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脫衣籃球之一

一個涼爽的晚上九點，一個偏僻的籃球場，我跟小高約好在這邊投投籃、流個汗。

自從上次的電梯口事件後，珊就一直想好好瞧瞧小高和品潔兩人的真面目，衣裝下的真面目。

所以這天她死纏爛打著要跟我一起去球場，因為她知道品潔也會陪小高去。

珊刻意換上了露出肚子的短Ｔ，輕飄飄、長度跟網球裙一樣的短裙，腳下踩著一雙黑色跟鞋。

擺明了就是要去展示身材。

「你帶雙運動鞋啦！有人穿這樣去球場的喔？」我輕敲她的頭。

又折騰了一陣，好不容易出門，到球場時我們已經遲到了十多分鐘。

準時的小高已經在那邊投籃，品潔果然也一起來了，坐在旁邊滑手機的她，竟跟珊一樣穿著有點短的上衣，露出一小段纖腰，下半身則是看起來有點短的小熱褲，很少在戶外見到品潔穿得這麼清涼。

「學長！你太慢了！」小高笑著說，品潔也在對我們微笑。

雖然上次電梯口事件時，我已簡單幫兩位女生互相作了介紹，但這次我還是再替兩人介紹了一回，好降低她們的陌生感，但我想以珊的活潑和品潔的隨和，陌生感應該不會在她們間存在太久。

「文，你學弟身材真的不錯，長得也不錯！」我在場邊拉筋時，珊滿意地偷偷跟我說。

「人家女朋友在，你不要太誇張喔！」我警告珊。

其實，珊說過自己不愛壯的男生，她說壯的男生純欣賞可以，真要幹嘛反而勾不起她的興趣，加上她對其他男性一向有色無膽，所以我心裡也沒太擔心她。

我和小高投沒幾球，珊就換上運動鞋，硬拉著認識沒多久的品潔到球場上來，

珊抱怨女生待在場邊太無聊，要來個二打二。

這時我才看清楚，品潔的下半身不是小熱褲，而是裙子！

那種有彈性的包臀短裙，長度可能只比珊的網球裙長一點點。

「不行啦！我穿這樣不適合運動啦！」品潔有些害羞地反抗。

但遇到珊那種番婆，這根本沒有用處，二打二很快就開始了。

我跟珊一邊，小高跟品潔一邊，小高仗著身高優勢，迅速地贏了第一場球，第二場則靠我的精準投籃，以一球之差扳回一勝。

但珊很快就發現，我跟小高打的意興闌珊，屠殺女生一向不是我們的興趣，尤其是當你還要留心不要弄傷場上的女性時，會打得更沒鬥志。

「這樣打沒意思，我們來賭輸贏啦！」珊大聲提議。

「好啊！輸的請飲料？」品潔竟是率先開口附和的人，她跟珊只經過不到半小時的相處，卻不知怎麼好像已經比我跟小高還熟稔了。

在兩名女性的堅持下，飲料戰開打，我跟小高還是輕鬆打，但兩個女生卻認真了起來，彷彿買兩瓶飲料請對方會花掉自己一整個月的薪水一樣。

第一個意外很快出現，我看不出珊是有意還是無心的，竟兩度用胸部狠狠地撞上小高的手臂。

另外，珊身上那件露肚子的短Ｔ實在太過寬鬆，當她做出躍動或投籃時，已經很短的衣襬便隨之往上掀，讓珊Ｄ罩杯渾圓的下乳幾次露了餡，我這時才注意到，這女人今天竟沒穿胸罩！

手臂被狠狠撞擊兩次的小高鐵定也發現了。

品潔的動作比珊斯文多了，但在比賽中，她彈性超好的短裙不斷地往上捲，不斷想出賣主人美好的底褲。

幾乎每投一球，品潔就要將裙子往下拉一次，誘人程度完全不輸給珊。

在珊的情色干擾下，我們這邊很快地又贏了一場，看得出來，不好意思的小高動作憋手憋腳，我相信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想當著我跟品潔的面吃珊的豆腐。

看我跟小高仍然在場上鬼混，珊很快又出鬼點子了，她朝著品潔大聲說：「他們兩個沒在怕輸飲料的啦！從現在開始，輸的那隊，男生要脫一件。」

先坦承，這是我的歪腦筋，我曾經開玩笑地跟珊透漏過，有機會打場脫衣籃球的話，她就可以好好欣賞小高強壯的肉體了，珊也不愧我培育這麼久，馬上就找機會替我實現了計畫。

珊的話一出口，我跟小高同時大聲抗議，當然，我的抗議是假的，小高我就不敢說了，品潔則笑著不斷說好。

「反正這裡又沒人會來！你們都男生有什麼好怕的？」珊戳著我的胸口說。

「不公平！」我不懷好意地說：「男女平等，輸的那隊，兩個人都脫一件如何？」

忽然間，我憶起了很久以前看過的一篇成人小說，讓我硬著下體讀完的一篇小說，那是一個女生跟五個男生一起打籃球的故事，一點都不純的籃球。

「來！我沒在怕的啦！」珊和我一搭一唱，演出得相當自然。

小高尷尬地望向品潔，似在徵詢她的意見。

「珊敢的話，我也沒在怕！看小高敢不敢囉？」品潔回答的速度，比我預期的還要快上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