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1 / 2)
很疼?
夏茉醒来的时候,天色刚蒙蒙亮。
她看着身旁躺着的男人,所有的记忆涌现了起来。
周围的一切都告诉着她,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她被拐卖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远离了家,远离了学校,还被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强占了身体。
夏茉尝试着动了动身体,酸痛无力的好像被一辆车重重碾过一样。
她强忍着难受,轻手轻脚地下了地,双腿的酸软让她差点栽倒在地,是她用力的抓住了床沿,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夏茉不敢哭,她只想逃离,逃离这个骇人的炼狱。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到门口,缓慢地按下门把手,刚一拉开门,就被眼前一个黑壮的庞然大物挡住了去路,面前的男人约有两米高,满脸横肉,鼻间喘着粗气,正凶狠地盯着她。
夏茉吓得关上门,惊恐地退回了屋内。
她的心咚咚咚地跳着,口中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一转身,便看见男人已经半坐起身,目光没有什么情绪地看着她。
我一张口,喉咙口就有种被撕扯般的疼痛。
谁都能看得出来她刚才是想逃跑,夏茉不敢想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是玩弄之后便被厌弃地丢到妓院,还是毫不留情地解决掉她这个试图逃跑的麻烦隐患。
无论哪一个,都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刚才还支撑着她站起身逃跑的那股力量,忽地从体内抽离,她整个人脱力地软在地上,面如死灰。
周瑾尧起身向她走来,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了她的心上。
夏茉认命地闭上眼,准备承受男人的惩罚。
忽然,她感觉身体一轻,自己被打横抱了起来。
周瑾尧把她放在床上,没有理会她疑惑的眼神,转身倒了杯水,递给了她。
谢谢谢
夏茉小口地啜着杯子里的水,干涩的喉咙被清甜的水浸润过后,终于有了片刻的舒适。
周瑾尧收回杯子,看着她,饿吗?
心里是对未知的恐惧,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但夏茉根本没有一点进食的欲望,她抿着唇,摇了摇头。
肚子却在此时叫了起来。
男人轻笑了一声,抬脚出了房间。
屋里只剩她一个人。
夏茉扶着墙,缓慢地挪到了窗边,拉开窗帘。
窗外是一片绿意盎然的草木,景色无一不彰显着独特的东南亚风情。
夏茉看着每间隔不远就有一两棵矗立的椰子树,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她想起昏睡时耳边那些听不懂的语言。
房门被打开,夏茉害怕地转身,双手紧紧贴着身后的墙面。
周瑾尧从柜子里拿了件t恤,扔到靠近夏茉的那一侧床边。
穿上
夏茉伸出有些发抖的手,拿起了衣服套在身上。
衣服只能遮到大腿,她紧紧地捏着衣摆,想要往下揪。
周瑾尧轻扬下颌,示意她到床上去。
夏茉害怕昨晚那样的情景再次重现,她小嘴一瘪,带有哭腔的恳求,周先生我还很疼
有人轻叩房门。
夏茉像解脱了一般看向门口。
一个身着灰白色翻领衣服,同色系中裤的女佣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女佣放下餐食后,便恭敬地离开。
她看着托盘上冒着热气的粥,还有旁边盘子里像小油条一样的炸物,咽了口口水。
过来
夏茉不敢不听,但双腿实在是酸软无力,走动起来,腿心之间摩擦的生疼。
她只得攥着身后的窗帘小心地挪动。
周瑾尧看她吃力地挪了半天,几步走了过去。
很疼?
夏茉垂着脑袋,缩着肩,不敢看他。
之后,她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伸手一捞,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到床上坐着。
吃吧,说完他拿起烟盒,磕出一只烟,咬在牙尖。
周瑾尧没有点燃,他其实不想抽烟,但就是莫名的有股燥意,看着夏茉哆哆嗦嗦端着碗,一脸害怕他的样子,他想着昨天发生的事。
他跟了汤炳坤四年,时间不长,但他已经获得了足够的信任。
汤炳坤掌握着泰国通往中国的几条重要运毒线路,每年从他手上运送的毒品以吨为单位计算。现在,他对周瑾尧的重视程度已远在自己的小舅子糯康之上。他器重周瑾尧,是欣赏他不会因金钱,毒品或者女人这些利益出卖自己,但这同样也是汤炳坤所担忧的。周瑾尧不像他手下的人那样对黄赌毒有着过分的痴迷,这就意味着,汤炳坤抓不住他的弱点,掌控不了他。一旦周瑾尧决心离开,那对他而言,将是巨大的损失,甚至可能会带来致命的打击。
周瑾尧明白,汤炳坤花高价从人蛇集团手里拍下夏茉送给他,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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