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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情事发展得格外出人意料,方多病长这么大哪里目睹过这样淫靡的场景,起初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听见李莲花抖着嗓子含糊不清地呻吟,反应过来后才手指并拢捂住嘴,暗暗地抽了一口气。

笛飞声驾轻就熟,趁着两人还神游天外的时候,将依旧半硬着的物什从李莲花后穴抽出,那东西上头只泛着水光,浓白精液已被这贪吃的穴心吞食得干干净净。他像抱小孩一样托起李莲花湿漉漉的腿根,李莲花此时格外敏感,笛飞声好心惹来的却是又一声黏糊糊的叫骂,但还是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回塌上。

被褥早已被丢在一边,李莲花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莲花楼四面通透,混合青草气的夏风也偏爱戏弄他,穿过旷野来搔他的痒,抚上那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肌肤。

他腰间掌痕在一片雪白上红得刺眼,眼尾微肿,因着刚经历过高潮,迷离的瞳孔无法聚焦,汗津津的鬓发黏在脸颊,泪水混着口水糊了满脸,下身更是狼藉,俨然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笛飞声射进他体内深处的精水显然被吸收得很好,哪怕红艳穴口被操得根本合不拢,也流不出一滴来。

"三十岁的人还尿床,李相夷,你羞不羞。"笛飞声观察半晌,见他除了涨红的脸和羞红的耳垂在无声地表示抗议外,并无其他不适,便开始没心没肺地笑他,惹来的是自不同方向飞来的两记眼刀。

李莲花前面茎柱还在小幅度跳动,若不是精水尿水全部流空,这套天机堂出品的被褥怕也会被他止不住的淫水喷湿。他被干得心醉神迷,神魂尚未完全归位,刚刚清醒几分就听见这番话语,直叫他羞愤难当,一心想着眼不见心不烦,扭过头却一眼瞧见了笛飞声被洇成暗色的衣袍,与地上的一小滩水渍,心里更是耻得痛骂自己。

李莲花啊李莲花,你当真是…

想着想着脑中便无法控制地出现他挂在这人身上哭喘着求饶的画面,夹杂着些意乱情迷时胡乱喊出的淫词浪语。这些片段刺激得他抱住脸咬着嘴唇抽泣,却还是漏出几声哼唧,指缝下的一双利眼现出许久不见的屈辱,瞪向这身形高大的罪魁祸首。

他方才情迷,居然下意识认为这是个好说话的主,看来脑子当真早坏了。

笛飞声纹丝不动,任由他泄愤。方多病一门心思放在李莲花身上,没功夫去算与笛飞声这笔烂账,他怕李莲花出了汗着凉,这病殃殃的小身板咳嗽几下都够他心疼的,便赶紧扯来被子将人盖好,坐在他身旁,他想李莲花也能靠在自己身上。

"你还好吗李莲花?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字字句句皆被搓长按扁,情真意切的关心落在李莲花的耳畔格外地痒,撩得这具身体又化成了一滩春水。他脑袋乱成一团,昏沉沉地抬起头看向方多病,少年真诚又炽热的眼神锁在他的身上。

此刻李莲花仿佛得到了某些回应,或许心中的问题有了答案,可那答案却变成一团燃起的火向身下烧去。方多病的手搭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似是安慰,但手心的灼热温度却激得他气喘连连,李莲花感受着宽大手掌游离在自己的脊椎附近,他被摸得后面空虚地渴求着,脑子里也开始想象着不该想象的画面。

他抱着自己的臂膀,在床榻上难耐地扭动,嘴里又控制不住地开始发出轻吟,刚落在身上的被褥又被藕白双腿蹬到地上。

方多病见他如此情态慌了神,飞速执起他的手,只见那手臂与脖颈再次蔓延上毒藤,浮现出的却不是以往濒死一般的青紫色,而是绽得艳丽的玫红。

"笛飞声!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好像更不好了?你们…"他拢着意识轻浅的李莲花,见笛飞声并无紧张神色,一颗心才落回肚里,抿了抿唇不情愿地问出下一句:"你们之前做他也是这样吗?"

"怪哉。"笛飞声皱着眉若有所思:"他刚吸收了精元,身体正是躁动的时候,这应该是法,便尽是徒劳,方多病又是个雏的,现下被吓得泥塑木雕一般,只会痴痴地看他,俊俏年轻的面容也飞了一片红霞。李莲花情迷意乱,手臂支在方多病结实的腹部上左摇右晃,两瓣被水液淋透的臀肉分开,中间的小洞卖力地将这根不怎么熟悉的东西吃进去,却一次都没撞进那骚点里。

方多病这根用起来,还真和笛飞声的不一样。李莲花汗流浃背地努力之余神思飘远,颇不合时宜地想到。

自那日被二人从东海边寻来,李莲花便过着娇纵日子,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纵使他不愿意,十多年前的矜贵毛病还是浮现出不少,就如这时他虽不知廉耻地骑在方多病身上,动了几下也就再不肯费力气再动了。

偏他还陷在情热中,身子愈发犯懒,脑袋一片浆糊,下面却渴得很。李莲花被这扰乱双修的一股扬州慢折磨得不轻,才迫切地想找到这内力的主人,好好地诉诉苦,可叫方多病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软玉入怀。

"你…顶一顶…很快就好…"李莲花伏在他身上,用残存的力气绞紧穴肉,将方多病的童子根紧紧裹住,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用乳尖摩擦着绣银描金的挺括面料,莹亮的嘴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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