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鸽子蛋被抱在怀里炒到失(1 / 4)
颜松云在杨玄家结结实实地把自己整个洗了一遍,原先那套衣服是穿不得了,从杨玄衣柜里挑了件纱衣,衣领一直开到快腰上,这才觉得自己没什么味道,披散着湿头发去找主人家。
“赶出去。”
杨玄的脸色差得没边,见他居然还没走,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让身侧的管家上去撵人,他那管家用的也是万花招式,颜松云对付起来熟练得很,没过多久,杨玄就不得不出手把人护下来,让他先下去了。
颜松云打了这一会儿,头发也干了些,不像方才扁塌塌的贴在头皮上,半点也不英俊潇洒。
“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玄才动了这片刻功夫就觉得有些累,一时之间怒意更胜,几乎是带着抑制不住的委屈质问他。
颜松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有些不确定地问:“……哭了?”
杨玄别过脸:“滚。”
“真漂亮,许久不见了。”
就知道颜松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杨玄愤愤想着,眨了眨眼让刚刚一时激动蓄起来的泪水流出来,又用手帕擦掉,随手丢到了桌上。
颜松云却眼疾手快地拿了过来,将那方被杨玄的眼泪打湿了的手帕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又大大方方地笼进了袖子里,抬起头,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杨玄看。
杨玄下意识皱了皱眉:“你想干什么,泼了一身的饭,还不走?”
“我都洗过了,还熏了香,堡主以为呢?”
“怎么,要在我身边伺候?”
“堡主眼下怀着我的孩子……我自然愿意伺候。”颜松云说话时声音放轻了些,听起来暧昧不清,杨玄却气得够呛,重复道:“滚出去!”
“堡主何必生气,七日过去了,不想我吗?”
就知道这厮听不懂人说话,杨玄受不了他,起身要回卧房,却被颜松云上前两步堵在了书桌后。
“你想做什么?”
他们两个靠得太近了,让杨玄有些警惕。
此刻两个人都很清醒,也没有受到任何药物的影响,但颜松云忽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想把杨玄的衣服从他身上全部脱下来。
多有意思,他的宿敌,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
“我不想做什么。”颜松云握着杨玄的手腕,将他按在椅子上不能动弹。杨玄从战场上下来之后就没转换心法,现在还是相知,一旦被控制住,对颜松云的威胁就无限趋近于零,他将杨玄手腕推到头部以上按住,一条腿挤进了他的大腿之间,低头亲了他一口。
杨玄只觉得他的目光有些恐怖,下意识地挣扎道:“颜松云,你放开我!”
“为什么?”
“我、你明知道我身体如何……”杨玄自然说不出口,但又怕颜松云发疯真的把自己怎么样,只好软了语气,带着点撒娇意味地对他说。
颜松云生得眉目温柔,最适宜笑,可此时的杨玄只觉得恐怖:“我知道呀,你怀了我的种,我得好好看看。”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一副镣铐,很轻,也很细,大概是做不了刑具的,但此刻用在杨玄的身上束缚行动正合适,将他的四肢都控制住后,颜松云才开始为杨玄解衣服,他睡前换了套宽松的衣服,后来用晚饭的时候也没去换,颜松云刻意在一处纽扣停了好久,手指从衣服的缝隙里钻进去刮杨玄的皮肤,直到杨玄有些不耐地屈起双腿蹭了蹭他的腰:“你发什么疯,不认识扣子了?”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颜松云啧了一声,决心给他点惩罚,于是那件睡衣被扯得扣子零落缝线全开,方才还是件剪裁精细的衣裳,转头就成了块破布,杨玄被勒得吃痛,眼睛湿润润地瞪了颜松云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色厉内荏。
颜松云在心里给他下了定义。虽说脸上还凶巴巴的,亮着两颗尖牙一副要把他生吞了的架势,屁股往后挪得都快碰到椅背了,可惜手脚被人铐着,身上还压着个人,躲了半天,除了蹭了椅子上一片湿痕,什么也没成。
杨玄身体敏感淫荡得要命,都不用他多碰,只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让他湿了腿心,颜松云点了点他的脸颊,让他低头去看,杨玄装作看不懂他的暗示,一眼也不往下看。
“哎呀,堡主,哪里来的水,都沾到我衣服上了。”
“我的衣服。”
颜松云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有时候杨玄说话会抓不住重点,就像现在。虽然也很难说他是跑题还是本来就不想回答。
杨玄也觉得自己转移话题转移得太生硬,移开了视线说道:“你不能碰我。”
“又不止一个穴能草,是吧,堡主?”
杨玄听他说的污言秽语,这才明白他是要干什么,气急败坏的同时又有些紧张,连声拒绝:“不行!”
颜松云若无其事地和他换了换位置,将他放到了桌上,又掰开他的双腿,脑袋凑到他双腿中间,手指摸了摸湿淋淋的花唇,像是什么也没说过:“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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