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吃肉棒的时候也要那么认真好不好?(微h(1 / 1)
待会吃肉棒的时候也要那么认真好不好?(微h
衣裙被谢渝抬手褪下,唯一一点庇护着傅宁榕隐秘处的衣料也被剥夺。
傅宁榕扶着谢渝的肩膀喘着粗气,双眼虚焦,凝视着半空,未曾想过她会被他逼着,做出如此羞耻的事。
分明是爽到喷了。
穴口都泛着水花,唇瓣翕动着,露出一条细微的小缝。
一出口便是猫儿一样的黏腻叫声,连她自己都惊了一惊。
已经足够羞耻,偏生谢渝还抵在她的耳边说出各种浑话。
是舒服的吗?
你看你喷了多少?衣裙都湿了,怎么那么能喷?
耳垂被他磨得通红,散发出的热气让她整个人都尤如浸泡在汤泉中。
傅宁榕一点也不想面对身下这片狼藉,但固执如谢渝,他将她的衣裙褪下,下身剥得精光,分开她的双腿,一双手不顾她的抵抗往腿心探着。
阴户一片水光,淫水顺着臀肉的弧度往下流,直流入身下垫着的男人衣衫中。
那双波光潋滟的丹凤眼微敛着,眼中的欲色汹涌澎湃,即使浓重的像是随时要爆发出来一般,却还是极其富有耐心地挑逗着她,把唇瓣中的花蕊挑起,轻揉慢捻,将小核揉得肿胀凸起。
用力按一按,她都能蜷缩着蹬起腿来,下身颤个不停。
谢渝很满意她的这种反应。
换了个姿势,男人折起她,将她的腿摆弄成他想要的模样,腿心濡湿,看着她水亮的阴户,谢渝的喉结上下浮动,难以忍受地刺入最为隐秘的花丛。
穴肉湿滑。
推了一指,刚进去,便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暖意,往里面入了入,水花更是叽里咕噜冒个不停。
大掌束缚着她的腰,肉棒片刻不离的追随着她,即使自己硬得发狂,他还是选择先去捅破她浮于表面的羞耻心,让她接受这只是一个开头,以后她与他还有更多隐秘的事要做。
阿榕都湿得一塌糊涂了啊,我可从来没见过你湿成这样。
说一句,谢渝便往里深入一点。
看她把他的手指每吃进去一点,还难得罕见地夸赞她:都吃进去那么多了?真是乖孩子。
待会吃这个的时候也要那么认真好不好?
谢渝带着她的手抚上粗涨的肉棒,往上撸动了两下,阳具一跳一跳的,带着她的手心沾染上不少滑腻的黏液。
几乎下一刻,头脑有些发懵的傅宁榕就被他震得清醒过来。
什么?眼里含着泪光,嘴巴都大张着,傅宁榕被这样的话吓得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下意识受了那么大的刺激,穴里自然把谢渝的手指夹得更紧。
意识到两人的下身都是丝毫不着寸缕,她才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
她随时可能会被他的那个东西侵入。
又涨又大。
手指进去已经够让她受不了了,肉棒插进去,她会坏掉吧。
光是想想,傅宁榕就能恐惧到全身瘫软,更别提谢渝还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谢渝,谢怀陵。
怀陵。
声声唤他。
她哑着声的像猫儿一样叫他,也不管声音多么黏腻、多么诱人,只管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主动撸动着谢渝的阳具,试图帮他弄出来让他放过自己。
怀陵,我可以帮你,我们不要那样
不要好不好?
阳具被她握在手里,被她毫无章法的胡乱揉捏着,殊不知被她这样唤着名字,谢渝更是硬得发狂。
发丝凌乱,衣衫也凌乱。
一副活脱脱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手指还插在穴里,傅宁榕却如同摒弃了理法一般的上上下下吞吃着指尖,试图讨好他。
谢渝的眼神黑得骇人。
本以为谢渝会看在这件事的份上熄了欲火转而放过她。
可阿榕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更想让谢渝毁了她。
ps:默认隔音效果好,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属下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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