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藏剑被迫长B了好无助(2 / 3)
指与拇指圈起,压在唇间吹起快活的哨音,一匹快马从凌玄身边飞驰而至,缰绳一荡,刀宗掀起他坐到了结挺的马背上,往朱雀大街的方向头也不回地逃去。
凌玄紧紧攥着刀宗后背的羽襟,混乱的脑子里只来得及确认一件事:只要他想,随时可以从这跳下去。
一阵紊乱的电流像针似的扎透凌玄的身体,他一时冒出了许多想法。譬如从马上摔下去会重伤吗?这样的痛觉是否和被狼牙刺穿胸腔一样;如果摔下千千万万次,也会对此感到习以为常吗?
凌玄迟迟没有动作,因为他害怕了。
“这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凌玄喃喃道,看着刀宗将长长的鱼杆摇着鱼饵抛入水中,夜晚的长安城外太过宁静,涟漪荡开的声音像心跳擂鼓,此唱彼和。
“你说这是你第一次感到害怕,我看未必。”刀宗用一种探讨刀法的语气继续说道:“你忽然长了口陌生的女穴,你被操得像个精壶时,应该也是害怕的嘛?”
……
谁告诉你的。
呃……霸刀是我的竞技场队友。
凌玄冷笑出声:“你俩真是一匹忽雷驳骑不出两种人。”
刀宗有些无辜地耸耸肩:“我平时都骑的追魂。”
谁又问你了?
哈哈哈。刀宗大笑,鱼线那头紧了又松,白白叫鱼吃了个饵,扬上来,湿漉漉的鱼钩像一枚小小的月亮。
他丝毫不因为方才说出淫荡的话语感到不自在,也非是为了羞辱凌玄。刀宗来自玩家数据,好奇心驱动着他的一言一行,即便删除角色之后的自由身,这些则比六级五彩石更深地镶嵌在他的习惯里。
于是他接着回答凌玄,以过来人的口吻开解道:“害怕、欢愉、厌恶、恨之入骨,这些都是人该有的,不必紧张。”刀宗的侧脸被远方时隐时现的灯火照出一个明晰的轮廓,开口时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不过,你会觉得很多余么?”
“什么?”
“这样的情感。”刀宗在银钩上续好饵料,又往平静的河水中掷去,涟漪一圈圈荡开,又一圈圈隐没。
凌玄张了张口,却迟迟吐不出具体的音节。他发现那些不曾拥有“害怕”的旧往变得陌生,赤裸的自己游离在紧密的楔连之外,有如水中朽木,浮沉不定。凌玄无法辨明这是不是一件好事,索性缄口不语。
一千杆,其实钓完也只要两个时辰,刀宗挥杆一千次,像挥刀般一击击地往平静的湖面汇入波澜。长安的昼夜在这期间上演了十余次,影子追逐水中的月,浮跃的鱼,最终没入尘嚣。刀宗偶尔会说一两句话,凌玄时而回应,时而出了神没有听进去。直到刀宗钓空了第二袋鱼饵,才站起身,说,回家吧。
凌玄指了指自己:“我也要去?”
刀宗转过头,脸上有些意外的神色:“不然我拎你出来只是为了吓跑我的鱼?”
当然是为了上床啊。
凌玄连明器带暗刃地被剥得只剩下一层底衫,半推半就地哄下榻,跪在榻边挺直了腰。他的身段长得漂亮,薄肌蒙着一层湿汗洇透了里衣,两只乳首应激地凸起,紧紧抵在布料下犹是引人遐思。刀宗就坐在榻上,隔着手套抚摸凌玄的脸颊。
凌玄想错开那道目光,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拢共也就两次的性事经验,没有办法做到游刃有余。
刀宗捏着他下颌打量了一会儿,趁凌玄未回过神,直接将人从地上掀起来,脊背贴着胸膛,探进里衣握住一手软肉开始揉捏起来。尽管凌玄对这种把他当娼妓一般对待的手法感到不耐,但身体本能仍促使他挺胸去迎合那粗暴的动作,追逐骤然升起的快感。
刀宗的另一边手也开始动作,却只是慢慢地揉捻拉扯软瘪的乳首,直到发硬发涨时再狠狠摁进乳晕,随之过电般的酥麻惊得凌玄发出短促的呻吟。贴在他颈边的脑袋笑出声,扑在脖颈上的热息烘得脑袋昏沉。
凌玄渐渐得趣,徒劳地张着嘴发出喘息的气音。口中的津液也淌湿了半边下颔,又被人悉数舔干净。刀宗懒得继续温存了,凭借触感将藏在耻毛里的那道缝扒拉开,摸着指腹下薄又埋得深的阴唇。凌玄倒也看开,所以对于刀宗的动作说得上宽容。刀客整个掌心扣在囊袋下,五指灵活地拨弄那两瓣薄肉,时不时用点力气揉捏几下,握刀的茧生得又糙又厚,不一会儿就将其玩得肿了一圈夹着他的指根。
他的手指一拢,一下就往湿滑的穴里送进两根指头兀自开合,这熟悉的快感让凌玄的呻吟再压抑不住,啄着刀宗的耳垂灌了他满耳的热息。换来的则是手下动作一顿,突兀地停在外头转而抚摸他的大腿根,将穴里稀薄的水抹得到处都是。
凌玄眨眨眼睛,沉默片刻,抬起手,将刀宗颊侧的汗水抹下几寸,那挂着薄薄一层水光的指腹,最终被他含进嘴里。
……刀宗伏在他的耳侧,呼吸很轻:害怕吗?
这时候的凌玄已经被操得失去神识,逼里溢满射进去的精水,双眼发直地望着黑暗,舌头打着颤收进齿间,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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