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用羽毛调戏倔强小狗看他被折磨得浑身抽搐却只能含着口球无助呻吟(2 / 2)
似有似无,起初不觉,可渐渐一种像是被蚂蚁咬了似的痕痒便从骨血的深处被唤醒,沸腾涌溢,让人难以忍受。
呜呜呜曲畅的挣扎比刚才要更加激烈了许多,鹅毛每扫动过一处,他便激烈颤栗着那处,悲鸣接连溢出,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琴姬乐于此道,捏着鹅毛从曲畅的脸颊扫动,掠过他的脖子,随后来到了他的胸前,嫣红小巧的乳尖精致得诱人,琴姬轻笑着,将鹅毛扫动在他的乳尖。
呜呜
本来便是敏感的乳尖被鹅毛这般扫荡更加是刺激,随着琴姬越来越放肆的扫动,他的乳尖便忍不住挺立。
羞耻挺立的嫣红失控颤栗着,宛如寒风中哆嗦的傲梅,琴姬看他露出一脸痛苦,不住笑得更加灿烂,鹅毛扫动的动作片刻不停,直至把他的两边乳尖都刺激得羞耻傲立,她便又转换了阵地。
鹅毛在他泛红的肌肤上扫荡,直至越过了他平坦的小腹,扫动在他那涨硬的男根顶端。
细腻蓬松的鹅毛似乎每一根都能随着扫荡的动作而钻入男根顶端的小孔之中,万蚁噬心般的痕痒让曲畅连连流着眼泪,身子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而抽搐连连。
琴姬看曲畅的身子抽搐不已,又泪流满面,感觉差不多是该收网了,这便停住了鹅毛轻扫的动作,再次贴身向曲畅,一脸不忍道:你泪眼婆娑这模样还真让哀家不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可知错了?
呜呜曲畅流着眼泪,已经崩溃的他哪里还能再忍受更多的刺激,连忙抓住机会求饶,虽然含糊的声音颤抖,可捣头连连便已经足够表他的决心。
骨气?
笑话!
从他卖身风月开始,他便知终有一日会是落得这收场,他逃不出去了,既然注定被困,何苦还要连自己都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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