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 / 4)
每个月都会來的。」
白石吐吐舌头。「对啦!那又怎么样?你吃醋了啊?」
平野皱着眉头。「话不是这么說,你不要老打电话要她來东京,艾达她也是有工作的。」
「可是她不來不行呀!!」
「你不能等到她有空的时候吗?」
「怎么了啊?要艾达來干嘛?」渡边问。
「我们买了件禮物要给她。」白石說。
「喔?是什么?」
「不能說。」白石說了就又低头去吃麵。渡边看向平野,平野只是笑了笑而已。
「反正艾达她答应我儘快來,」白石吸着麵說。「她一定会喜欢的。」
渡边叹了口气,任谁都看得出现在白石觉得自己很幸福,他只希望这幸福能持续下去就好了。
希望他快樂。
虽然美麗的蝴蝶的生命是任谁都想要捕捉,因此而很危险且虚幻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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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坐在矮桌前,看着眼前的一份报告和一卷錄音带。
那个晚上,她在流乾眼淚后,唯一想知道的事就是”她”是谁?
“她”是谁?那个那么有魔力的女子,她要知道她是谁,知道她们之间差多少。
所以她偷偷地找了徵信社,交出白石的地址和一张影印了白石家中钥匙的纸。那张纸是她在发现白石家有迷你型掌上影印机后,某天晚上趁他睡着时偷偷影印的。
那时她是幸福地计画着,有哪一天要独自准备好一桌好菜让刚回家的他惊讶的!!
她记得约了跟徵信社的人來家里拿东西时,那男人短短地吹了一声口哨,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太冒险了。但她无論如何都想知道那个”她”是谁!!
「其实听了錄音带你就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望月小姐。」那男人附了一张纸条在寄回來的报告书上。
事实上也是没错,报告书上說,这一个月和白石出游、或是在他家留宿的女人的數目是:零。
徵信社的人在没人时潜进那对望月來讲再也熟悉不过的家中,在卧室装设了錄音设备,所得到的就是那卷他们說一听就会明白的錄音带。
望月她带着一种慢慢升起的模糊地疑惧,把錄音带放进随身听,戴上耳机。然后按下py。
几分鐘以后,她抱住自己的头,不可置信地想要大叫。
她所爱的男人怎么会在床上、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这样婉转娇啼!!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她听到的是事实,白石喃喃唤着平野的名字,为他给予自己的快樂而丝丝啜泣。
明宏?明宏?平野明宏?
原來他俩之间是这种关係?望月回想着在一起工作的情景,那时以为的好默契现在看來都是那么曖眛。原來他俩是这种关係?
“我逃不出她手心”,白石这么說,那个”她”应该是”他”才对!!
望月觉得脚下的地板好似流沙般地不断地陷了下去,吞蚀着她。她本來还认为知道了情敌是谁,明白了自己跟对方的不同以后,能再度的來一次绝地大反攻。但既然白石真正喜欢的是男人,这又怎么比!她脑中浮出了许多以前听过的同性戀的故事,說是一旦尝过一次那禁忌的滋味就再也脱不了身了。白石不是也說了吗?”我逃不出他手心”。那自己豈不是一点可能的空间也没有了吗?
“我不值得你为我哭”,他的意思是这个吗?
她整个人一片混亂,悲伤和愤怒,醋意和嫉妒,还带有一丝丝生理上的厌惡感,整个胸都像被堵住了一样。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关掉随身听,发现全身在发抖。
自己只是别人的爱情戏码中的一个过场角色吗?她不甘心,不甘心。愤怒的比重在心中渐渐增加,这样的话,还不如,还不如………!!
她把那捲錄音带从随身听中拿出來,狠狠地甩出去。
77
因为昨晚在要好的同学家过夜,所以王沁回到家时是接近中午的时候了。爸爸妈妈去朋友家打麻将了,她进了自己房间,拿出一盒奶茶。
因为怕自己不在家时深夜的电话会吵到爸妈,再加上她又不喜欢用电话答錄机,所以她不在的时候,那支她专用的电话的插头都是拿下來的。
她一边吸着奶茶一边把插头插回去,还没回去坐下,鈴声就像等了好久似地响了起來。
「喂?」
「艾达!!」是杜嫣琳。「你跑到哪里去了!!」
「去同学家住,怎么了?那么紧张的样子。」她含着吸管說。
「白石和平野的事被八卦节目报出來了!!是真的!他们兩个之间真的是那种关係!!」
王沁的动作停住了。「你說什么?」
「有人寄了一卷他俩在床上的錄音带到电视台去,被播出來了!而且还作了什么声纹比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那个声音就是白石!!节目是在昨天下午播出的,今天早上理加她们去白石的公寓偷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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