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3 / 4)
连超市是什么都不知道。」痞气男管他叫老大,正经男则是正经八百的叫他老闆。
我本来认为是痞气男夸张了,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超市是什么。结果,有次我跟他提了离超市太远不方便,他反问我超市是什么。我真的不能理解有钱人的世界。不过,辛好他还知道什么是超商,也听得懂菜市场。
后来不知道怎么聊的,聊到我是他情人里维持关係最久的一个。
「也是外表最不怎样的一个吧。」我耸耸肩。
「外表那么肤浅的东西有啥鸟用,你光是会做饭这点就不知道赢其他人多少了!」痞气男说。
「说到这个,你知道吗?上次那个害我搬家的男孩子说,他只是吃腻了山珍海味,偶尔也要换换口味,所以才一直留着我这盘清粥小菜。其实,我觉得那个男孩子说的没错。」我这样说的时候,注意到正经男皱着眉的看向我,但没说什么。
买完两大袋食材后,他们陪我搭计程车回去,替我提到门口,要离开前,正经男喊住我,非常严肃的说:「请恕我多嘴,我认为你不应该妄自菲薄,你对老闆而言是很特别的。老闆怎么对待你的,我想,你很清楚。」
我没把他的话往深里去想,很多事,不去想就不会有烦恼。
*****
有的时候我很认真的觉得,如果那个雨天没有遇见他,我说不定早已经选条河跳下去了。虽然为爱情寻死觅活的真的很蠢,可是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蠢。
不得不说,如果我真的在他最难过的时候安慰了他,他同时也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救了我,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拒绝当他的情人的原因之一。
我不认为我和他会有什么除了金主和被包养者之外的关係,如果连真心开始的感情最后只能落得那样的收场,我们这种始于悲伤,建立在肉体上的关係就更别说了。
我只求哪天好聚好散就行。不过这想法我没敢跟他说。
在被上门的男孩子搧了一巴掌当天,他脸色铁青的出现。
说实话,我挺意外的,毕竟前几天他才刚来过,通常得过一个星期或更久才有可能再来。我还在庆幸我脸消肿前不用面对他,没想到,他在我呲牙裂嘴的用冰枕冰敷时突然过来,我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时可是吓了一大跳。
「……你来了啊。」我口齿不清的说,手上拿着的冰枕完全不知道该摆哪里好。
他皱眉拿过冰枕,推我回沙发坐好,接手冰敷的工作。
那个气氛一整个诡异到不行,他不说话就算了,还拼命散发低气压。
为了让我自己自在一点,我只好打破沉默:「听说你给分手费的时候很大方啊、靠轻一点!」我瞪他一眼,他更兇狠的瞪回来。
「重要的东西收一收,去别的地方住。」他进门的第一句话就让我觉得头大。
「为什么?」
「人都找上门了,你想被打另一边吗?」他没好气的说。
「那还不是你没管好、嘶,轻一点没听懂啊!」我伸手想抢回冰枕好解救我可怜的左脸颊。
「被打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躲都不躲,现在知道疼了?」他挡回我的手。
「我哪是不躲,我是没躲过好不?看着那么柔弱的样子,谁知道手劲那么大啊。」我小小声的说,我也觉得自己没躲过挺丢脸的,让他误会我很硬气好了。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的嘀咕。
我没打算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有人上门赏了我一巴掌的事,他会知道自然有他的办法,说不定在门口安了个监视器什么的,虽然我觉得比较有可能是那男孩子在我这里除了让我脸肿之外没讨到什么好处,自己跟他哭哭啼啼去了。我好歹也是快奔三的社会人士,在口头上逞逞威风、欺负欺负一下小男孩还是行的。
安静了一会,我又耐不住的开口:「没必要换地方住,我在这里住得挺好的,你叫他们不来要找我麻烦就行了。」
他没说话,打算充耳不闻。
我转了一圈眼珠,又想到那个男孩子说的分手费:「我想他一定是不满意你给的分手费,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才找上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找我有用,但是,你放心,哪天我们散了……」我本来后面要说的「我也不会跟你要什么分手费」这句话被他给瞪消音。
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他的表情简直可以冷死人。
他对我是真的好,除非我碰触到他的逆鳞。显然,这下我不只是碰到而已,根本是踩了好几脚。我还没看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让人觉得冷到骨子里去,但是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
「我……唔!」我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堵住嘴巴,虽然他有顾及到我的左脸颊,但是他就算只啃我的嘴唇还是会牵动我脸上的肌肉啊!于是,我这样又痛又爽──脸痛身体爽,咳咳──的在沙发上被就地正法到失去意识。
等我再度返回人间后,我已经脸痛腰痠屁股疼的趴在新住处的床上了。
从那次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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