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1 / 2)
〈二〉进
方芸芸是娇纵的人,这是连妈咪也埋怨过的,她没有富贵命,还挑活干,若不是看在脸蛋漂亮,都不知道得扔到哪个角落糟塌完一身骨头。
可她又会听话,妈咪管教是有用的,起先虽然逃过两次,后来打一顿后就没有刺头了,看她卖力干了几年做到头牌,便觉得她死了心于是就捧她了。
其实方芸芸只是图头牌不用天天接客,那是要抬高不知多少身价才能买得一宵的角色,没有机会逃的话还不如先苟且偷生,她是这么想着的。
月色惨白的照在对面椅子上的尸体,死去多时的男人睁着针样的瞳孔盯着她,方芸芸的恐惧被拉到最满,汽油味、血腥味,把她的嗅觉搅得天翻地覆。
但身体沸腾翻涌上来的快感,也把她的理智冲刷得支零破碎。
方芸芸以为,她面临的会是一场野兽般的交合,那男的怎么看都不会是怜花惜玉的主,他拽她那股狠劲像要把她撕碎似的,方芸芸的脚踝到现在还隐隐泛着疼。
但……但是……
方芸芸猛地绷紧身子,她的双腿忍不住合拢,夹住入侵的异物。
她听见“咕啾”一声,底下肉穴热情朝天的汨汨的涌出一条小河流,把腿根浸湿得彻彻底底。
男人的手指还在里边搅弄,追着痉挛缩起的壁肉刮蹭,她咬紧下唇,在男人狂拨乱搅的指间泄洪。
“你应该放松点。”他拍了拍她的背,手指又深埋进去几分。
她能放哪门子的松。
方芸芸脑袋里在轰隆隆地炸着白光,她的身体感官仿佛被那男的攥在手掌心似的,随着他涌动,为他潮湿。
她是习惯性爱的人,不应该如此——或许是因为遇到的客人从未有过这样细致的前戏?正这般想着时,方芸芸的双腿被抬高,她的膝盖竖起,几乎是要紧贴上她的胸口的角度,敞露无遗的肉穴更加濡湿了男人。
黑暗之中,她的听觉显得敏锐,然而气味混杂的房间里,方芸芸只听见自己的呻吟,和手指抽插阴道时暧昧的啧啧水声。
男人没什么声音,或者可以说,他实在过于冷静。
他只专心拨弄着手上的花蕊,让它绽放,又让它吐泪。细长的手指越进越快,时而掐住肿胀的阴蒂,让它一起享受愉悦。
方芸芸脚趾蜷曲,她的腰忍不住跟着一起摇晃,一阵激烈的潮浪席卷上头,男人恶狠用力的捅进去,黏腻的液体溅出,溅得连指根都滴着水。
她揪住了床单,弓起一个月牙的弧度,下边的小穴止不住地再次泄出一波春潮。方芸芸眼眶积起雾,她气喘吁吁的瘫软,感觉到双腿放低,但他的手指却还在穴内深陷。
结束了?开始正戏吗?方芸芸闭起眼睛等着男人的性器进入,然而等来的依旧是手指的挑弄。
她不知所谓,咽了咽口水,“还要再……继续?啊!”男人还在继续着指上的调情,他毫不犹豫的再次开始抽插,两指分开紧缩着收吮着的嫩肉蛮横进行。
方芸芸倒吸了一口气,被激得身体都在颤栗,男人低哑的声音就落在她耳畔:
“你还得再湿点。”
他箝制住她退缩的身子,另一只手压扣着她的腿,把方芸芸囚得牢固无比。她就是鱼肉,躺在砧板上,被男人一刀一刀片开。
再怎么不敏感的身躯,也会因为亢长的时间而败阵,然后随着他指上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她颤巍巍的又去了一次。
到这里方芸芸哪还记得什么尸体、血腥味的事情,她的意识晕晕乎乎,眼前恍若白光骤闪,只知道和她肌肤紧贴的体温诱人,只知道她的欲望在沸腾。
而炽热的硬物终于抵上了她的入口,她情不自禁的为他把腿敞得更开。
男人显然也急燥起来,她听到皮带解开的金属碰撞声响,滚烫的、勃壮的、湿润的器官蹭在她大腿内侧。
“你知道吗?我弄坏太多你这样的女孩了。”
他在深邃的黑暗里轻笑。
方芸芸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履压了上来,过于温热的体温把她烫得一颤。
男人的声音在抑低,“你很有天赋,她们的湿度甚至远远达不到你第一次的潮吹量。”隐约的月光照落到了床头,方芸芸看见男人上勾的唇角:
“……希望你不会坏得太快。”
她要坏了。
尺寸恐怖的庞然大物嵌在她紧窒的小肉穴,甚至没等她能缓上一口气,男人就已经恶狠地抽入,摩擦着顶弄着体内嫩处。
方芸芸泪水和口水都混在一起出来,她被操得汁液泗溢,在疼痛与快乐的冲刷下痴狂。
男人动作幅度很大,几乎每一下用尽狠劲,把方芸芸撞得前仰后撞,她难以忍耐,这种快感令她头皮发麻。
然而这并不仅仅只是开始——那尺寸过大的性器,它圆润的顶端撞上她内里奇怪又酥软的地方。
方芸芸下意识的感到了恐惧,她忘掉男人的身份推了推他的胸膛:“不要进了,不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