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撞球教學之二

「脫掉？那邊還有人欸，不行。」珊拒絕我的同時，臀部的扭動並沒有停下。

「人家情侶甜蜜打球，哪會管你穿什麼？」我試著說服珊。

「轉向我們這邊就會看到呀。」珊抗辯著。

我壓低聲量笑著說：「剛剛你背對他們要打的時候，那男生早就發現有人走光了！人家現在還不是專心打球，你擔心太多囉，人家注意力都擺在自己女朋友身上啦。」

珊看向那對情侶，右手往後痛擊我的大腿：「我走光被看你幹嘛不提醒我啦！」

「因為我自己也想看呀！幹嘛提醒你。」我笑得更用力了，同時用下體將珊緊緊壓在球桌邊上。

「你在家裡還看不夠？」珊臉上轉為笑容。

「在這裡看的感覺可不一樣…」我將嘴巴貼近珊最敏感的耳朵旁：「…而且看了以後，我發現我好像不只想看而已…」

「不只想看是想幹嘛？」珊反問。

「不然這樣，你先脫掉短褲，然後我們去跟櫃台說要換到最裡面那桌，那裡夠隱密了吧。」所謂「最裡面那桌」，其實也就是我們的隔壁桌，但因為球館呈現Ｌ型，所以「最裡面那桌」，旁邊只有廁所，不太會被其他正在打球的人看見，不過根據我的估測，我們兩桌外的那對情侶還是能夠看到某些角度的。

「你說的喔！」珊確認道。我用最快的速度點了點頭。

當時還相當矜持的珊，特地躲到角落的女廁去完成我的要求。

幾分鐘後，珊回到桌邊，左右張望一番，才將剛脫下、藏在背後的短褲塞進包包，彷彿全世界都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一樣。

此時背對球桌的珊，上身仍是那件不太長的長版上衣，下半身的短褲失蹤後，只有站直身體時能將臀部完全藏進衣襬裡，微微彎腰，紫色三角褲就會伴隨微笑線出來見人。

我棉褲下的勃起更明顯了。

色心已經被我挑起的珊一靠過來，馬上就用食指指著我下面的小帳棚笑說：「你這樣怎麼去跟櫃台說我們要換桌？」

「我？誰說我要去？」我雙手一攤。

「你！你剛答應我的！」珊叫道。

「我說要換桌，可沒說是我要去交涉喔！」我賊笑道：「你去跟櫃台說，就說這邊是冷氣口，風吹了不舒服，我們想換到最裡面那桌。」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去啦！我穿這樣不敢。」珊持抗議道。

「你害我變成這樣，我也不敢去呀！等一下經過那桌情侶，女生告我性騷擾怎麼辦？」我指指自己的褲檔：「不然我們就繼續打這桌呀，我是沒關係啦。」

我不理會珊的抗議，趴下來又打了兩球，然後讓珊上場。

不願屈服前往櫃台的珊，硬著頭皮上陣，但出桿時上身幾乎是僵直狀態的她，毫不意外地連球心都對不準，打了個爆笑的擦桿球。

第二球是球檯邊的球，珊試著微微彎腰，恢復我剛剛教她的正確姿勢，總算成功擊球，但角度完全不對，在此同時，她的紫色三角褲也露出一半來。

由於上衣下襬的位置，正好卡在珊豐臀的最寬處，所以即使打完球恢復站姿，上衣下擺也不會自動歸位，這讓珊趕緊將衣襬往下猛拉，同時眼神還緊張地往那對情侶所在的方向警戒。

第三球，母球不再留在桌邊，珊必須彎下更大的幅度才能架桿，而且方向正好就是背對那對情侶。

「我幫你擋住，別擔心。」我看穿珊的不安，搶先站到她出桿點的後方，但說穿了，我只是想自己欣賞即將出現的美景。

只見珊幾經猶豫，好不容易才打定主意開始動作，但當她一趴上球桌，長版上衣馬上出賣自己主人，大幅度的拉動，讓珊整個下半身都跑了出來，就像是穿著內褲出來打球一樣。

「呀！」伴隨著慘叫，珊還沒出桿就馬上起身，然後慌張地拉好上衣，接著逕自撲進我懷中笑了起來：「這樣沒辦法打啦！」

珊的慘叫反倒引起那對情侶的注意，女生瞥了我們一眼後回頭，男生卻盯著珊許久，直到換他出桿才別過頭去。

「沒辦法打嗎？我覺得你這樣打挺不錯的呀。」我摟著珊回答，雙手不安分在她的臀部滑來滑去。

「你是說哪一種不錯啦？」珊甜甜地笑道，身子開始放軟，彷彿打算就這樣一直賴在我身上。

我將珊推出懷中，但雙手不自然地留在她的翹臀上：「好好打完這一球，讓師父看你到底學會架桿了沒。」

珊瞇著眼，好一會兒才捨得離開我的手，重新走回桌邊，轉頭再看了我一眼後，珊彷彿下定決心拋開羞澀般，身體俐落地往球桌上一趴，做出瞄準的姿勢。

剛才的畫面再度重現，一個下半身只穿內褲的女人，公然趴在開放的撞球桌上，我努力把握著眼前的美好畫面。

目標的五號球沒打進，母球兩顆星回到了幾乎和原本相同的位置。

我挪動腳步向前，趁珊尚未去拉上衣下襬的空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