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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你不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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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爱好被秦颂年念叨。

瞎眼呢吧。她怎么就在一众青年才俊里挑了个罗里吧嗦的唐僧呢。

江蔻不乐意被他管束,心中叛逆正起,想回头去和他呛声,下一秒又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还是熄了火。

她掩耳盗铃般堵了自己的耳朵,只顾向前走不答他的话。

秦.唐.颂.僧.年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那人小跑着就和他拉开了距离。

他双手插兜站在原地,长吁短叹地呼出一口气。

他哪里不知道她嫌自己话多还括噪,可就算讨人嫌他也要说。

已经持续了四年,她一有压力就滥饮的习惯。

18岁前的江蔻没沾过一滴酒。作为艺术界的天才少女,江家悉心培养的气质名媛,她作出的一举一动必须合乎身份。

自江家父母车祸身亡之后,她逐渐淡出了公众视野,摆脱这个称号的同时,也是她饮酒的开始。

他担心她过度饮到成瘾,总是苦口婆心约束她,奈何她不爱听教、犟性,对他的话总左耳进右耳出。

时至今日,他还颇有些能感同身受别人养孩子的无奈。

桌子上的菜肴已经摆好,两人前后落座,准备开餐。

挥退帮助开瓶的佣人,江蔻把着瓶子捏了开瓶器,在餐桌上行云流水一阵翻舞。

秦颂年在对面看得心中郁结,佳肴在前也迟迟不动。

直到把高脚杯斟得半满,她才像刚发现他一样抬起清亮皎洁的眼看向他。

喝吗?

诱人的酒香飘过来,他听她这样问。

她可能是会错了意,把他死死盯住玻璃瓶的神态理解成饮用的渴望。

他在那头轻侃,我喝了你就不喝?

没想到,她仰头抿了一口酒,眼波流转之际顺着他答说:好啊,你喝了我就不喝。

说完,江蔻顺势把溢满的杯子推到他面前,那透明杯口上还残留了一个花瓣形状的淡淡红印。

叫人捧来一盘子高脚杯放到餐桌上,她一杯接一杯地把空的杯子斟满。

她笑意盈盈地朝他做了个cheers:条件是,我平常喝多少你就要喝多少。

里面含的深意是:她倒多少,他和多少。

坐实了,她就是顽劣不堪,坏心思的和他故意作对。

歪斜了脑袋,她可爱又可气地向他挑衅,可?

他不加思索略一点头,面不改色捏起杯子,把面前那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在良好礼仪的基础加成下,原本粗鲁豪放的畅饮姿态硬是被他做得像他那张脸一般赏心悦目。

喝几杯酒对他来说不成问题,能免去她喝一次酒,两相比较,是值当的。

江蔻也没真的只顾埋头倒,秦颂年也没真的只顾闷头灌,晚餐还是要吃的,他们都多多少少用了些饭。

这一餐可能是加了酒的缘故,饭桌上的气氛还是变了些味道,一个眼神幽幽逐渐浑浊,一个目光灼灼越发清明。

一餐毕,江蔻漱口完返回餐桌,不曾想刚还坐在椅子上的人此刻却不见踪影了。

惊愕过后,她心想这人不会是醉晕了跑了吧。

她在大厅问了一圈,才从一个人的嘴里得知他好像上楼去了。

她上楼上去找,没想到这人竟躲在画室,身体还安安稳稳地窝进了沙发里。

放慢了脚步,江蔻跨进沙发灯下笼罩的区域,后背和乌发也随之盖上一片碎金的浅黄。

他的脸并不受酒精的侵染而变得酡红,泛红的耳尖却藏不住他醉酒的事实。

也是。

她本就选了一瓶度数较高的红酒,还较劲的给他灌了差不多一整瓶。

这样的醉态也算是合理。

她小声叫他的名字,那长睫毛遮盖的俊逸眉眼上下动了动,这瞬间还是没能睁开。

可能是他看起来醉意过浓,又或许是她尚有良知迷途知返。她咬着唇角背过身,在沙发旁逡巡不前。

僵直了姿势沉默良久,她正暗下了决心抬步想走,身后那人暖和有力的大掌突然贴附上来,修长五指化身蝮蛇,盘缠上她的手腕。

江蔻。

沙哑魅惑的气声令她砰砰跳动的心猛然漏了一拍。

手上的力道是难以挣脱的,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嗯。

也不知道听见了还是没听见,秦颂年没松手。

而是抬了自己空闲的另一只手往自己颈上摸,再一点点向下,迟钝斯文地给自己解着纽扣。

没几秒,江蔻又听见他说,好了,我解开了。为什么还不开始?

区别于精英霸总和矜贵公子的冷淡持重,这句话的尾调是她没听过的近乎撒娇的呢喃。

江蔻眼前忽然浮现了些东西。有一枚宴会上永远无法伸手去拥有的香甜糖果,有一张三口之家微笑着紧拉双手的画作...她看不清也数不清了,也许还有更多。

禁果都送到面前了,谁又能抵住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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