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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转身之前望了眼绿色粉饰的小洋楼,和穿着裙子立在雨中的白线。
严昀耸拉着眉毛,可怜巴巴的: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到我掉水里了,要淹死了,你猜谁来救我了?
白线赌气道:不知道。
是小线团。严昀弯腰说:小线团游到我面前,恶狠狠的对我说哼!这就是让妈妈不开心的下场!。
白线没绷住嘴角浅浅上扬,轻咬粉唇。
严昀把写好的小作文从口袋拿出来,不曾想让雨淋湿下半身,忘记了小作文就放口袋里。
湿透的纸张上字迹已经模糊成一片,看不清一完整的句话,右下的指纹印也糊红一角。
严昀崩溃懊悔,所有的情绪变化都给她呈现,最后十分心痛的说:啊,这是我昨晚噩梦惊醒后写的,还按了手印呢!都怪雨下得太大,把我衣服都淋湿了!
白线这才把视线往下,果然他的裤子湿透了,上半身的后背也湿了大块,心尖一软,对他好像没那么生气了,又看在他连夜写小作文按手印的份上,白线不和他计较了。
先进去再说。
严昀笑开眼:好哒。
裤子湿了不想弄湿沙发没坐下,严昀站在白线面前,双手规矩的放在两侧:对不起,那天让你难堪,是我的问题,但我和灵雯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感情,我已经和她还有她的家人说清楚了,说我严昀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朱灵雯回家之后闹没闹严昀不知道,不过他打电话给朱灵雯的父母,解释自己婉拒他们邀玩的原因,又表明了自己和朱灵雯不可能发展成恋人关系。朱灵雯的父母虽然感到可惜,却也没有因此对严昀有什么不满。
白线眼睛观察着严昀的表情,他很认真严肃,她觉得他说的可信:那就好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刚才在书店开了静音。
我知道,但是严昀露出低落受伤的表情: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不方便接电话就给我发消息,要不然我会胡思乱想,心里难受,要你抱抱我才可以~
突然发现他除了小心机多得不行,还很会顺杆子爬,明明是她生气他来哄,怎么就变成她要给他抱抱才算解决呢?
白线不想惯着他:不要,你快点去洗澡换衣服,要感冒了。
你先抱抱我。严昀倔强。
白线怕他一会真感冒了,站起来,手臂还没有张开,猛地被人抱起来原地转了两圈。
天旋地转后,他也没有放她下来,而是轻而易举的颠起她屁股,迫使她下意识的圈住他腰身。
让你去洗澡,你想干嘛?白线搂着他脖子。
严昀嘿嘿一笑:就想深入了解一下。
白线卧室的浴室对于高大的严昀来说有些迷你。
站在花洒下却发现自己比花洒高,严昀不禁感到可爱和好笑,温热的热水淋在胸口上,浴室的门没关实。
他探出半个身体,看到白线一手抱着猫,一手从衣柜里挑出他之前放这里的衣服。
小白白白线看过来,他接着说:你的浴室有点问题。
白线把小线团放被子上,拿着干净的衣服走向他:什么问题?
严昀一把抓住白线递衣服的手,强行将她拉进浴室,白线拒不配合的挣扎几下,腰后贴着他平地高山,生气的抬头恼一声流氓,严昀不怒反笑,低头咬她耳朵。
她浴室的花洒矮,浴缸也小,两个人拥挤不堪,激烈运动过后她虚脱的倒在他怀里,水面漫过她胸口,他大手拨水抚着奶子,像要把雪白团子上的咬痕给洗掉似的。
体力真差,是不是都不锻炼呀?她失神而现呆滞空洞的眼神,严昀宠溺的手指刮过她脸颊,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快因为她被自己操坏的样子而开心得不行。
白线瘪嘴:都怪你。
夏令营总共有十一个学生参加,大巴车从学校到绳滩四个小时的车程,到时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老师组织大家搭帐篷,分工合作很快就搭完。
暑假是海边的旅游旺季,靠近海岸线的地方早就人满为患,他们不得不在离海边十几分钟脚程的山脚下扎营。
大家别气馁,也就走几分钟就能看到海啦。彭老师指着身后的山和不远处的海平面:山顶是看日出的绝佳位置,咱们这叫占据地理优越,明天一早肯定比别人早爬上山顶。
也没几个人在听老师讲话,大家都对一望无际的大海充满向往跃跃欲试,不过主要的行程安排老师还是要说一下的:海边两天一夜结束后,明天下午去地里博物馆,晚上在天文观测站边的旅馆住,带让你们看星星,后天呢,去物理博物馆,最后就回学校上几天课哈。
原来补课才是最终目的啊,早说呀!发现被套路的众人集体哀嚎,不过也只是哀嚎,补课在学霸眼里不算什么,现在去海边踩踩水更要紧:老师,能自由活动了吗?
彭老师看表:五点钟准时点名数人。
得到自由的男生们欢呼着跑向海边,白线和女生们走一起,家里开美甲店的唐诗诗把带来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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