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1 / 2)
上官离开了
秦葟今晚穿的是休闲装,Polo领的白T,运动型中裤加黑色球鞋,发型还是梳得整整齐齐,架着一副黑色细边眼镜,很年轻很有活力,也是上官少见的装扮。
他的视力其实正常,原先做过了激光矫正手术,但他说,大家习惯了看他戴眼镜的样子,他现在用的是抗蓝光镜片。
上官之前跟他亲密,爱坐在他腿上玩,还拔掉他的眼镜,摸他的鼻梁,说:“你知不知道你神似梁朝伟哎?”
那挺拔的山根,还有侧脸流畅锋利的线条,看侧脸真的有几分像,不过,“你看起来比他阳光,他是那种目光深沉、带着淡淡忧郁的气质,你虽然也不动声色,但感觉上就是比他开朗。”
她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畅所欲言。
当然,秦葟对她的说法不置与否,挑了挑眉,说:“我发量比他多。”
她埋头在他胸前“咯咯咯”地笑,笑声像一串银铃......
如今,他们分开了。可是,她才多久没见他啊,身体里的本能却因为他一度被激发。
她也想他的,只是他们的关系,让她不得不止步。
她不想当一个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罪人。
他的吻很霸道,带给她的侵略感也很强,像是要将全身的精力都倾注在她身上。
除了劫夺她的唇舌,她的身体,他连她的感情、她的思想都要——他就是这样霸道,只在她面前展现。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上官知道自己一直是他的,可是,他可以是她的吗?
她再次推开他的胸膛,呼吸间,无意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便又是一阵儿悸动。秦葟揽着她的后背,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复问道:“卿卿,有什么想我?”
上官委屈地轻哼一声,别开脸不看他,却又被他迎面抱住。他靠在她肩头,温声呢喃:“我心里是想着你的,我不喜欢容嫣,知不知道?”
他喜欢这个心地善良、天真单纯又有胆识和勇气改变自己的小姑娘。
年龄差算不得什么,身份地位也不是问题,他就是“从心”地喜欢她啊。他搂着她倾诉:好喜欢你,知不知道?
上官却问:“你解除婚姻了吗?”
她自知解除婚姻对他来说很不好,为了她也不至于。但此时此刻,她就是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敢随意想象。
他没有明说,而是拨了拨她的发,“我不确定以后会不会结婚,或者离婚。只要你一直跟着我,我会给你好的生活,孩子也可以要一个。”
那是私生子!
像Emily一样的生活!
她内心已经是波澜壮阔的波动起伏,急急问他:“你还是想让我当小三?”
“不要在乎那些。我是对你好的,别人无法干涉你的生活。你要的我都会给你。”今晚的秦葟温柔得有些过分,这是鲜少的对她的耐心解释。
回话时,上官眼睛已经通红,“你要我是为了性吗?因为我能陪你。”
秦葟不答,在她看来就是默认。
两滴眼泪从眼眶话落,她带着哭腔,“那爱呢?”
秦葟顿了顿,答:“你给我。”
像他人说的:秦葟这一类资本家本就是自私的,爱情对他们而言,就像小姑娘的原则,廉价如无物。
上官有她的原则,她好像丢失了,好像又没丢失,不过,她在此刻想回头把它寻回来。
她挺直了后脊梁,一字一字的,万分坚定的对他说:“我不接受。”
秦葟此刻的一声叹息也丝毫不带讽刺性,不过有点悲哀。他的侧影迎着台灯,目光下视,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歇落在英俊的面颊上,是对她的一种温柔、怜惜的神气。
他叹息之余,心下也轰然一声,若有所失。
她终究是太犟了啊!
他留给她一个礼物袋子,临走前摸摸她的脸,“乖乖的,等我一阵。”
等他干什么?容嫣又不可能跟他解除婚约,而且解除婚约带来的影响那么大,为了她这么一个女人,真的不值得。
上官心不在焉地打开袋子,发现是一只宝格丽的蛇形腕表。她受Emily影响,也有常常研究奢侈品,这只手表纯金,无表带,佩戴方式是手镯样、几个圈环绕,表盘很小,镶了一圈低调的细钻,并不是中规中矩的圆形,而是不规则的椭圆。这个款,得30万吧......
他之前给她买过最贵的一样东西就是卡地亚的蓝气球手表,三万多人民币,她一直戴着,他便一直记得。那时还是他们第一次过夜,他在第二天早晨醒来,大抵是为了弥补她初经人事的不适,问她:“想要什么东西,我买给你。”
她摇摇头,表示不用,或者不知道。刚巧酒店套房内有一份杂志,在桌面上展开的那一页就是介绍蓝气球......那是上官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也是步入奢靡生活的开端。
但她也真的不在乎什么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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