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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标记手术一生只能做一次”(10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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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操到了底,每次进出都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后穴里快速的顶弄让溪澄受不住地哼哼唧唧求饶,他全身都微微泛着粉色,整个人因为发情热变得敏感至极。但林深丝毫没有缓下速度,继续快速地开拓着他的软穴。溪澄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软的完全跪不住,只能依靠alpha握着他的腰肢才能勉强支撑。

“林深……我要死了……你想……弄死我……”

“什么死了?”林深俯下身子趴在他耳边,含住了一侧的耳垂。

“舒服……死了……”

舌尖勾画着耳廓的形状,林深满意地哼了一声,直起腰杆继续在溪澄身体里冲撞,肠壁拼命地迎合着抽插,媚肉扑在狰狞的肉棒上,吞吐挽留,淫态百出。

林深一边插他,还不忘把手环过腰际去挑拨他疲软的性器,发情的oga不应期很短,很快就在前后夹击下开始变硬。

唾液从闭合不上的双唇里一股股地溢出来,溪澄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脸下的床单被抓弄得惨不忍睹,觉得不够劲似的,自己也伸手去抚慰半挺的性器,林深抓着他的手在柱身上一起撸动,没进入状态的茎头被强行刺激,可怜巴巴地吐出几丝白液,被不断套弄甩得到处都是。

alpha的持久力惊人,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许久,也并没有让林深直接射出来,只是在溪澄又硬起来的时候变了个方向,顶在生殖腔的入口上。

瓣膜被戳得向内张开,溪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膝盖挤着床垫向前爬,属于oga的天性却抑止了逃离的势头。他轻微抽泣着整理呼吸,嘴巴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连带身后的小嘴一起一抽一抽的,夹住林深的性器往深处送进去。

林深并没有想就这样插进腔里,他有的是办法把溪澄干得更加柔软顺从。林深耐心地套弄着溪澄腿间的欲望,龟头挤着肉壁反复从前列腺碾压到生殖腔入口。

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反复复被顶开又闭合,又深又狠地顶弄对于溪澄来说根本无力招架,快感发疯似的涌上来。楔进体内的肉棒不断挑动着溪澄脑子里那根神经,比前列腺上的刺激来得更加蚀骨销魂,让他不断发出夹杂着尖声呻吟的呜咽。溪澄顺着插入的方向努力抬高屁股,用手肘支起上身,小臂交叠维持平衡。

林深压低身子,一只手按住了溪澄紧握在头侧的双手,另一只手将两根手指塞进了溪澄嘴里。

“嗯唔……呜……咳——”

溪澄的喉咙被抠得呻吟着干呕了一下,脖子被迫后仰,他的舌头奋力闪躲粘满水液的手指,很快被按紧了不能动弹,唾液从大张的唇角流满下巴,顺着线条好看的下颌骨沾湿脸颊,为了阻止丰沛的液体继续攻城略地,溪澄只好衔住嘴里的两根手指,抬起舌根卷上去,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他边吸边费力地把涎水吞进肚里,喉结跟着吞咽的动作激烈翻滚,似乎要破开脖子上脆弱的皮肤冲出来,林深的手指被舔干净了,过量的水分泡得指肚凹凸不平。

林深把手指抽出来,抚摸着两人交合的下体,溪澄嫩穴的入口嘟起一圈肿肉,皮肤红到像是要破了,轻柔的抚弄也能让周身战栗紧缩,把肉棒夹得更紧。

溪澄腿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寒冷,他晃了晃屁股,“林深……你进去……”

林深抚摸溪澄脊背的手停了下来,他有些想看溪澄的表情,无奈溪澄的整张脸埋在臂弯里,说话都瓮声瓮气。

七年前那次无意间闯进溪澄的生殖腔里,留给他一个标记和一个孩子独自面对,alpha对oga的占有欲是天生的,他想要溪澄的心情却多半是后天思念养成的,七年间避免了和其他oga发生肉体关系,难捱的夜晚回忆着相拥而眠的触感,也能闭上眼睛熬到天亮。

林深突然发狠似的握住溪澄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快感来得太突然,溪澄尖叫一声背过手去抓林深的手腕,力气相差得太远,快感积累的速度迫他腹部收紧,皮肉勾住肋骨的边缘,深深地凹陷下去,后穴里的抽动也回复到凶猛的冲撞,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进腔里,旋转研磨,退出后迅速地戳入。

身下的人痉挛起来,生殖腔内充满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轻轻碰触也会引发巨大的快感,更别提林深有多用力了,完全没有给溪澄缓一缓的机会,他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灭顶的快感崩山般砸下来,溪澄眼角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抵抗不住滑落了下来,林深抵在自己臀缝上的囊袋鼓胀得厉害,随着每次撞击更加明显。

柔软高热的甬道让林深眉梢微挑舒服得叹息出声,那个稚嫩的肉口像是一张多情的小嘴一下一下地舔吮着他的硬挺头部。耳边环绕着自己oga打着颤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他也不愿再忍耐,刮蹭着敏感点在生殖腔里使劲抽送了几下之后,准备拔出来射在臀壁上。似乎感受到他的犹豫,溪澄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按住了他结实的大腿,把性器定在自己体内最深处。

“溪澄……”林深皱着眉头,心情复杂得快要爆炸。

溪澄不断喘着,声音却很坚定,他用力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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