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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线点头。
严昀让她坐着等他,就在他走后不久,白线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眼熟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眯着眼睛不太确信的向这边看来,白线心猛地一突,眼熟的中年男人放下酒杯走过来,白线慌乱的起身,潜意识里找地方躲起来。
中年男人是魏家人,白线要叫一声表舅。但因为魏云里曾警告白线不许与魏家其他人走近,除了过年几天的拜访短住,白线几乎不会和魏家其他人联系,在这里遇见完全是意料之外,白线遵从魏云里的叮嘱,本能的躲起来。
空旷的宴会大厅也没地方可躲,严昀饶有兴致的看厨师做意面,白线提着裙摆端庄而着急地走到一盆绿植后面,像鸵鸟藏沙,藏了未藏。
白线快要放弃,准备笑脸相迎慌说是和同学来玩之际,手臂被人抓住,紧接着被拽进了一条隐秘的过道,通向一处小露台。
中年男人见白线被严枫拉走消失,没有再迈出向前。
严枫瞥向身后表情有些呆滞的白线,嘴角微扬,暗光闪过,严枫开口问:“躲的人是你表亲?”
白线低头又摇头,发现手腕还被他握紧,先挣开才说话:“是我表舅,躲他不是因为讨厌他……”
魏云里在感情方面极端,从她答应外公替白线代管遗产开始,就不停的给白线灌输警惕任何一个讨好你吹捧你的人,比如魏家其他人,比如吴姐夫妻,比如严昀……所以白线一直读寄宿学校,所以她要躲避该躲避的人。
严枫查过白线的家世,并不意外也不难理解,不过有些失落白线挣开他的紧握,脸上笑容不仅不变,还更柔和了:“哦,原来这样,怕解释不清也正常。”
白线在他面前乖巧得显胆小,加上两人间发生过窘迫尴尬的事,她更不敢抬头与他直视,就点着头。
严昀兀地笑了两声:“别和哥哥这么疏远,我很吓人吗?”
白线摇头,小声说句不吓人,双手交握,不安而犹豫的抬眸看他,见他笑意温柔,知心善意的模样,白线鼓起勇气道:“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泼你水的。”
“没关系,你不是故意的……”严昀宽大温热的手掌放在她头顶宠溺的揉了揉,水肌嫩乳的艳景浮现眼前,严枫眸光变得晦暗,声音缓慢而低沉:“哥哥原谅你。”
头顶的手热热沉沉的,白线感觉身处一种描绘不明白的气氛里,心跳莫名变快,涌起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她要赶紧离开这里。
“哥哥,那我先走了。”
白线要走,肩膀猛然一痛,后背撞墙,被他按在墙上,白线惊恐困惑和害怕。
不等她反应过来,脖子被他掐住,他拇指顶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然后便利了他的强吻,便利了他得到梦中几次出现的红唇。
白线心脏停跳几秒,唇上的柔软相抵,还有闯入的舌头又让她复活的心脏狂跳,挣扎的要推他胸膛,反被他抓住手压在墙壁,更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舌面舔过上颚,身体一软,白线没力气反抗。
梦寐以求的一吻结束,严枫长舒一气,见她唇彩被吻花了,眼眶里盈着泪光与惶恐,拇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在西装内口袋拿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温柔极致的为她擦掉眼泪,和晕出唇边的口红。
他说:“别怕,哥哥并不是坏人。”
一切的掩饰克制从此之后土崩瓦解,他不能再单纯的把她当妹妹,当然,他依然爱护自己的弟弟。
严昀观看中学习记下做炸酱意面的步骤操作,心想着哪天亲手做给白线吃,端起盘子转身,原本坐着白线的椅子上空空,严昀环顾四周没看到她身影。
严昀着急的掏手机打电话,白线却从一盆绿植后面走出来,神色恍惚,失魂落魄,严昀几步走到她身边,牵起她发凉的手,关忧不已:“白白,怎么了?你看起来脸色不好。”
“刚才……”如鲠在喉,复杂难言,白线不知道怎么开口,唇边还残留着严枫的温柔如水。
“刚才怎么了?”严昀着急,拧着眉。
“没什么,遇到了一个长辈,怕长辈误解我就躲起来了。”最后,她只讲了一部分剧情:“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去外面吃东西,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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