩只是想给自己夭折的初恋留点念想,被他叮嘱不要弄丢时还伤心了一阵。他或许就是觉得自己很笨,会笨手笨脚地丢掉这么贵重的东西吧。后来她试着对自己狠心去放下齐之屿,冠衡提亲便答应了,冠家也不在意她是庶女、女红还差。
她一直没有复杂的想法,只觉得可能齐之屿都快二十五了还迟迟不娶妻只是因不想娶罢了,喜欢他累了就决定放弃了。完全没想过齐之屿在等天下太平,等他在朝中站稳,等她再长大些,等她能用自己送的玉簪束起秀发。
此刻的徐沅目光内是被温暖的烛光环绕的婚床顶,红色的纱让此情此景像梦里一般,然而梦是过度美化的,现在她浑身被禁锢的感觉又是那么真实。她衣襟全敞,只觉胸口被人抓住的痛感格外明显,她回过神,视线重新聚焦,正对上了齐之屿阴云密布的脸。
齐家家教极严,齐之屿心思深沉,在外从来恪守教礼、秉君子风范。不仅徐沅,旁人更很难见到他情绪失控的模样,就仿佛安承侯一贯是淡雅的样子。哪像现在,徐沅在齐之屿眼底看见了浓浓的占有欲。
他长得还是那么优越,和他靠得这样近还是让徐沅心头乱跳。可是,她还想着现在他们二人这样是不对的,根本没脑子分析齐之屿反常的原因。
她仍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小声求饶:轻一点
但齐之屿非但没轻,反而俯下身,离她更近,让两人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捏着她的奶子问道:知道成亲要做什么吗?
唔,徐沅下意识地娇嗔出声,又惹得齐之屿的情欲和愤怒更加蠢蠢欲动。她的胸脯发育得很好,形状饱满,又白又滑,还十分敏感。就这样被齐之屿握着,徐沅便觉得自己开始热了起来。
他怕她仍然还没长大,可她怯怯回答道:圆,圆房。
倒是不傻。齐之屿面无表情加重力气揉着这两坨奶子,一秒也不想拖下去了。所以她要是嫁给别人后也会这么乖乖任他欺于身下,被狗男人肏?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齐之屿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最好在她十六岁就要了她。倘若如此,现在的徐沅肯定已经被肏熟了吧,还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他拉开距离不说,还要给别人肏。
侯爷。
齐之屿已经开始冷静地、快速地褪两人的衣物,嗯?
你跟瑾宁谈了吗,我怕他
听徐沅这话,齐之屿肺火都在燃烧,难道不是她说的会一直心悦自己吗?
他多年的付出变成了无用功。齐之屿从没想跟徐沅、甚至徐家说,他多少次帮徐沅规避掉了她惹得那些大大小小的祸,他明里暗里给徐深的仕途铺了多少路。甚至怕徐沅伤心,他都没有使什么手段对付冠衡,只是劫了亲。但他鲜有的,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生出了后悔的情绪。后悔几年前的事,后悔前天回京时办理这事的方式。
她的衣物眨眼间被齐之屿全扒了下来,她现在整个人赤裸着暴露在齐之屿面前,而且她被男人囚在身下,无处可逃。她甚至还想,如果现在齐之屿想停下也没用了吧,她被他看光了身子。
徐沅还在忧心,便猛地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腿间。她出嫁前被教导过,所以已知人事,却还是被齐之屿的尺寸惊到。
我们真的成亲了吗?徐沅又着急地问。
干净的鸡巴高高翘起、带着温度,隔着距离好像已经能感觉到那东西插进他身体里的感觉齐之屿已经不在乎徐沅配不配合了,他一声不发地拿过床头备好的软膏,抹在手指上,另一只手拨开徐沅的穴唇,在他将指节送入她的穴口时说道:夫人,你最好别再提他的名字。
徐沅闭上了嘴,更多却是被突然进入身体的异物刺激得说不出话。带有催情效果的软膏一入穴就开始融化、加热,齐之屿修长的手指也仿佛回自家一样在中肆意抽插,用力地扩张。
既然知道要圆房,齐之屿手指插着徐沅,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脸,那就圆房之后再说。
她的穴天生长得肥,此刻随着手指的肏弄、穴口边缘的嫩肉都跟着向外翻,也逐渐积累了小股淫液。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齐之屿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了已经翕张的软穴前。在阴茎一寸寸地、缓慢又用力地往徐沅从未开苞过的嫩穴里插得过程中,那种下体撕裂的感受终于还是让从小娇惯长大的徐沅痛出了眼泪。她只觉自己在受刑,受心上人给她亲身判得刑罚。
终于,随着泪珠无助地从眼眶滑出,徐沅看向齐之屿,委屈至极地下意识恢复了从前的叫法:之屿哥哥。
这声乖顺的撒娇溜进齐之屿耳朵里,化作最有效的催情剂,直接把他的鸡巴又喘得又胀大了好几分,被徐沅的骚穴吸得头皮发麻。从未使用过的阴茎进了这般紧、滑的湿穴,恨不得一捅到底,不顾徐沅这满嘴甜言蜜语的小骗子,完全捅入她身体里、她子宫里,彻底占有她。
徐沅没有克制,随着他缓缓插进穴的动作呻吟:插进来了
还剩半截。
呜呜,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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