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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你知道吗,有些东西就算看不见,但还是存在的。譬如说那个,还有这个……还有我爱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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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施加力道,试图把这张仍在笑的脸给狠狠的抹杀:「住口!」

但没有用,她所碰到的皮肤像是某种雾气,软且近乎虚无。

「你想听听看其他人的吗?」另一个自己高声放笑,双手像投降一般高举着:「沃l对吧?那个孩子也有梦想喔,就是在任务结束後,和小队的成员一起去佛罗里达州度假,他总是认为自己太冲动了,给大家添了太多麻烦,所以偷偷拜托了自己开民宿的母亲要准备床位。哈哈,太有趣了,太有趣了,谁想得到呢,对吧?优,不过最有趣的是你啊!」

优快要撑不下去了。

「是你啊!是你点出了那些人的毫无功用,只要不意识到我,这里便什麽都没有,懂了吗?这就是你能靠着意志活到现在的理由,因为你不相信克苏鲁,也不相信基金会!」被自己压在底下的那nv人狂笑:「但其他人不一样!他们一开始就认为这里有东西!这就是为什麽基金会会发现越来越多异常,就像你说的啊优!明明他们只要管好自己就好了,为什麽偏偏要跑来这里呢?你怎麽想呢?已经开始意识到我的你,是怎麽想的呢?」

她想开口说些什麽,但手却不听使唤,她感觉得到腹部有什麽东西在涌现而出,越来越多的血从喉咙开始堆积,最後再由嘴巴低落,鲜红se的yet穿透了另一个自己的实t,往下掉落进无止无尽的深渊。

「他们、」她开口:「他们明明就??」

明明就怎麽样?在自己就读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这四年间,她也依旧坚持着自私的想法,只要自己能够好就好了。不是,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既然如此的话,她为什麽要来,她是要过来做什麽?

她为什麽抱紧其他人,告诉他们一切都会没事?

她想起沃l说他si的好像毫无意义,她也想起埃果告诉自己,说一定要救阿克罕。她抬起头,她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不愿意承认。优用力往下压,她怒吼:「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啊!」

「你办不到的!因为我是你,也是其他人,我是一切,是广大无边的存在啊。」

优转身扛起枪,这一次她转移了板机,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脚。在子弹打进身t的那一刻,疼痛席卷了全身上下,而黑暗也像是被吹散一样,监狱再一次的回归到视野之内。

优倒在地上,她得找到阿克罕、阿克罕。阿克罕阿克罕??

「我猜,你要说我们两个都要si了对吧?」片刻後,对方的脸孔出现在自己面前,在阿克罕伸出的那只手上沾满了血,子弹打进身t所能够闻到的烟味开始卷进鼻腔之中。

脸颊碰触到沾满土壤的金属地面,优几乎要因为这渗透人心的冰冷而闭上眼睛。她握紧阿克罕的手,突然明白了对方刚刚说不要忘记信念,是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够从这里活下来。可是很可惜的是自己办不到,从小她就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啊。

优心想大概是要si在这里了。她想到台湾的父母,明明和他们通电话大概只是一天前的事情,但此时此刻却觉得那个瞬间好遥远,她感觉到鼻血泊泊流出,在脚伤的疼痛没办法支配思考的那个时候,在这里的东西就会杀了自己还有阿克罕对吧?

「是的。」优说,气若游丝。

他们离门只差一丝一毫,但即便出去也没办法解决事情对吧。

「有些东西就算眼睛看不见、还是真实存在的??」阿克罕在喃喃自语,优发现她所握的那只手有个弹孔,所喷洒出的血花染红了自己的手:「譬如说那个??还有这个??」

「还有像是我ai你这句话。」

那是谁说的似乎不是很重要,因为优愣了一下,她现在才发现事情似乎都一样,都是那样的。父母们总是说着一切都会没事的,用美好的言语包装了现实的残酷;就像基金会对吧,他们也说一切都会没事的,然後举起枪,在黑暗中奋斗至si,留下在光明中一无所知的其他人。

「多可悲啊??」

她从一开始就想这麽说,而现在终於说出口了。她感觉得到皮肤有什麽东西在爬行,自己已经无法动弹,那就等着被另一个自己给杀si好了。

「你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麽?」优喃喃说道。

——「没有那种东西的,优。」

声音说的很轻很轻,像要循着耳朵内的管线直直窜入脑海:「人类就是这样啊,到头来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看着他们决心赴si也要阻止我的表情,的确是很可悲啊。」

「n1taa是谁??」优费力的吐出这句话,但她也不期待对方能够回应些什麽,有双手扶住了自己的脸,而优再也抬不起手了。

——「我是你啊,你最不肯面对的那个部分。」

「优,你站的起来吗?」阿克罕的声音幽幽的传进耳中,优眯起眼睛,她看见yan光洒在眼前的地面,而没有被照s到的地方则是一片全然的黑暗,她有种冲动想要在光之下,起码也要si在能见着天空的地方。

「没办法。」优说:「我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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