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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赤身裸体地拿着皮带,居高临下看着她。
赵棠鸢露出一丝慌张,平时玩玩小道具就算了,现在他在气头上,万一一个不小心失手了怎么办?
她抖着声音说:周沉我害怕
周沉冷笑一声,你害怕?穿这么少和别的男人去喝酒都不害怕,现在才来和我说害怕?
真的我舍友他们也在的
周沉不听解释,又重复了一遍:趴好。
声音比刚才更加严厉。
赵棠鸢无奈,委委屈屈地转过身趴好,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早就滑落到床边,露出一个白嫩的屁股翘着,两片臀瓣之间卡着一条细细的黑色带子。
周沉冷脸将皮带折成两节,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
啊!赵棠鸢痛到眼泪都流出来,快速爬到床头躲开他下一鞭。
回来!
不!
赵棠鸢终于保持不了清醒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借着酒意头一次对他发了脾气。
周沉被她的不听话气得磨了磨后槽牙,字句几乎是从牙齿间蹦出来的:我不说第二遍!
我也不说第二遍!赵棠鸢声音里带着哭腔,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双手背在身后护着自己的屁股,慌乱中手指摸到枕头,想了想还是没敢把枕头朝他脸上扔过去。
她落下几滴眼泪,神色凄惨,是你自己不听我解释,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你就打我!
周沉看着她的样子,莫名熄了些怒火。
她向来乖巧,也从不惹他生气,或许是真有什么委屈?
他抿着唇,只是想到刚才那个红毛扯着她手臂的样子就觉得碍眼。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可是床上赵棠鸢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他沉默一瞬,尽量沉着气开口:那你好好解释。
语气冷厉得似乎只要她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下一秒就把她拉过来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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