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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为看不着的危险多费无用脑筋,既然如此,来之安之。
他大大方方走进院里,偏院都黑着,只有主院卧房隐隐约约亮着灯,隋铎推门,再关门,走进卧房。
红纱掩映,美人榻上,美人轻纱不弊体,手拿着一柄烟杆,正在摆出邀请的姿势吞云吐雾。
美人在纱幕后看见他,扬起冰雪皎洁的颈,眸光朦胧地朝他吐了一口薄烟。
饶是西洋那么多奔放火辣的美女都战过的人,此刻裤裆里的小兄弟也立马被唤醒。
不为别的,这个在榻上媚眼如丝的女人,是竹叶青。
全天下男人都闻风丧胆,又无一不为之神魂颠倒的竹叶青。
饶五爷死后不过一年半时间,她几乎睡遍了西海这群无首的狼。
什么屈辱她都忍得下,什么浪荡事她都做得出,用一个女人的身段和手段,成功挑起这群狼的内斗厮sha。
斗到最后,竹叶青亲手把那些亏心对过饶五爷的给一个个下狱,射成筛子射死。
然后她接手西海,从靠着男人,慢慢到驾驭这群男人,把濒临崩塌的西海力挽狂澜一样拉扯活。
没有七寸的毒蛇。
这是外界对这个女人最精准的评价。
而这条蛇现在扭着身子躺在你的床上,朝你吐着殷红的信子。
怕不怕?也怕。
属于人对危险的惧怕和属于男人征服的天性,那种兴奋,交织在一起,叫嚣得要破了天。
他拒绝不了,他没理由拒绝。
他也想试试,这条毒蛇的滋味,是不是如传说中一样销魂。
修长手指撩开轻纱,他站在离她几步之遥处低头看她。
短短的白色纱裙根本遮不住什么春光,她侧着身子,傲人双乳垂下来,沟壑深得能埋死人。
竹叶青确然有着蛇一样的纤长身量,腿线条流畅漂亮,交叠在一起,玉足裸露着,还轻轻碰在一起蹭了蹭脚踝。
就像是蛇勾起尾巴,发出某种信号。
腰线紧致纤细,私处因交叠的双腿而隐约不可见,裸露和藏锋,她向来都做得恰到好处。
竹叶青长发被一根木簪松松挽着,几缕垂到颈侧,她一双眼眸看着他,像打量满意的猎物,考lv着即将如何把他生吞入腹。
他不知道为何,依稀找到了在草原上和准备发动进攻的猛禽对视时的那种悸动心跳。
他没叫她,对峙片刻,她笑起来。
坐。
分不清是邀请还是命令,但无关痛痒,他照做就是。
相对之时,她顺势把一双玉足放进他怀里,他自然地揽住,摸到她足尖
腻滑,凉。
是蛇的触感。
手指就开始帮她抓住那十根脚趾,开始传输手心的热度。
她微微翻了身,靠在枕头上看他,为什么开枪。
他不需要想理由,他们对你不敬。
她表情看不出满意与否,握着手里的烟枪看他,脚背绷直,轻柔地抬起他下巴,你这算帮了我。
男人垂着眼,手指似乎怎么都捂不热,他从下头掀开衣襟,把她双足放进胸膛上暖着,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竹叶青看着他的脸,忽然笑了一下,转瞬即逝,真讨人欢心。
隋铎问她,难道青姐还会需要人帮你么?
需要,她理所应当地点头,毕竟我是个女人,自然也想有人帮我、保护我。
这话说得语调轻曼,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足够惹人怜爱,百炼钢化绕指柔,可偏偏这话,是从竹叶青嘴里说出来的。
他没再接下去,挑眉问,所以,这算是报答么?
她把烟枪拿yuan,定定看他剑眉星目,这次忽然又笑了,笑得真心了几分,从船上初见到如今,传闻中冰山一样的美人终于融化了几分似的。
她开始生动起来,生动地发散毒蛇狩猎的信号。
算,当然算。
她足尖在他胸膛有了一丝丝暖意,轻轻动了动脚趾,去摩挲他胸前的敏感,双肘撑着床榻支起身,仰头的时候青丝滑落,怎么,你不喜欢?
无需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右脚向下,隔着裤子轻轻慰问他肿胀坚挺的下身。
硬得隔着衣料都想要能把人凿穿,足尖轻轻点,都按不下去。
竹叶青眼神懵懂又狡黠,啊好像,是很喜欢的样子。
他沉默一瞬,看着她唇边没再消失的笑意,忽然将她两只脚踝捉住,一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把人从枕头上扯下来,翻身死死按在床上。
他凑近她唇边,也跟着笑,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我压在身下的,可是竹叶青。
她扔了烟杆,摔下床的烟叮咚一声,然后抱住他脖子。
愈发凑近他的唇,气息喷得两个人都觉得痒,却就是不肯吻下去,那就好,不过,我还想让你更喜欢。
最后一个尾音,被他粗暴地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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