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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坚定自己代表一切的爱情时没有计算上时差,导致彼此发个消息都要思考许久对方的时间,但他们都甘之如饴。
父母买的房子在郊外湖边,离学校太远,严昀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公寓,因为比别人上课晚,在适应新环境的同时还得多选两门课程补课时,忙得比高三的白线还要累,和白线的联系也被切得断断续续。
白线表舅偷拿去拍卖公司的画被严枫让人拍下,送到严枫手上时周五,离白线放学还有三个钟。办公桌对面做汇报的高管见严枫出神的观摩许久,以为他喜欢白柳的画,半是夸奖画半是恭维起严枫。
严枫笑笑不言语,和高管吃了顿便饭后自行开车去一中校门口。他来得早,接学生的家长还没把路口占满,在校门口前的停车位停下,半降车窗,长指有节律的敲着方向盘,他耐心的等到下课铃声响起。
青春蓬勃的学生涌出来,人头攒动,目不暇接,原本耐心的严枫蓦地感到焦躁,怕她在人流中与自己错过,严枫索性打车车门下车。
白衬衫没系领带,袖子随意卷到手臂,鹤立在人群中,着急回家的学生不自觉放慢脚步多看他两眼,严枫目光始终越过流动的人头看向校门。
直到学生只剩三三两两,习惯给宿舍锁门收尾的白线才慢慢悠悠的出现在校门。她看到了不远处倚靠着车门,嘴角笑意浅浅的严枫。
这一幕有点熟悉,他们兄弟长得像,几个星期前严昀也是在那个位置那样的姿态等着她放学,就差怀里一只猫,她就差点把他认成了严昀。
“哥哥。”离他一米远外停下,显得礼貌又疏离。
“上车。”
“送我回家吗?”白线犹豫不决间已经被严枫推上了副驾驶,抓紧胸口的安全带,那种范忌的、忐忑的心跳又重现。
白线只是学生,社会能力几乎为零、软弱的学生,在披着一层温柔大哥哥皮象,内里不知阴暗光明、剑戟森森的严枫面前,她无力反抗。
严枫安抚她不需太过紧张的抚过她的头:“先带你去吃个饭。”
白线埋头安静吃着饭菜,根本不敢抬头多看严枫,尽管如此,她还是感觉头顶炙热稠重的视线。虽然他也在动筷子,但白线有种预感,自己才是他的主食。
笼罩在一种无法言说又无法无视的怪异氛围中吃完这顿饭,白线松了口气,说明天再去接小线团,欲要自己打车回家,严枫拉住她书包,换到左手替她提着。
“小线团不在别墅,另外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手腕被他握紧,白线跟他离开餐厅,又上了他的车,十分钟后车开入一小区地下车库,此时白线的心跳已经很快,在未知的事情到来前,表现得动作迟缓,解安全带都失败了两次。
严枫不知是觉得她可爱还是感到可笑的轻笑两声,半个身子探入副驾里替她利落的解开安全带,手臂勾着腰,半抱半扶的将她带出来。
双脚落地,白线差点没有站稳。脸庞擦过严枫胸口,闻到的不再是和严昀身上一样的香水味,而是更成熟浑厚的味道。
“小白,你外公有幅画叫《梦端女孩》,对吧?”
严枫的问题让被蛊惑得浑身不自在的白线蓦地清明,呆顿了顿,白线疑惑点头:“是有一副画叫《梦端女孩》,你怎么突然……”
“前不久我在珠港拍卖所拍下了那副画。”严枫与趁她不注意时与她十指相扣,和她进了电梯。
白线眉头越皱越紧,外公的画存放在柳宅院,没有她和魏云里的同意是不可能流入市场买卖的,除非魏云里背着她将外公的画拿去卖,或者有人行窃成功……
她陷入思考猜疑,眼中慢慢浮现怒意,严枫仿佛看穿了她的内心:“不是你外婆拿出来拍卖的,还记得暑假宴会遇到你表舅吗?那次宴会还有一个拍卖师,是和你表舅一起的。”
“表舅……”白线呢喃着,心中又愤怒又一时不知道怎么办:“那副画你多少钱拍下来的?我可以还给你……”
严枫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愉悦的笑了笑,眼中宠溺温柔,看着白线:“哥哥怎么会要小白的钱呢?这是哥哥该提小白做的。”
轻飘飘的羽毛落在平静的湖面漾开涟漪,他的话像那根羽毛,即使她知道他带着某种目地,但这样的宠爱,她没法不心动。
“谢谢哥哥,但是……”白线语滞。
“但是什么?”严枫耐心等着她后话,低头在她洁白的手背亲吻,眼神如布成丝,暧昧又清醒。
白线手背如电流爬过,她才发现自己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和他相扣,手心贴紧手心。
她要挣脱,严枫握得更紧,嗓子低沉的问她:“但是什么?嗯?”
落地窗外是霓虹闪烁的高楼城市,可以看到公司大楼,这里是严枫工作劳累后休憩的地方,一个严昀不知道的地方。
白线在踏进这间房子就后悔了,宴会上的吻和衣物间里的吻,所没有完成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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