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如简介(2 / 2)
的本职工作,给男人玩来泄欲。我对他连最后的善待心思都没有了,指腹捏着他的乳头听着他发出些闷哼声,我问他该怎么叫他,逼问了两三句他才咬着牙回应说:“白濑。”似乎很羞耻的样子,是因为我的询问吗?因为我的话语把他短暂地拉回了他的过去?真是个难伺候的,我抠着他的乳孔好奇他会不会流出些乳汁,我们的白濑先生——实际上,这听着像他的姓,但这就够了,说到底名字也不过只是一个称谓,我也没有深究他名的意愿。
微妙的压抑反而给了我更新潮的刺激,人类不同于void的地方可真是好极了,他即使想要挣扎也没有手或是脚,唯一能做得便是如肉蛞蝓般挪动些许,微长的后发蹭在锁骨上,他的确是有着头很好看的长发,如果不是在这里,他应该去做理事、做首领,管他的什么,他不该跟我是一个阶层的,然而现实就只是如此,白濑先生在床上侍奉着我,即使他不情不愿。
之后我分开了他的腿根,用手撑着以免他再并到一起去,手指摸上他的后穴,那个应该被插入的地方。它瑟缩着,摸着反而有些皱,微妙的手感不同于我之前使用过道具,我径直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白濑发出了些不妙的声音,他把下唇咬得发白,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甚至于他的性器都没有硬起来,依旧软趴在那里。
他是在抗议吗?可这是无用的,我希望泄欲道具白濑先生能够早日明白这个道理。他的甬道干涩极了,一点也不像等待人使用的样子,迫于无奈我只好从旁边拿来了润滑剂,尽数淋在手上,之后的开拓就快了许多,从一根手指进入到两根手指,可白濑始终压抑着,他抗拒着自己的呻吟与喘息,一直只是用厌恶的目光自下而上地看着我。
我感觉无辜,明明我是花钱买他的人,难道他的主人没有把他调教好吗?如果这是性格的一部分,倒也的确有趣,想到这里我就轻松了些,但在我摸到内壁上的某点后他还是下意识地弓起了脊背,忍不住泄出了些许呻吟,就连性器也有了抬头的趋势,真是恶心。我退出手指,将上面的水液蹭在被褥上擦了擦,紧接着就扶起性器抵上他的穴口,在进去之前我还想着要向他展示一下——我在用着和你一样的器官操着你,只是因为我付了钱。
进入的动作倒是比开拓要轻松得多,甬道紧箍着我的性器让我头皮发麻,白濑倒是比我想得要会吸得多,如果什么时候他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一样实用,我想他很快就会成为这片最富有的人了吧?我朝里面顶入着,跟使用飞机杯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唯一好得便是可以掐住他的腰,进而扯着他的乳环,或者是像操一头雌犬一样把他翻过来,压在被子里狠狠顶入,腹部可以看见性器顶出的轮廓,这件事让我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我在操着他。白濑安静但不乖巧,好像现在的沉默只是一场灵魂出窍的事故,更多时候他只会泄出几声干呕以及气音,随着顶弄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哼出来。
我遗憾于他没有乳汁,他们之后推出这项服务我会乐意再来消费的,但好在我可以在高潮迫近的时候掐住他的脖子,将拇指卡在软骨他便皱起了眉,那条拴着白濑的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他的断手与断腿也会因为缺氧而发着抖,就好像在蹬着些什么,但很快他挣扎得力气就小了,我便在这时松开手指,庆幸于他的断肢不会让他消耗太多的体力,好让他之后去侍奉下一个人。
门外的仿生人滴滴哔哔地响了几声,通知我属于我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我拔出自己的性器,任由那些液体停留在他的体内,顺着臀缝滴到褥子间,我只是会抽了几张纸擦干净我的性器,随手丢弃在床脚,和之前的人做得大差不差,白濑只是躺在那里平复着呼吸,他的脑袋扭到一边去,一如我刚进来看见他时那样,自始至终白濑的性器都没有勃起来甚至于射精,这一切好像都只是我的自娱自乐。
这一认知让我郁闷,我倒也没有什么跟道具较真的心思,而是就这样整理好衣服接着转身离开,可想了想,在临走前我还是友好地对白濑说:“之后我会介绍朋友来见你的,希望你到时候嘴巴能放甜些——说不定呢。”说不定就有哪个人愿意听他多说两句呢?可白濑只是闭着眼,皱着眉,像死了一样静默着。
我觉得无趣,便走了;离开窝棚前我回头看了眼,那个void一如既往地立在那里,不知道他们的主人会是谁…但这都与我无关了,我只是一个花了钱的客人,之后还会不会来,那就不知道了。
我摇摇脑袋,将这一切都抛诸脑后,走出小路回到钢铁森林筑造的城市之中。
end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