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3)
好看的秀眉,温柔斜入眉眼中,阿姐读书至今,从未读过好多书这本书,你给阿姐说说这本书说了什么内容,若是有趣,阿姐也回去读。
不是,是我读了很多本书。
好多本书、书名又换了吗?
阿姐笑话我,会变得很丑很丑,没有人要的。
公主笑颜如旧,红颜眉黛透出两分温柔七分宠爱,还有一分该是玩笑,那等你长大,你要我可好?
要我可好?明姝幡然醒悟,原来是她太笨了。
看着那双影子交缠在一起后,心忽而疼了起来,波涛般的疼痛像她扑来。
疼得她蜷曲身体,耳畔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声音:姑娘、姑娘
慢慢地睁开眼睛,信枝焦急的神色涌入眼帘,我还没死。
信枝破涕而笑,擦了擦自己面上的泪水:没有,大夫说您喝得极其少,不会有事。就是
她想起长公主的话来,嫌弃也随之油然而生,长公主嫌弃花楼肮脏,更嫌弃她家姑娘脏了陛下。
信枝欲言又止,明姝也没有在意,觉得肚子那里还是很疼,就像是刀割一般。
疼过一阵后,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行礼问安的声音:殿下、殿下。
长公主来了。
秦棠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让人办了茶水,进屋的时候就瞧见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当真是隔世的一眼。
小姑娘身子瘦,躺在被子下几乎看不出来,那双漆黑分明的眼睛尤为明亮,就像是黑夜里的星辰,照亮了一方黑暗。
她笑了笑,醒了?
信枝悄悄地看她一眼,俯身退了出去。
随着长公主的走近,明姝整个人又慌了起来,修长翻卷的眼睛扑簌眨了不停,下意识就往被子里躲去。
秦棠溪一把拽住她露在外间的手,发觉手心一片黏腻,蹙眉道:还疼吗?
说完就想当然地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摸摸明姝的小肚子。
作者有话要说:阿江吞我作话,打死。
九皇叔:喀,摸错了,重来。
支持正版,关爱皇叔,请留下你们的留言你们的营养液,爱你们。
药浴
长公主的动作纯熟自然,就像是曾经做了无数回,体贴中透着亲切。
明姝疼得脑袋发懵,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温热的手早就在自己小腹上揉了几回,本该疼得厉害,可什么都感觉不到。相反,还有几分燥热感。
疼吗
不疼了,就是热罢了。
明姝往后躲了躲,不想那只手还是贴了过来,热得她感觉浑身都被火烤了一般。
秦棠溪心系小姑娘身上的毒,未曾感觉到她的抵触,一面揉一面温声告诉她:你喝的茶水中放了毒,好在你只抿了一口,中毒不深,乖乖喝上几贴药就能将毒解了。
小姑娘面色通红,圆润的小耳朵更是通红通红的,皱眉不知该怎么回答,讷讷地回了一句:晓得了。
秦棠溪面上染了难以消散的笑,目光温和地落在她羞红的脸颊上,恍惚明白什么,小姑娘也会害羞了。
知晓她害羞,自己还是不想收手,淡淡道:还疼吗?
小姑娘愁眉苦脸,被子里的双手几乎搅在了一起,无端中让自己更加燥热,无数次想按住那只手偏偏又不敢触碰,踌躇不安的时候那只手终于松开了。
心口处的燥热散了,她微仰着脸看向端庄的女子:殿下,可曾找到凶手?
在找了。秦棠溪目光中掺杂了几分无奈,起身给她掖好被角,安心养着,外面的事不需你担忧。
明姝怔忪,长公主还是那么温柔,办事周全。她凝望着女子离开的背影,空落落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
秦棠溪离开卧房后,安太妃就同秦见晗一道来了。
三人去了暖阁说话,平儿奉茶后就小心觑了一眼安太妃的神色,祈祷她别找殿下的麻烦。
暖阁里暖和,门开着也不感觉凉,热茶捧在手中就感觉到阵阵暖意。
安太妃素来不是拐弯抹角的性子,坐下后就先说话:望江楼是怎么回事,明姝替你挡了?
算是。秦棠溪言辞冰冷,余光依旧缓缓地落在秦见晗的身上,你从何处来的?
秦见晗被她的疾言厉色吓得面色发白,安太妃皱了眉眼,问话就问话,你那么凶做甚?
秦棠溪黛眉冷硬,丝毫未将安太妃的话放在心里,懒散地将身子靠在坐榻上,似想起什么事情般徐徐开口:你早已及笄,按理该会胡家。你的叔父祖母犹在,成亲出嫁该从胡家走。
一番话无疑是想将秦见晗踢出公主府。
安太妃也是精明之人,听出话音不对,果断地不会插话。秦见晗脸色白得若秋晨寒霜,忙从座位上起身朝着长公主叩首:姨母,我在公主府长大,与胡家的人关系并不密切,倘若我直接回去,他们、他们对我会抵触。
抵触什么,你是陛下封的郡主,身份尊贵,怕了这些人不成?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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