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标记手术一生只能做一次”(9 / 12)
无法拒绝。
林深轻笑了声,他没有抽出性器,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溪澄扶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
“再来。”
空气里玫瑰的味道越发浓郁,林深又吸吮了两下那块软肉,才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溪澄后颈离开。他抬起身子,缓缓地将自己硬挺的阴茎抽出来,带出一串湿漉漉的体液。alpha抽离的感觉让发着情的oga本能地吞咽几下口水。刚从穴里抽出来的性器半勃着,溪澄俯趴在林深的腿间,扶着他心爱的器物立起来,迫不及待地地抚摸了几圈。他的嘴唇已经再次贴上温热的肉棒,细细地亲吻着,一寸寸贴紧研磨,清理着凌乱的液体。
林深的双手分别掐在溪澄的两个乳头上,又揉又拧,他被溪澄吃出了感觉,小腹里的邪火猛窜,粗重地喘息着,脊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乳晕已经红到微肿起来,溪澄等不及让林深赶紧重新勃起来,彻底发情的肉欲才解决了第一波,远远不够,胸前的两点被刺激得痒痛又舒服,他轻哼着伺候着手里那根东西,它正在以可以感受的速度发硬发热。
溪澄没什么口活的经验,距离他第一次做这事还没过去两小时。他努力张开嘴,第一口就含得太深,戳到嗓子眼里,喉间的软肉不断蠕动,他忍不住把湿淋淋的肉棒吐出去,扭着头咳起来,嫩红的舌头挂在下唇上,眼泪呛得满脸都是,等气息平复了便立即低头去吃。
这次溪澄懂得循序渐进了,林深却不许他慢慢来,抓着后脑的头发把溪澄往下按,腥臊的气息占据了整个口腔,柔嫩的内壁不得不分泌过量的唾液消化这种异物感,不断溢出的清液流满了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肉棒。
“哈啊……呜……嗯……”
溪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扯开嗓子哭叫,口腔和喉管剧烈收缩,费力地裹吃着肉棒,难受得整张脸绞在一起。他抓着眼皮底下洇湿的囊袋,边呻吟边胡乱揉捏,屁股抬高在林深两腿间乱撞,痛苦的钳制让他亢奋得厉害,吞吐也更加带劲。
性器在溪澄嘴里不断胀大,几乎微微一动就会碰到牙齿,他终于被拔开,掐着下颌拽高身体,oga柔软的身体向后翻折,后腰弯到要断了。恍惚间感到林深的气息吐在额头上,溪澄把脸抬高,主动的伸出舌头到对方的嘴里搅动,动作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勾人的渴望。空气中的青柠味也变得明显起来,林深舔咬住嘴里乱窜的舌尖,大力吮吸着oga薄薄的嘴唇。被亲得控制不住乱晃的溪澄完全溺在了这个吻里,他柔软的头发林深的面颊上蹭来蹭去,磨得人心痒痒的。
一吻结束,溪澄已经分开双腿跨过林深,稀薄的精水挂在下巴和嘴角上,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alpha,露出一个餍足般的笑容,已经烧迷糊的oga挺着腰着急地在他的小腹上胡乱磨蹭,磨了一会又用湿滑臀缝夹住了被他吃到硬热无比的肉棒。林深的眼神越来越深邃,终于也忍不住了,他托起溪澄挺翘的臀瓣就把已经硬到发疼的东西操了进去。
“嗯……”
林深皱着眉头轻吐出一串气声,溪澄的屁股和大腿上挂满了半透明的乳白色滑液,催得整片皮肤都是冷的,他伸出双手托住了溪澄的两瓣屁股,手指掐进紧致的软肉,煽情的揉捏着,任弹性极大的臀瓣被搓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掰开到极限。
“唔啊——好深……好厉害啊……”
饱胀滚烫的触感将已经被玩弄的发软的穴口一下子填满,alpha浓郁的信息素也随之紧紧地包裹住溪澄的全身。他的腰完全瘫软了下来,穴肉讨好似的吮咬着内里的肉茎。肠道湿滑过头,溪澄的四肢撑不住身体,只能敞开大门纵容入侵者一深到底,撕裂般的疼痛和被贯穿的爽同时降临,他口中胡乱浪叫,想到哪个词就叫哪个,肩膀抬高脖子后仰,细瘦的脖颈脆弱易折,喉结不断翻滚着。
溪澄按着林深的手,恳求他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乳头,后穴绞着狰狞的肉棒,溪澄配合着一次次努力抬高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去,紧致的穴道里除了这根逞凶的性器再容不下半点别的,每一丝肠液都被不断挤压着流出穴口。交合处翻着滑腻的水色,摊开片不规则的形状,臀瓣和囊袋每次接触都是液体充盈的拍打声。
肉棒毫无保留地向最深处顶弄,腹部像要被戳穿了,肠壁充血,感官放大数倍,不知是痛还是爽占了上风,只是在被插入时本能地包裹上去。
溪澄内心挣扎无比,同一副身体,一边叫嚣着不够不满足,一边肌肉酸痛体力耗尽,尽管林深也在随着他起伏的节奏耸动腰臀配合抽插,对辛苦发情的oga也是杯水车薪。
他终于没了力气,向前一栽趴在林深胸口上。林深把疲惫的oga拉起来,让他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没力气了?”
溪澄点点头,双手环过林深的身体抱紧,大面积的皮肤接触安心舒适,鼻子的位置靠近腺体,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歪头在脖子上落下几个轻吻。
林深将他换了个姿势,双膝跪在床上,小腿和胸口深压进床垫,腰窝深深地凹下去,屁股抬得高高的,溪澄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被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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