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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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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日,她岂会没有后路走,就凭借着她压了吴太后一头就可见她并非是软弱的性子。

她与秦棠溪的性子一样,懂得隐忍。

有时并非是强者厉害,看似强大,可未必就胜得过蛰伏在暗中随时给你致命一击的人。

明姝不禁在想,长公主善隐忍,是不是安太妃教授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扬首去看,烈日焦灼,阳光似火一般,就像她们的生命,炙热如火。

一侧的段翎警惕起来,大胆扯着她的袖口,小心问:陛下如何晓得的?

你与你的姐姐性子不同。明姝站起身,眼睛略微一抬,就可见不远处站着一人。

秦棠溪站了许久,两个性子不同的小姑娘说得很开心,有了话题,就显得尤为开朗。

皇帝一抬头,段翎警惕地扬首,一看远处的人,忽地一拍脑门失措道:说得太开心了,竟然没有察觉到来人了,该死、该死,臣女还有事,先跑为上。

脚下抹油,跑得非常快,明姝复又坐了下来,秦棠溪走了过来,低眸道:那些人是要送走的。

明姝哼了一声:解释就是狡辩,他们说你经常收女人。

秦棠溪皱眉,哪里来的谣言?

你自己心虚了,你若不收,他们怎么会这么说。明姝侧过身子,太阳的光色漏了下来,徐徐投在莹白的小脸上,圆嘟嘟的,秦棠溪俯身掐了掐,道:听旁人胡说,你跑来这里做甚?

我来这里问姻缘,你都不要我了,我自然要放手,难不成在你这棵树上吊死?明姝手指着头顶上的许愿树,星眸如同云雾中的朝阳,美艳娇贵,我许愿长公主一辈子嫁不出去。

站在一侧的文青扶额,做了坏事还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他的傻陛下呦。

秦棠溪饶有怒意,也被那双眼睛看的心口发软,淡笑道:那你怎么办?那你岂不是也没有人要?

小姑娘赌气道:我为何要随你?我是皇帝,三宫六院都不少的。

秦棠溪在她身侧坐下,手拂过她的脊背,若轻羽抚面,她笑了笑,昨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耍流氓。明姝气恨,拂开她的手,戳着她的鼻尖:秦棠溪,我不要你了。

秦棠溪攥住她的细指:我还要你的,余生有你,方可解忧。唇角微扬,碰到手背就亲了亲,明姝立即缩回她的手,秦棠溪。

还气呢。秦棠溪也觉好笑,树下人多,不可做亲密的举止,她忍了忍,道:我们回去说?

秦棠溪,你收了多少个女人?明姝按耐不住了,一想到公主府内有那么多女人就觉得恶心。

秦棠溪却不恼,戳戳她的额头:可知并州为何送礼?

说起正经事,明姝停了下来,道:不过令你周旋一二。

我若拒绝,他们便很失望,届时会找旁人,到时多一人知晓,就不算把柄了。小傻子,那些女子我会送走。

明姝不信,坐在石头上不动,神色倔强。

秦棠溪又道:你还要怎样。指腹抚过小姑娘柔软的后颈,从她的角度去看,恰好可见一抹嫣红,她笑了笑,没有开言。

反是明姝不耐地拂开她的手,我心中难受。

难受啊秦棠溪语调微扬,那双星辰眸子的眼底,依旧染着愁绪,早知这般,她就将并州拒绝。原本想着接下,事后再给些银子,将姑娘放走,未曾想到,偏偏就被明姝看到。

明姝这些年成长得很快,早就不是当年糊里糊涂过日子的小姑娘了,以前能轻易哄好,如今却不成了。

秦棠溪叹气,用自己的尾指勾住她的尾指,谨慎道:我都已将人送走,府里没有人了。

明姝薄唇紧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我明日就废了你长公主的爵位。

秦棠溪眉眼弯弯,双眸氤氲着热火般的温柔,点点头:成。

明姝又道:明日你就留在宫里。

秦棠溪笑了笑,灼灼若三月桃花,颔首应答:成。

明姝添一句:你昨夜咬了我好几口。

秦棠溪笑意敛住:不成,我怕疼。

明姝继续直勾勾地看着她,后者无奈:咬回来?

明姝这才展露笑颜:回宫。

一行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秦棠溪也是松懈不少,回去的路上设套问道:你与段翎说了什么话?

她说你是最不可多得的女人,但是她害怕。明姝大咧咧道,反正又不是她说的,她只是一个传话者

秦棠溪沉默下来,没有问了,段翎此人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段家压根没有将她当作女儿,说白了就是一兵。

男人堆里时间待久了,性子洒脱了不少,但思想就与寻常女人不同,就那个色心,寻常女子谁能招架得住。

西沉的斜阳挂在了车窗口,在车帘上透出了殷红的光色。

明姝盯着那抹嫣红,又说道:她对女人很了解,觉得你很美,也很可怕。

女人坐到高位者不多,段翎的想法与许多人都一样,因此无人敢肖想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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