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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生欢(常山?盲婚)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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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生欢(常山?盲婚)完

尽管余先的不赞成、反对,周周还是要跟常山结婚。

“难道这不就是你希望的,我总会结婚生子的不是吗,爸爸?”

周周站起来,结束对话,离开。

常山当然是欣喜若狂的。

他们正式会见了双方父母,定下了日期,开始准备,一切都很顺利。

婚礼在冬天,是个难得温暖的晴天。周周雪白的婚纱下摆在微风里轻轻晃动,配上精致的妆容,人人都夸余先能干,才毕业就能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娶进门。

仪式上到父亲扶着女儿进场的时候,周周的手臂轻轻搭在余先胳膊上,由余先牵着一步一步走向新郎。

他把周周的手抓在手里,又把它亲自交到其他男人手里。

余先一言不发,周周朝他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这些年来,多谢您的养育和教导。”

“再见,爸爸。”

一对新人在众人的见证和祝福中起誓。

“许常山先生,你愿意娶余周周小姐为妻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或者疾病,都照顾她爱护她,对她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

“ 余周周小姐,你愿意嫁给许常山先生为妻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还是疾病,都照顾他爱护他,都对他不离不弃吗?”

周周关掉话筒,用只有常山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常山,就算结了婚,我也不会爱你,将来你会恨我吗?”

常山咧开嘴,“当然不会,周周,我永远爱你,不论怎样。”

周周点头,然后婚礼继续。

仪式结束,众人吃饭喝酒玩乐,一直到晚上。

周周提前带着余先回家了。

周周说住习惯了原来的房子,要求就把它作为新房好了,反正房间也很多。

常山都同意,费了力气说服了自己的父母,就把她和余先原来的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当作新房,和余先一起住。

晚上余先被灌了不少酒,他被扶到房间休息,周周照顾他,给他把西装外套脱了,用帕子浸了温水擦脸。

余先是真的老了,他的眼角开始有了细纹。

周周坐在床上,低着头轻轻摩挲那些纹路,那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悄悄长出来的,她得熟悉一下它们。

余先睁开眼,女儿就坐在自己不远的地方,今天的她是别人的新娘,她真漂亮。

余先抓住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周周,不结婚好不好?”

“婚礼都举行了,我已经结婚了。”

周周笑道,凑近他,“爸爸舍不得我吗?”

余先红了眼睛,他点点头,大拇指揉搓她的手背,这个小女孩儿,是他亲自一眼又一眼看着长大的,她怎么就,突然属于别人了?

“周周,爸爸很难过,爸爸对不起你。”

周周又笑了,“爸爸,你喝醉了。”

她低下头,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是很久没有过的亲密姿势。

余先注视着她狡黠的眼睛,嘴唇嗫嚅,欲张又合。

是在做梦吧,他想。

周周猜到了,摸摸他打理过的硬邦邦的头发,凑在他耳边轻轻告诉他,“不是做梦噢爸爸。”

她吻上那张她曾在异国日思夜想的嘴唇,温柔辗转,一字一句都被碾碎了揉进两人交融的气息了。

“我爱你。”

“不管世界有多大,以前,现在,未来,我都永远只爱你一个。”

“余先。”

“你也说过你会永远爱我的。”

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余先闭上眼睛,伸手扣住周周的后脑,颓丧地交出自己的舌头,任由咸湿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蔓延。

漫长地一吻过后,周周整个人趴在余先身上,边喘气边笑。

余先抱着她,感受她的体温,无奈地看着她。

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被他制止。

“周周,不可以。”

周周去吻他的眼睛,把那些让她心疼的泪痕全都吻干净,“爸爸,今天最后一次,好不好?”

“虽然我不能给你婚礼,但是我可以给你我自己。”

“我们今天就做一次,好不好?”

“我想要你。”

余先被她轻声细语的恳求蛊惑,不由自主地答了,好。

周周像只得意的狐狸,奖励似的亲亲他的鼻尖,然后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摸到已经灼热坚硬的阴茎。

她用自己仅剩的那点儿技巧在茎身上搔刮了几下,坐起来,将旗袍下的内裤剥到一边,按着圆圆的龟头就想塞进去。

可是这么久没做了,尽管她也动情湿润,甬道却紧致,只吞了半个头,就吃不下了。

周周又想要又因为疼痛有些抗拒,余先看在眼里,半坐起来,倚靠在床头,怜惜地亲吻她,一手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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