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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跑出来给她送吃的,父母也不管管。
原来如此吗,她没说她的父母,也许不该多问。
严昀先深一口气,长长呼出来,故作轻松的说:我爸爸妈妈前段时间车祸去世了,哥哥在打理企业很忙没时间,所以就我一个人在家。
白线愕然看向他,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爷爷患癌去世的时候,她整个人在游离,没情绪没着落点,魏云里把她交给吴姐就离开,她望着魏云里的车尾才后知后觉的痛哭,感觉不单单是失去了最爱她的外公,而是世界天翻地覆,她看不到未来的路。
悲伤都会随着时间变淡的,我们要为离开的人活得更好。
只有同样经历了至亲的人知到,不管什么安慰都没法抚平内心的悲伤,那些疼痛只能自己消化,警醒自己看淡过去一切才能给时间以疗效,十七岁的严昀比十二岁的白线更懂得。
是呀。严昀叹息,心情却依然沉重。
江面驶过货船,鸣笛的响亮声伴随着夜晚凉风吹来,白线的长发被吹乱了,严昀侧眼看她将一缕长发撩回而后。
纤纤玉手,乌黑秀发,真好看。
什么时候才来电呢?严昀感叹。
白线拢住吹起的裙摆,有些不好意思的:应该还要很久,如果你困了的话
我不是那意思,我们还没吃完冰淇淋呢。严昀摆手,椅子向她挪近。
他只是想感叹美人美景微风不燥却没那个胆子说出来,于是改成感叹这电停得好罢了,如果让他和她坐到天亮,他都是乐意的。
公告栏里说要停电一周左右。
啊~是嘛?严昀难过里藏着兴奋:那我明天晚上也来给你送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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